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凤栖铜雀台_下部:第四十五章要的是母仪天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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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部:第四十五章要的是母仪天下 (第2/3页)

纱上头绣着刺金芙蓉,远远看去金光闪闪,极是耀眼。

    那芙蓉原是用发丝细的金线绣制,黄宝石与珍珠为蕊,丹茜的流苏制成腰带,合住她纤细的腰肢。

    流金酒了一地,长妤臂挽丈许的鎏金轻绡款款而来,步履生辉,直叫人不敢直视。

    上座的皇后娘娘看着进来那人,眉间挑些星星点点的冷意,她今天穿的是一袭飞凤翔鸾的宫装,虽极富贵,可远不及长妤的华美。

    长妤走至近前,忽略她眸中敌意,朝她盈盈拜倒“臣妾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免礼,入座。”皇上的声音隔了幕帘传来,带一丝陌生感。

    :

    长妤已习惯了他人前对她的生疏,上次吃鱼风波过去,这还是她头一次在公开的场合与他见面,下颔握,她起身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宫宴上的坐次很有讲究,皆是按品阶而坐。

    若有男眷,后妃座前会设珠帘。

    今日都是皇上的妃子,就省了这一道,但位次还是不变的。

    长妤身为从三品的婕妤,位次在佟妃,敬嫔,玉昭容,冯充媛之下,在她之下另有王美人,赵良娣,其余叫不上名字的才人另有十几个,不过那些人尚没有封号,可以不去计较。

    上次在皇后那里见过上面四妃,长妤心中便对她们有了些芥蒂,坐下后也只与右边的王美人和赵良娣说话。

    长妤发现,越是家里贫寒之人,越是谦卑,之前,在皇上最宠她时这两人也都对她送了些礼,算是交好。

    长妤向来不是依势看人之辈,对待她们也极客气。

    座中,皇后娘娘看似心情不错,不断让舞乐变幻曲目,让宴上气氛活跃起来,殿内歌舞升平,殿外却是一轮冷月。

    长妤喝了些酒,脸渐渐烫起来,低着头,只管看着自己手中酒杯发呆。

    御座后,慕容昱的目光从不曾离开过她,这个女人越来越让他看不懂了,他以为她终于向他屈服了,可是却发现他从来没有看透过她的内心。

    她似乎别无所求,他赐下的东西她都收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每次见她,那张美丽的脸蛋上总是布满了温和笑意,从来也不恼,对待极温和细致,他几次向她提出要封她为妃,可她却总说自己资质尚浅,还是容后再说,他说了几次,也没有再强求。

    可是她又充满了***。

    她总是将她的宫殿装扮得极度奢华,赤金为柱,白玉为地,别说她现在还只是一个从三品的婕妤,就是历代所有的嫔妃都没有她这样的荣华。

    上次在皇后娘娘那里,他本来早就到了,却故意不进去,他想看看她现在在宫里究竟是个怎样的处境。

    他站在外头听他们说了一会话,听见玉昭容那么奚落她,连他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可是她却依然笑得谦和,没有一丝芥怀,最后,坐下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故意不去看她,只与其他几个妃子说笑,她也不生气,一脸平静的坐着吃饭。

    就在最后,那道鱼上来,不知为何,他就脱口而出说了那一句。

    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尽管他不去看她,不去想她,可是他的心耳神魂全都在她那里。

    其实,他并不知道她是不是吃鱼,只是直觉告诉他她不该吃。

    那么可爱美丽的鱼,她那么爱的鱼。

    他见过她宫里养的那一缸海鱼,那种东西极难养活,北方的气候与水质都不适宜鱼的生长,可她的鱼长得很好,听说权聿王当初特地派了一个海边的渔民帮公主养鱼,就在皇后娘娘克娘她钱粮,她最困难的时候,还是挑出最好的东西给那鱼民吃,要求他不准养死一条鱼。

    他知道,在她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个男人的影子。

    他不着急,他会慢慢的让她爱上自己。

    你瞧,现在他不是已经得到她的人了吗?

    虽然付出了三年沉痛的代价,可是他觉得值得。

    以后,他也会慢慢得得到她的心。

    咚…

    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宁思,慕容昱转过头,看到刚才还好好的她突然趴在地上,一副痛苦的样子。

    手中的金杯也打翻在地。

    四下的嫔妃都惶惶不安的看着她,不敢上前。

    几个宫人围了上去,他走下座来到她身边,挥开她身边的宫女,将她身子抱起“你怎么了?”

    他关切的语声引来皇后娘娘的侧目。

    月瑶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问旁边几个宫人道:“长婕妤这是怎么了?”

    宫女们摆摆手说不知。

    月瑶看着她,眸底划过一丝狐疑。

    长妤痛苦的趴在那里,感觉脸上通红,奇痒难忍,不停的抓挠,几乎快要被她挠出血来,他抓住她的手“别动。”

    “皇上,我脸上好痒,像被什么东西叮了。”她哭着道,害怕的将身子靠

    在他怀里。

    她投进他怀里的那一刻,触动了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原来,她也是需要他爱的。

    慕容昱将他抱起来向外走去,含着怒气的声音在殿中回荡“宣太医。”

    寂静的殿里凝着些许不安的气氛。

    卧室里静得连根针掉下的声音都能听得见,众人屏咸立着,慕容昱看着太医不紧不慢给她把脉的样子,等得几近不耐烦,霍得站起身道:“她到底怎么了?怎么好好的一张脸会变成那样?”

    太医摇头不语。

    一旁,长妤小声哭泣着道:“臣妾这张脸怕是毁了,以后也没脸再见皇上了。”

    说完,双肩抖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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