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胡同艳闻秘事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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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7页)

话不错;但有些话说出来实在难为情。因此,踌躇着不知如何作答。

    “这样,你自己说,跟廖议员头一口相好,是怎么个情形?”

    花君老二脸又红了,闪避着不肯说“这有啥好说的。”她说:“还不是那么一口事。”

    看来只有自己胡编了!吴少霖心想,反正那时候廖议员欲仙欲死,也记不清那许多。不过日子不能弄错。

    “我先替你放水。你在里面洗,我在外面写;等你洗完,我也写完了。”

    “什么?”花君老二诧异“外面还有个洗澡房吗?”

    “你弄错了!”吴少霖笑道:“你洗澡,我写信,还有另外两封信要写。你缠到那里去了?”

    “还说我缠!你自己说话含糊不清;谁知你还要写信?”

    吴少霖微笑不答,走到里面卧室,不久“哗哗”水响。花君老二忍不住将白绸短裤捡起来细看,下了决心,在这里捡个现成的便宜。

    可是,别让吴少霖在自己身上捡个便宜!花君老二心想,回头不但浴室,连卧室亦应上锁,才能万无一失。

    一面想一面等,水声已经消失,却不见吴少霖出来,便即喊道:“你怎么不出来写信?”

    吴少霖是在屋子里动手脚,恰好也竣事了,随即答应着走了出来;说一声:“快去洗呀!”接着坐回写字台前,开始写信。

    “你可不要不老实!”花君老二说:“不然,你下次可别想我会出你的条子。”

    在吴少霖听来,这不是警告,而是暗示,回而挑逗说:“你那里重门叠户,我倒看看我能怎么对你不老实?”

    “重门叠户”语带双关,不过花君老二却不懂这句“素女经”这类书上常用的成语;只记着应该上锁。

    于是花君老二进了卧室,随即将门关上,她知道装在门上的洋锁名为“司必灵”里面有个组往下一按,便即锁死,外面有钥匙也不能打开。那知一按竟按不动。

    锁坏了。不过也不要紧,第一、吴少霖未见得有钥匙;浴室中还有道上锁的门,不怕他会闯进来。因此,她放心大胆地宽衣解带,精赤条条地进了浴室,大洗大抹了一番,混身轻快,十分舒服,一面拿大毛巾擦着身子;一面哼着刚学会的枪毙阎瑞生,摇摇摆摆地开了浴室门出来。

    一出来便中了埋伏。吴少霖已跟侍者要了卧室钥匙,悄悄开门而入;浴室内门户紧闭,水声汤汤,自然不能发觉外面的动静。当他一把抱住她时,她吓得大叫,大毛巾亦即掉落在地上;而吴少霖是早有准备的,她刚一张嘴,便让他拿手掩住了。

    “别嚷!”他说:“惊动洋人开门进来,你舍得让他们白看,我可舍不得!”

    花君老二又气又急“杀耐个千刀!”她咬牙切齿地用苏州话骂,同时捏紧双拳,使劲在他背上“蓬蓬”然如擂鼓般乱打。

    吴少霖不理她,只是笑着抱紧了她身子一步一步往前推,推到床前揿倒,双唇相压,花君老二只能“嗯、嗯”地用鼻子哼着。

    花丛老手的吴少霖,知道她会就范了,便略略抬起了脸“只怪你长得太好了。”他说:“我包你满意,从里到外,从你身上到台面上。”

    “谢谢耐!”花君老二白了他一眼“我覅。”说着拉起另一块大毛巾裹住了身子。

    吴少霖笑着,趁此空隙,很快地脱了衣服,捡起地上的大毛巾围住腰部,扑倒在花君老二身旁,一只手从她颈后穿过去,一个想躲,那里躲得开,两个人在床上滚作一团。花君老二先是又打又骂;渐渐地又骂又笑;最后又笑又喘了。

    须臾云收雨散,两人又在浴室里鬼混了一阵子;吴少霖先出来,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抽烟;等花君老二出了浴室,便即问道:“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去?晚上我在那里请客,叫本家预备。”

    花君老二没有理他,裹着大毛巾坐在梳妆台前,照着镜子恨声说道:“好好一个头,弄乱了,教我怎么走得出去?”

    原来刚才在床上打滚,将她一个梳得极光的堕马髻,弄得鬓发不整,无法见人了。

    “不要紧,我来想办法。”

    吴少霖起身出外,不一会笑嘻嘻地捧了一个镜箱进来;是花了小费,找侍者借来的,里面梳子、骨簪、刨花水、粉盒、胭脂,一应俱全。

    这一下,花君老二回嗔作喜,解开发髻,重新梳头;吴少霖在一旁侍候,十分殷勤,等她梳好了头,另取一面镜子,为她前后照着,同时嘴里不断夸赞,”哄得花君老二眼服贴贴。

    “漂亮极了!”吴少霖说:“我带你去出出风头。”

    于是等她穿戴整齐,吴少霖结了帐,出了六国饭店,先到邮政总局寄了给廖衡的信;然后带她到王府井大街的德国洋行,买了一个红宝石镶碎钻的胸饰,送花君老二作为定情的礼物。

    杨仲海坐津浦路的夜快车到了南京,立即转沪宁路车到上海;廖衡住在沪西海格路,所以他在西站下车,一辆人力车到了廖衡家。

    “你怎么来了?”廖衡问道:“是出差。”

    “是专诚来给老伯请安的。”

    “好说,好说!”廖衡问道:“住在那儿?”

    “一下了火车就到府上,还没找旅馆呢?”

    “那就住在这儿吧!”

    “是,多谢老伯。喔,伯母呢,我先得给她请安。”

    “打牌去了。”廖衡的脸色不怡,想叹气而又忍住,变成一声微喟。

    杨仲海心知其故;廖太太结交了一班阔太太,喜欢打大牌,所以廖衡的日子很不好过。看来,这倒是一个机会。

    “老伯的气色很好,印堂发亮,要走运了。”

    “走甚么运?一唉?”廖衡毕竟还是叹了口气;想了一下问道:“北京怎么样?”

    “可热闹了!”杨仲海说。“我是特为来请老伯的。”

    “喔,”廖衡想了一下说:“是谁要你来的?请我去干甚么?”

    杨仲海且不答他的话,先问一句:“花君老二跟我说,有封信寄给老伯,不知道收到没有?”

    “怎么?”廖衔问说:“你还是常常逛胡同?”

    “不!是在饭庄子遇见的。提起老伯,问长问短?风尘中像她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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