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_第二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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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第2/7页)

抽走,和和抿紧了嘴。

    郑谐拖一把椅子到她床边坐下。他换了一身居家服,但和和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总觉得他身上有若有若无的香气飘过鼻端。和和自己是从来不用香水的。

    “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讲?”郑谐问。

    “又不想讲了。”与其说“没有”又背一个说谎罪名,不如说实话。

    “关于昨天那件事?”郑谐循循善诱。

    “你为什么要娶我呢?你喜欢我什么呢?你连这个理由都说不出来,难道不觉得这种决定很莽撞吗?至少你很明确你为什么要娶杨蔚琪对吧。但除了我说的那个理由,你还有别的要娶我的理由吗?”

    郑谐又开始揉太阳xue,这已经成为他最新的习惯动作。

    “和和,我希望在以后的生活里,每一天都有你。这个理由够不够?”他说这话时,表情很忍耐。

    “你的表情好奇怪。”和和平心静气地指出“昨天晚上你还没回答我,如果那件事没发生,或者你一直不知道的话…”

    郑谐深呼吸了几次:“和和,我以为做任何事情,结果是最重要的,过程只是为了达到结果的必经程序而已。你没必要假设那么多‘如果’。”

    “可是我觉得,‘过程’才是最重要的,结果无非就是几个字而已。师太说了,过程难看,一切都枉然。”

    “过程怎么难看了?师太又是谁?”郑谐微微皱起眉头。

    和和反驳,趁郑谐失神,一下子扑到他怀里,抱住他的腰。

    郑谐本是坐在椅子上,被她一扑,反射性地站起来接住她,随即将好推回床上:“你要做什么?”

    “你看,你明明出于本能地抗拒我的亲热,却试图说服我相信你是因为爱着我所以都要娶我。你说服得了你自己吗?”

    郑谐几乎磨牙:“筱和和,你简直不可理喻了。”

    “我以前也是这么不可理喻!”和和用被子把自己连头带脚全蒙住。

    被子里的筱和和,心跳有些快,体温也在上升。哎,又冲动了,最近怎么这么容易冲动呢。郑谐以前总教育她,越冲动的时候越要少说话,因为很容易说错。她总是这样不长记性。

    都怪郑谐身上的香水味刺激到了她的神经,她对香水有点过敏。

    听到郑谐出去的声音,和和从被子里又爬了出来,坐着发了一会儿呆,又继续看刚才那部被郑谐打断了的电影。

    这片子号称色情片,却非常沉闷,好在男女主角挺养眼,画面还算美。和和看得直打哈欠。

    这是一个因性而爱的故事。男人女人只是普通朋友,因为意外上床了,于是爱上了对方的身体,后来在一起了。

    “那也得对对方的身体感兴趣才可以。你对我感兴趣吗?哼。”和和自言自语,想起郑谐昨天夜里在躺椅上蜷了几小时,以及刚才把她大力推开的情形。她把布猫耳朵使劲地拧着,犹不解气,又用牙使劲咬了半天。

    一对儿布猫只剩这一只了,那只被郑谐拿走后他一直没还回来。

    每次她一提郑谐是因为那件事要给她补偿,他就顾左右而言他。他真是个诚实的人。和和又咬那只布猫,咬完后想起这猫用的布都是旧衣服,塞的棉花也好多年了,又赶紧跳下床去漱口。

    再晚一些的时候,王阿姨发现和和一蹦一跳的下楼,而且有点鬼头鬼脑的,一直摸进厨房。

    “和和,你脚不方便,需要什么喊我给你拿就是了。”王阿姨说。

    “我脚踝又扭到了,想找一瓶酒消消肿。”

    “医用酒精行吗?”

    “恩…网上说,酒比较好。”和和面不改色道。

    然后她谢绝了王阿姨的帮忙,拿着王阿姨找给她的那瓶小瓶装的五十几度的白酒一拐一拐地上楼。

    她的脚今晚早些时候真是扭到了,雪上加霜。不过…和和对着那瓶还不错的酒研究了一会儿,往扭到的关节处倒了一些,搓到发烫,但是再倒时,不小心把酒弄到了她的烫伤上,疼得她眼泪直掉。她仰头喝了几口白酒,火辣辣的感觉袭来,疼痛消了不少。

    时间渐晚。和和关掉灯,在黑暗里坐了一会儿,用手机给郑谐打了个电话。

    郑谐睡得真是早,声音柔软又模糊:“什么事?”

    “我可以到你房间去吗?我害怕。昨天那个恐怖片…”

    “去找王阿姨。”

    “她睡觉打呼。”

    “那就开着灯。”

    “可是…”

    “明天再闹吧,我很困了。”

    “今天晚上对不起。昨天晚上也对不起。”

    “哦,没关系。”

    “我可以到你房间去吗?”

    郑谐把电话挂断了。

    和和磨着牙,又在黑暗里坐了一会儿,把剩下的那点酒都喝掉了,又连嚼了几颗口香糖,然后用练瑜伽的方式作深呼吸,试着进入传说中的冥想状态,不过没成功。

    夜深人静,月上中天,王阿姨跟猫小宝都睡了,郑谐屋里的灯也灭了。穿着厚厚睡衣的筱和和鬼鬼祟祟地从卧室先探出脑袋侦察一番形势,又单脚跳出来,手里捏着一把光线很亮的手电。

    这屋子里人不多,钟点工在白天来,晚上则只有王阿姨住在楼下。老人家睡得早,这个时段正是深眠时刻。

    那夜的恐怖片后遗症还没完全消除,不过比起她的计划,此时和和既紧张又稍许的兴奋,而且那些高度酒精也渐渐发挥作用,以至于她顾不上去思量这场面多像恐怖片现场。

    整栋房子的控电面板就在楼梯转角的油画后面,而二楼的暖气总阀在另一处转角。她摸着墙跳过去,把二楼每个房间的照明电开关都关掉,顺手把暖气阀也关了。

    王阿姨千万不要半夜起床,会被她吓坏的。和和一边祈祷着,一边拍拍胸口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不是做坏事,我是在拯救某些人的灵魂。”她自我安慰地小声说,然后做一个想吐的动作。

    估计是太紧张了,而且有一点晕眩感。即使是一级级摸着上楼,都会空踩一级,一下摔在地上,好在毛毯够软,她的衣服也够厚,没发出什么声音。

    她经过自己房门时,从门口抱起已经卷成一团的被子。抱着那么大一团东西单脚跳很不方便,好在离郑谐的房门只有几步远。真是幸运,他又没锁门。

    和和蹑手蹑脚的轻轻把门打开一条缝,闪身进去,还没站稳,就听到床那边传来清冷的声音:“筱和和,出去。”

    “停电了,我害怕…”和和迅速的顺着他声音的方向移过去。他屋里太黑,一点光线都没有。她被床撞到腿,轻叫了一声,半跌到床上,碰到了郑谐的身体。郑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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