少将夫人带球跑_069偏要护短怎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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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9偏要护短怎样 (第4/6页)

抱起白薇薇奔下山去…

    “羽航哥哥!”

    景微澜眼泪模糊了脸颊,她坐都没坐,傻愣愣的呆立着任由军医给她处理伤口扎上绷带。

    那个傲岸的身影浸着寒色消失在林间,她知道,她也许永远都失去他了。

    “澜澜,我抱你吧。”

    衣丰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不管景微澜同不同意,抱着她就走,蒙着眼罩却如履平地。

    梁少变了,变得跟五年前大不一样…

    —

    淡绿色的套房内。

    一身白大褂的军医正在向梁羽航汇报白薇薇的伤情:“首长,请您放心,她的伤势并不严重,那子弹邪门的很,避开了骨骼和经脉,再加上又是咱们演练用的仿真子弹,子弹在体内爆破的程度不严重,只是打伤了肌rou断了一根血管…我给她用的都是国外进口的药效最好的伤药,她很快就能恢复。”

    “嗯,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梁羽航目光从来就没离开过床上的那张小脸,送给军医的声音就冷淡的多。

    军医一脸严肃,额头冒着冷汗:“不会不会完全不会,只是伤了肌rou流了点血而已,待会儿我再开些补血的中药就行了…”

    “嗯?你确定?”

    梁羽航的声音又冷下了一度。

    “呃…”军医直淌汗。

    首长这是怎么了?作为一个特种兵,负伤流血是很正常的啊,这点小伤算的了什么?他说没有后遗症就真的没有后遗症,有什么好担心的?

    再精心一想,方才眼珠一转恍然大悟,张着大嘴巴连忙补充:“啊…啊啊,首长请放心,我再回去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让伤口的疤痕淡一些,呃…完全没有疤痕估计很困难,但是让疤痕淡一点不影响正常生活是完全没问题的…”

    他不是个笨蛋,中午首长亲自带这个女兵来过医务室,好像是她溺水了,他刚处理完首长就把人抱走了;这次,这个女兵负伤了,又是首长亲自抱来的,并且,还安置在了他的房间…

    咳咳…首长这是担心她会留疤影响以后两人之间的…咳咳…“嗯。”梁羽航淡淡的应了一声,不置可否。

    军医急了,一切都处理完了,他到底是该走还是该留啊?

    “首长,您放心好了,我保证,她明天依旧会朝您笑眯眯的撒娇。”

    谄媚,绝对是谄媚!军医窘的直想抽自己。

    他刚才给景微澜处理伤口的时候也听说了,床上的那个,是首长的女人。

    “我要她没有疤痕!”

    梁羽航沉着脸转头瞪着他。

    军医浑身一哆嗦:“是!我会努力…”

    “不是努力,是一定!”

    梁羽航板起了脸,冰块儿一样的。

    军医惶恐:“是!”“澜澜怎么样了?”

    军医非常惋惜:“她没事,也都是皮外伤,只是可能上臂会留下疤痕,表面积损伤太大,实在是不能恢复了。”

    刚才他去处理的时候都吓了一跳,上臂那里简直就是一个血坑儿,小半个兵乓球大的皮rou都没了…可怜了那个如花的女孩子,以后不能穿无袖了…

    “救她。”

    梁羽航揉着眉心坐在了床沿,头痛,两个要好的姐妹,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问了衣丰衣丰也不知道,虎澈和蓝彪也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她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独自啜饮伤痛和血液的悲情野兽,手心手背都是rou,两个女人都是他的底线,两个女人,伤痕累累…

    军医敬了个军礼退下了,淡绿色的房间里,一下子又安静了,充斥了一种淡淡酒精消毒水的味道。

    “水…我要喝水…”

    床上的小人儿开始不安起来,脸色发红,大手在额头上一放,干烫干烫的,上热度了。

    军医说过,这是伤口发炎之后的正常反应,只要不是烧得特别厉害,到了天亮就没事了。

    梁羽航眸子暗了暗,转身倒了杯水,然后用习惯缓缓的滴进干涩的嘴里。

    很快一管子水全都被喝光了,没等他放到杯子里在回吸一下,小舌头就一下子伸了出来贪婪的添舐着吸管外壁的水珠:“好渴,我好渴,给我喝水…”

    梁羽航摇了摇头,又给她喂了几次。

    终于,白薇薇似乎是喝饱了不再折腾沉沉睡去。

    日光灯下,那张小脸有些发白,显得睫毛更黑更密,长长卷卷的,非常漂亮,鼻翼轻轻的翕动着,她呼吸很均匀,似乎睡得很安心。

    刚刚被白开水滋润过的嘴唇微微有了些血色,淡淡的,嫩嫩的,虽然还有些干涩并且唇角有稍许白色死皮,但都不妨碍它的诱人。

    梁羽航微垂着眸子定定的看着她,大手,轻轻顺着凌乱的发丝…刚才她到底是经历过了怎样的一番痛苦挣扎才选择了开枪打自己?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

    眸光闪烁,一步步的模拟当时可能会发生的种种情况,但是怎么都对不上号啊?

    澜澜不会说谎,薇薇不会伤人,难道都是一场误会?还是哪里出了错?

    如玉的长指轻轻将被子拉下了半尺,露出冒着血丝的伤口,手指一比量,没错,位置很准确。

    看她的伤口,和他一样是肩胛,显然她是故意打在一个对自己伤害最小的地方,她是被逼无奈的。

    这一枪下去,到底掩护了谁?

    眸色一厉:“警卫!”

    “是!”“叫虎澈校官马上过来!”

    “是!”五分钟后,虎澈从景微澜的病床前火速赶回来了。

    “梁少…”

    他脸上很懊恼,气得脸更黑鼻子更白了。

    “阿澈,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羽航关了卧室的门走到了并不算宽敞的客厅。

    两人比膝而坐,良久,虎澈一砸自己的大腿:“真是邪了门儿了,芒刺正式训练没两天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梁羽航缓缓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扣,敞开了脖颈,他暴躁了,愤怒的只想砍人,原来真正心疼一个人的滋味竟是这般。

    好恨好恨!

    尽管心中恶狼滔天,但是他的那张脸上还是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痕迹,依旧冷若冰霜冰雕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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