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谋:诱妃入帐_第一百零一章就当献给了自己的双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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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就当献给了自己的双手 (第2/4页)

放出狠言,与其誓不两立时,天祈安定侯之子郁瑾风进宫求见,并出示了墨承近身侍卫专属的令牌。

    满朝文武再次震惊,皇帝震怒!

    太子刺杀天祈安定侯世子,这已不仅仅是东陵内部之事,而是关系到两国邦交的重大事件。

    因为所住之人为天祈客商,城南那场大火早已立案递交三部,知者甚多,皇帝亦有所耳闻,未想竟是太子所为。

    皇帝怒问其理由,太子矢口否认,称并不知郁瑾风身份,只是从探听到的消息中得知他欲对东陵不利,所以才命人杀他。

    此事可大可小,但一切取决于郁瑾风的态度。

    然而郁瑾风却没有表态,只是笑着说,这里是东陵,自然由皇上说了算。

    如此一来,皇帝反倒不好徇私,不得不公事公办。

    尽管太子抵死不认,但终究理由不够充分,被皇帝下令暂押刑部大牢,等事情结果清楚之后再论。

    半日之内,东陵皇后被废,太子被押入大牢,朝臣在紧张揣测之下,无一不冷汗浃背,久久不能缓过劲来。

    墨离命刑部尚书好好照料太子,又获了皇帝的恩准,安排云烟随翠儿出宫,吴院正的尸首也命人妥善处理,择日下葬。

    郁瑾风亦未在宫中逗留,向皇帝辞了行,称过几日便回天祈,太子的事恐多有误会,还望皇上早日让太子出狱等等。

    一切风波看似暂停。

    “世子,我还有点事需要在宫中处理,就不相送了。”出了大殿,墨离朝郁瑾风拱手。

    “殿下无需客气。”郁瑾风亦一拱手,却有些欲言又止。

    “世子可还有事?”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那位阿七姑娘,与殿下是何关系?”郁瑾风谨慎地问出心头疑问。

    昨晚收到阿七所写的那封信之后,他就一直感到不解。

    救他性命,给他治伤,又让他住在她师兄的房子里,怎么看都不象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子。

    但他并非多事之人,阿七救了他的命,他更不好随意打听人家的私事,连名字都是第二次见面时才问的,然而昨天那信里头,却是让他进宫揭发太子之事。

    他虽不清楚东陵皇宫之内的暗涌,但多年的世子也不是白当的,天祈的权势相争复杂多端,他自然很快能将太子与墨离联系起来,由此猜想阿七是想暗中帮助墨离。

    墨离眉锋一扬,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了身侧的宁天歌一眼。

    宁天歌轻咳了一声“她是我的表妹。”

    郁瑾风立即将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在她脸上细细琢磨了半天,眼中露出纳闷之色。

    “远房的,很远的那种。”宁天歌打了个哈哈。

    “原来如此。”纳闷之色转为了然,郁瑾风对于宁天歌的态度明显热情了些“以后殿下与宁主簿若有机会到天祈,定要派人告知,好让瑾风一尽地主之谊。”

    ——

    许是因为宁天歌这个阿七表哥的身份,郁瑾风又与宁天歌聊了很久有关天祈的风土人情,这才意犹未尽地告辞。

    “你至今未告诉我将他藏到了哪里。”墨离望着郁瑾风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宫墙转角,幽幽说道。

    “我不是说了么,在需要他出现的时候自然会让他出现,你看,你今天需要他,他就出现了,这不就够了。”宁天歌不以为然地说道。

    郁瑾风近日打算回天祈也好,省得她还得分心往那边跑。

    她没有让他知道她与楼非白的身份,实际上,除了让他进宫的那封信之外,她另外还以无觅阁的身份给他写了份情报,上面清楚地写明了当年兰妃的真正死因,而他另一件要查的事,却对他说无迹可查,愿意退还先前所收的定金,兰妃那件案子也不再收他酬金。

    如此一来,总算没有让楼非白蚀本。

    墨离笑了笑,抬头看向青灰色的天空,眸光虚空飘渺,似乎飘到了极远处。

    这一刻,宫阙重楼,粉墙玉瓦,道不尽的金玉锦绣,名利奢华,都抵不过那眉宇间一抹淡淡的沉凉。

    “你体内的积毒,是否也是因为那个毒引埋下的?”

    墨离轻轻地“嗯”了一声,眸光渐渐凝厚“那日是我十岁的生辰,却成了我母妃的忌日,死在我亲手斟的酒上。”

    宁天歌许久未语。

    “说出来,这种疼痛的感觉就会有人分担了么?”在遭遇墨承刺杀的那晚,他曾问过她这样一句话。

    当时他语带嘲讽,她却分明感到深沉的痛楚,这种深到极处的痛与苦,令他无法对别人言及,再艰难也只能自己承受。到了今日,她才彻底理解他说这句话的感受。

    那么,眼下的局面会是他想要的最终结果么?

    她只知道,她想要的结果还不止这些。

    “我中的媚毒,是你替我解的吧?”蓦地,他转过头来,眸光炽炽地攫着她。

    “呃!”她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

    本来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还有些伤春悲秋的情绪,哪里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事,此时冷不丁地被他一问,脑子差点转不过弯来。

    “媚毒?”一拍脑门,她绕着他走了一圈,一脸关切地问“殿下要不说,我都忘了这回事了。殿下现在身子没事了吧?后来是谁替你解的毒?”

    那眸子一眯,里面便透露出危险的讯息来“宁天歌,你是不是想告诉我,那天不是你帮我解的毒!”

    “殿下,其实我是很想说那毒就是我解的,但功劳也不能冒认不是?”宁天歌皮笑rou不笑地回瞪着他“兹事体大,可不能开玩笑的。”

    “那是谁解的毒,你又做什么去了!”那危险讯息已直接幻化为雪亮雪亮的刀片,咻咻咻地钉在她脸上。

    “我也不知…”她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脸深思“当时我把殿下放入浴桶之后就离开了,后面的事,殿下回去问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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