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客_第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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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第5/10页)

    文昌临危拼命,脱手打出一把飞刀两枚银羽三棱箭,只感到右胯一麻,禅杖擦过右胯骨,巨大的打击力,将他推飞五尺外,脚向下一沉,采在悬岩边上,青苔又软又猾,身不由已向下飞堕。

    “啊。”玉面虎狂叫,腹部丹田被刀贯入,身形一踉跄,却被极乐僧杖风一边,丢掉剑展飘八文外,狂叫声慢慢而下,跃下岩去了。

    “唉!”同一瞬间,极乐僧怪叫,肚子上插了两枝银羽箭,入腹近寸,护体禅功竟无法将三棱箭震掉,可知文昌已用了全力,他站立不牢,向前一扑,禅杖飞出三丈外,飞下悬崖,他死死抓住一座石根,滑至悬崖旁方行止住。

    七幻道到了,伸手一抓,抓住了极乐僧的左脚,怒火冲天的叫。“你他妈的该死!”

    他正待特权乐僧推下悬崖,身后劲风和喝声齐至:“你他妈的也该死!”

    七幻道来不及用劲将极乐僧推下,那会分了劲道,而且会慢了一刹那,丢掉抓住的左脚,挫腕、旋身,出掌,向压如山劲道全力拍去。

    “砰”一声大响,他感到眼前金星直冒。“嗤”’声坐倒地上,恰好坐在极乐僧的双脚上。

    “哎哟!”极乐僧狂叫。

    穿惨绿色大袍的鬼魑山堂,飞退八尺外,鬼眼中绿光一闪,长发飘飘,右手不住地颤抖,一字一吐的说:“杂毛,咱们以后算,你的珠子我的秋山烟雨图,全付东流,我好恨。

    你他妈的什么地方不好动手?却跑到这儿来献宝。呸!你这狗娘养的该死!”

    骂完,扭头便走,步履不稳。

    两败俱伤,七幻道也无力追赶,破口大骂:“姓山的老狗,咱们仇深似海,会有结算的一天。”

    极乐僧腿都吓软了,脑袋就在悬崖边沿,水珠冰凉,溅在他脸上令他束然而惊,往下一看,只觉头晕目眩,爬起吸口凉气虚脱地叫:“这小狗可恶,他竟想拖我下去陪死,王八旦!”他拔掉三棱箭,按住伤口说:“这小狗的暗器果然厉害。”

    七幻道内腑受伤,不敢往下看,说:“走吧!枉费心机。”

    “我赔上了一个得意门人。”极乐僧气极地答,他还不知七幻道想要他的命哩I对岸,银剑孤星和黑狐呆在那儿,不住抽冷气,银剑孤星低声说“可惜!鬼魑山堂如果用双掌,岂不妙哉?”

    黑狐摇摇头道“他才不傻,犯得着也贴一条命,假使用双掌,三败俱伤,咱们便可高枕无忧,确是可惜,快走!免得七幻道和极乐僧找咱们灭口才糟呢!”

    文昌并末受伤,右胯骨被杖击中挨得起,只是无法消去冲力。身不由已向下飞堕“砰”一声暴响,跌入飞瀑之中,瀑水奇冷,巨大的压力带着他向下沉落。

    “砰”一声大震,玉面虎颜如玉的尸体也下来了。

    水势一缓,他赶忙收了剑,双手乱抓乱拨。

    手脚活动困难,水力万钧,活动不易,他不知天在那儿、地在那儿,瀑水将他裹住,白茫茫呼吸困难,心向下沉,沉得他眼中发黑。

    “完了!堕下去不粉身碎骨才怪。”他想。

    他正处身在飞瀑的边沿,转眼间便下去十来丈。

    飞瀑内侧冲击在一座凸出的岩石上,水向外挤涌,文昌身在外侧,被水带动往外冒,头恰好出了瀑外。

    他头脑昏沉沉,但仍和死神挣扎,猛地吸入一口真气,手无意触到扎在腰的飞爪百练索。

    人在生死一发中,如果能保持灵台清明,他定是超人,这种人太少太少了,文昌就是这种人。本能的拉开套勾,全力扔出,他无法分辨方向,只有本能的乱扔。

    飞爪百练索如细指,是丝绳缠牛筋所组成,长短没有一定的规格,一般说来,功力高臂力够的人,可能至六丈左右,可以飞抓五丈高的飞檐,顶端有一柄八寸长的影爪或五爪的钢勾。文昌的飞爪长有五丈,这是江湖人的法宝。

    飞爪投出去了,但他仍向下急剧的沉堕,完了。

    施家一行人,正缓缓攀上剑门关。

    七幻道,极乐僧,鬼魑山堂,在北面不远处一处山村内养伤,两批人一在村北,一在村南。

    红沙掌和小兰小惠一群人,正通过了牢固关往南飞赶。

    文昌死中求生,扔出了飞爪百练索,人仍向下飞堕,随水下河。

    练索一振,他身躯一顿,只感到肢体如裂,气血脱体,昏眩和奇痛无情的向他冲击,眼前一无所见。

    但他的求生意志特别坚强,双手疾伸,抓住了练索,向上拉,以便减轻腰带上疼痛,凶猛沉重的水力,冲得他无法抬头用劲。

    总算他命不该绝,身在瀑布的边沿,身躯被水冲得不住转动,摇摆,有时会摆离瀑布,让他呼吸。

    良久,昏眩感退去,眼中已可分辨景物了,旁边就是绝壁,下面两丈左右,便是瀑底。

    瀑布冲在下面的河床上,水花水拄激起两丈多高,然后沿倾斜峻急的河道狂泻而下,直至二十丈的谷底深渊。抬头上望,他已经被冲下二十丈左右了,飞爪抓在瀑布外侧的石缝中,救了他的命,假使没抓牢,或者他不是在瀑布旁跌下,落在河床底部,不粉身碎骨也会变成扁鸭。

    他等到精力恢复。双脚一登,人便向外荡,离开了瀑布,荡出丈余贴在石壁上了。

    石壁上青苔滑不留手,幸而岩石倒是不少,他丢掉练索,开始向下爬,爬下了河床的石崖。

    他仔细打量下面这段二十丈余长的湍急河道,不错,没有向上冲腾的水狼,证明河底没有阻道的巨石,两侧山崖无法攀越,他只好从急流中脱身。

    他解下湿辘辘的包裹,改紧在胸前,向下一滑。顺水向下漂流,他的水性了得,胸前又有包衣让身,只片刻问,便平安到达湖中,包裹在河底摩擦,这时已完全毁坏不见了。

    他游向湖心,横渡四里阔的湖面,到达北甬出水口,这一带水势平静,他鼓勇顺流而下,河流在群山中转折,愈来愈则险,但他小心翼翼向下游,深信总会流到有村寨的地方。

    流出出水口,由于水势平缓,他感到心中一懈,精力迅速地消失,先前在生死存亡中挣扎,求生的意念令他付出了全部精力。水冲、砸撞、攀爬、急泳,他无意想到其他的事,唯一的念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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