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谋:诱妃入帐_第二百一十五章入凰谋:凰谋:诱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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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五章入凰谋:凰谋:诱妃 (第1/3页)

    第二百一十五章 入洞房

    喜堂内外人头攒动,你推我搡,争相一睹风采,却不是奔着盖着喜帕的新嫁娘,而是新嫁娘旁边的那个美人。

    这绝顶的美色,见上一面,三生无憾。

    司徒景不快,前晚上不愉快的情景在见到“红杏”之后顿时历历在目,仿佛“她”的出现就是为了提醒他的痛苦。

    喜娘早已送了红绸子过来,让他牵着新娘往里走,他见“红杏”还一刻不离地守在新娘身边,便皱着眉道:“你搂着夫人干什么,难不成你还要与我们一起拜堂?”

    “爷,刚才夫人身子不适,走路都有些艰难,奴婢才扶着夫人的。”“红杏”低下头轻声问道“夫人,喜堂已经到了,奴婢可以放开您了么?”

    怀里的新娘却越发靠在她身上,头上的喜帕摇了摇,表示不想让她放开。

    “红杏”为难地看着司徒景“爷,您看…”

    一双美目水光莹莹,令周围的男人们都屏住了呼吸。

    “行了行了,那就快拜吧。”司徒景瞥见那些男人们魂不守舍的模样,便有些不耐,扯着红绸子牵了两人进去。

    司礼官打起精神,盯着那美人高唱:“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新娘在美人的扶持下坚持着按步就班地完成了一应程序,最后在众人的嘻笑声中由司徒景送入洞房。

    后面跟了一大帮子人,都是些等着看热闹的。

    洞房设在司徒景的寝殿内,新娘一坐上那张大床,司徒景便迫不及待地要去挑喜帕,好在喜娘也跟着,说这样不合规矩,让他等宴席散后再来。

    “什么破规矩!”司徒景执着玉秤,一张俊脸拉得老长“在小爷这里,小爷就是规矩!”

    “哎哟,爷,您还是等等吧。”夫人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劝道“这事关系着meimei一生的幸福,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凡事都要讲究些,爷都等了那么久,难道还等不了这一刻么?”

    这左一句右一句的,司徒景头都大了,当下扔了玉秤便走。

    “夫人,要么奴婢帮您把喜帕取下,您躺着休息会儿。”“红杏”说着就要去取盖头。

    “使不得使不得!”不仅仅是喜娘,便是夫人们都连忙上前拦住“自己取了喜帕会不吉利的,这个一定要等爷来揭。”

    “那…”“红杏”心疼地看了眼新娘,对众人说道“要么夫人们稍后再来看望夫人吧,趁着现在爷不在,让夫人单独歇一歇,奴婢留下伺候便好。”

    “对对,是我们欠考虑。”众夫人连忙道“meimei,你自个儿先歇着,我们到前头去看着爷,可不能让他喝多了。”

    新娘点了点头,半靠在红杏身上,似乎累得话都不想说。

    夫人们也不作多想,鱼贯而出。

    偌大的殿内便只剩下两名喜娘,喜儿“红杏”与新娘。

    “这位姑娘是王爷从府里带来的么,长得真漂亮。”一名喜娘闲不住,准备开始套近乎。

    “我不是。”“红杏”微笑摇头“我是金剪子里的姑娘,蒙夫人常识,留下来伺候夫人。”

    “金剪子里头的姑娘?”两名喜娘互相看了一眼,疑惑道“金剪子我们经常去,怎么从未看见过姑娘?”

    “是么?”“红杏”歪着头,突然露出一丝很是古怪的笑容。

    ——

    草草地应付着前头数十桌宾客,司徒景根本就无需夫人们监督,自己都烦躁得喝不下去。

    不知是人太多了还是怎么,他只觉得闷热得难受,心里头也积着火气,急需出来透透气。

    洒喝到一半,宾客还未散席,他便已应付不下去,抽身离去。

    管他的规矩!

    要他丢下好不容易追回来的女人,让她独守空房不说,自己还要忍受着身体里的某种火,陪着这些与他几竿子都打不着的人浪费时间,这简直就是在浪费他小爷的良辰美景。

    大勇等人连忙跟上。

    “都给小爷滚远点!”司徒景头也不回,边走边喝道“小爷是去洞房,要你们跟着做什么!”

    小勇连忙率人退后,默默地目送他们家一副欲求不满模样的爷奔向寝殿方向。

    好吧,爷去洞房,确实没他们什么事。

    “走,咱哥几个也去热闹热闹,喝酒去!”铁塔们勾肩搭背,走了。

    司徒小爷健步如飞,意气风发。

    七妹,你总算成为爷的女人了,你不是喜欢逃么,如今拜了堂成了亲,以后不管你逃到哪里去,生是爷的人,死也是爷的鬼!

    快步走到殿前,他伸手便想去推门,双后触到门的那一刻,动作却顿在那里许久不动。

    他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往常无数次推门而入,从未觉得这门有什么特别,如今却因为里面的那个人,这扇门也似乎有了不同寻常的意义。

    一抹微微的笑意从他的唇角漾开,爬上如珠玉般的脸颊,又慢慢沁上眼角,心里有什么仿佛在变软,变软,软得如同一滩水,想拾都拾不起来。

    凝视着门上的格子,似乎透过这些雕刻着各种精美图案的格子就能看到里面端坐在床上,一心等着他去揭盖头的那个人,心里突然就溢满了欢喜。

    这是一种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纳娶的欢喜,也不同于他将那个人绑在身边令她无法逃脱的欢喜,而是一种似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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