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曾属于我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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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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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圾箱,那里果然躺着好几个烟头。

    我愣愣地看了他老半天,才轻吐口气道:“你还真行——”

    他的眼神马上暗了下来,低着声音道:“你是在挑逗我吗?”

    我又一愣,随即回神,马上羞红了脸,低呼:“下流!”

    他笑了,笑得大声且带着恶作剧后的满足。我气不平地瞪着他,瞪了他老半天,他才好不容易止住笑声。

    我把削好的苹果塞给他,他慌忙把那只苹果放回床柜上,好像碰到了个炸弹。我一怔,不明白他为何有这种举动。

    “怎么了?”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啃一个苹果?”

    “多吃水果对身体有好处,这是医生说的,何况你这几日不天天在吃?”我整理一下衣服,打算今日回去睡一觉,明日就去上班。

    “那是你强迫我吃的!”他无辜地大嚷。

    “那我今天还是强迫你吃呢?”

    “那你为什么不过来喂我!”他还振振有词。我为之气结,但还是走到床边把苹果放入盘中,切成一片一片,再用牙签送到他的嘴里。他很满意,津津有味地吃着,看得出其实他是非常喜爱吃苹果的。

    “等你吃完,我要回去了——”

    “为什么要走?”他一把抓住我。

    “我已经很久没回公司了,再不去就没假期了,他们不开除我才怪。”见他别过头,不再吃了,我便站起身。他依旧拉着我,手上依旧有着惊人的力道。

    “不许走!”他大声道。

    “你已经好了,不必我分分秒秒地守着你,下了班,我再来看你,好不好?”我放低声音,非常清楚他吃软不吃硬。他果然脸色柔和了下来,却仍不肯放手。

    “如果我要吃东西怎么办?我总不能去叫别人吧!如果我感觉热了,要脱衣服,怎么办,护士小姐一定不会帮我的。”我一愣,是的!这些平时都是我替他做的。他见我犹豫了又道:“还有啊!如果我要方便——”我捂住了他的嘴,涨红了脸。

    他见我坐回了床沿,便得意地道:“对嘛!我根本离不开你的——”

    “啊——”我一拍额头,头痛地惨呼一声,往后倒去“瞧我惹了一个多大的麻烦。”他的腿在我背后一颤,我突然惊觉那里也受过伤,这样一压,别又压到伤口,我想起身。他的手臂伸到了我背后,用力一揽,把我揽进了他的怀中。

    他的头在下一刻就向我俯来,吻住了我的唇。我全身悸动了,似乎有股电流窜遍我的全身。

    他的气息浑浊带着饥渴,疯狂地在我口中吸吮探索,我们的体温急速上升。

    我的脑中浑浑噩噩,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直到胸口传来寒意才惊醒了我。我慌忙地想推开他,却碰到了他的伤,他闷哼一声,仍紧紧地抱着我,固执地不肯放手。

    “活该!”见他没事,我便急急地去扣早已敞开的衣襟。他的头埋在我的颈间,粗喘着,在我的耳边低低地说了句话。

    我大吃一惊,一跳跳下了床,抚着guntang的脸,轻呼道:“这怎么可以?你受伤了,何况这里是医院。”

    他皱着眉,哀号着:“有什么不可以,我好难受,快死了——”

    我冲上去惊恐地捂住他的嘴,害怕听到那个字“别说,别说那个字。”

    “不说不说!”他贼贼地笑着,像只偷了腥的猫…

    他很快就结束了,为了怕压到他,我也很快地整理好衣服,离开了他。他懊恼地低吼:“该死的——这么快!”

    我端来水,耐心地替他弄干净汗湿的身体。他孩子气的神情,让我啼笑皆非。

    “没关系,你只是受伤了而已。”

    他的声音却更加愤怒。“我只是伤了身体而已,又没有伤到它。”

    我一愣,这种敏感问题我不知道该怎样说,幸好此时韩娇走了进来,见我端着水,便好心地道:“如果觉得热,可以开冷气。”

    深秋的天,开什么冷气。我脸一红,急急地走出去想把水倒了。

    “洁衣——”她跟着我,不解地道:“你丈夫的脾气好坏,你还真受得了?”

    我一怔,见她脸上阴霾,似有心事,便把水盆放下“其实他很好,就是有时候脾气大了点而已,男人就像孩子一样,哄哄他就没事了。怎么,十三号病房的那位又来烦你了?”

    她没有说话,沉默着转过身去,我跟着她,和她走进病房底楼的小花园里。见我在花坛上坐了下来,她也坐在我的身边。

    “那个人受了什么伤?”

    “左手骨折了——”

    “骨折要治那么长时间?”我一愣,清扬他那么重的伤,我想过几天也怕可以出院了。

    “其实他早就好了,就是不肯出院——”

    “哦?为了你吧!”我笑着。

    她耸耸肩,苦恼地道:“谁知道!他整天嬉皮笑脸的,不知道哪句话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好听的你就当他是真话,不好听就当他胡说,不就结了?”我笑道。见她不说话了,我又道:“他是怎么受伤的?出了车祸?”

    “不知道!他说是被人捏断的。”

    “捏断的?”我一惊,陡然想起那个丁天皓曾经说过:你还是那么喜欢捏断人的骨头。是的!清扬他最爱捏断人骨,我就见过好几次。

    韩娇喃喃地道:“你瞧!他说话就是这样,不三不四的。”

    我突然有些明了“庸人自扰”的真正含义了,其实那人说的都是真话,只是韩娇不愿相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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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轻松又快乐。

    我和清扬几乎寸步不离地呆在一起,他的脸上不再面无表情,眼底更没有那种我曾一度惧怕的冷漠。幸福、和谐充塞着我们之间,那是一种属于夫妻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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