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带飘香_第六章玉带飘香球之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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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玉带飘香球之战 (第10/11页)

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床上的姑娘,发出一声低呻。他想:这是无可奈何之事,畹妹必会谅解的。于是他鼓起勇气,伸出那颤抖的手掌贴上伤处。

    姑娘骤似触电,全身一阵痉挛,那隆起的部分,兀自颤动不已,一缕奇妙的快感,透过掌心。

    他银牙一-,闭起眼睛,猛收心神,将“太虚玄天神功”源源吐出,再用力向外猛吸,那牛毛细针,终于被吸了出来,迅用早以备好的床单,给她盖上。

    然后长长吁了一口气,擦去满头大汗,心里有一种好似从炼狱中逃出的舒爽感觉。

    是啊!这种救人之事,尤其青年男女,弄得不好,便将误人误己,走火入魔。

    青衫美侠龚钰,方在吁气,床上姑娘毒针既被吸出,血液流行恢复正常,痛楚全无,立即醒转过来,双眸甫睁,那曾经追赶自己的美少年,正坐在床沿,揩拭汗粒,不禁大惊!一声娇叱,掌出如风“劈”“啪”两声,着着实实打在龚钰那张面颊上。他没有想到姑娘醒来恁快,更没有提防她会出手,虽然“太虚玄天神功”有一种自然反抗之力,但也被打得火辣辣的,隐隐生痛。

    他还没有呼痛出声,姑娘又是一声惊叫,立即抓着被单,缩在床角,蜷缩一团,原来她已发觉自己身无寸缕。

    龚钰豁然明白过来,向自己埋怨一声,立即打开房门出去,看也不敢看床上姑娘一眼。

    他出得房来,将门关好,已是三声鼓响。

    没有多久“咿呀”一声,房门打开,露出一个美丽的面庞。

    向着龚钰抿嘴一笑,然后一招手。

    龚钰受宠若惊的走入房中,虽是一灯莹然,却已看得真切,姑娘满脸泪痕,宛如梨花一枝春带雨。

    他可没有心情欣赏姑娘的哭态,低唤了声:“畹妹!”

    讵料他不唤还好,一声“畹妹”出口,那姑娘哭得更是伤心。

    龚钰立即伸手将姑娘揽在怀中,在她额角上轻轻一吻,无限深情地说道:“畹妹!…”

    “妹”字才落,姑娘猛然一挣,脱出龚钰怀抱,一飘身,落在屋隅一张椅上,怒气冲冲地说道:“谁是你畹妹?”

    这一下,弄得龚钰丈二金钢摸不着头脑,不禁楞楞望着。

    望着!…望着…终于给他瞧出这位姑娘,果然不是畹妹!原来李畹香姑娘眉心里,没有那粒朱红细痣。

    这一惊骇,使得他张大着一双星目,莫知所措!

    龚钰震骇情形,立刻落在那白衣姑娘眼中“咭”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这一下,你看出来了么?我可是你底畹妹!”

    青衫美侠龚钰玉面羞红,知自己认错了人,尴尬不已!

    不过,这事情,太以离奇!他不禁暗自思忖:“世间有这等奇事么?两人一般面貌,一般身材,一般年岁。还有头上飘拂着的万缕青丝,也是一样尺寸…”

    他正在沉思一切,那白衣姑娘,此时已用手绢,拭去泪痕,莲步轻移,来到他的面前。低声说道:“我想,这一定是个绝大的误会,因为,我已瞧出,你不是一个坏人。”

    龚钰用一种感激的目光,向她瞥了一眼,她樱唇一启,接着又道:“虽然,正如我想像的,你不是一个坏人,但因这误会所造成的后果…”

    她说到这里,突然面罩寒霜,龚钰心头不禁一寒,知道难题来了!只听她冷冷地道:“你必须负完全责任。”

    龚钰肚里雪亮,一个女孩儿家,将一身清白之躯,不但落在自己眼里,而且还经过抚摩,怎好再嫁他人?不禁黯然一叹!

    白衣姑娘见他只是叹气,没有答复自己,她本是一个胸有城府之人,当然明白对方何以为难,眉峰一皱,说道:“对啦!我还没请教你的尊姓大名,以及师承门派,还有,你究竟有何为难之事?”

    那口吻,虽是较畹香姑娘老练,但其呖呖莺声,却又完全相同!要不是有着这么多相同之处,龚钰岂有不觉误认?他又再度陷入沉思之中,忽然,那白衣姑娘“喂”了一声,说道:“你这人怎么了啊?尽管想心事,却不答复人家问话!”

    龚钰“哦”了一声,这才想起刚才姑娘所问自己的话。于是,他将自己作了一番概略介绍,只没有将自己与李畹香早经师门有口头婚约之事说出。

    他并非存心不说,而是,年轻人对这种事,多少有点羞赧难于启口之故。

    白衣姑娘静静地听,那眉儿不时扬起,秋水般眼神,更不断报以浅浅微笑,最后,她对他竟是无限倾心。

    待龚钰讲述完毕,笑意盈然地说道:“樊白玉何幸?得睹武林二圣传人青衫美侠英姿神采!”

    龚钰谦逊一阵后,便也极口称赞樊姑娘美绝人寰,芳名甚是高雅,单是穿这一身白色罗裳,便显出孤芳高洁之处。

    樊姑娘柳眉一扬,梨涡隐现,脆笑声起,她觉得甚是高兴!

    当然!像青衫美侠这样的人品和武功,即使寻遍宇内,也必然难以找到,如何会有不高兴之理?

    何况,女孩儿家,际此及笄之年,邂逅上这种异性,岂止是高兴!差不多连心花都要为之怒放。

    樊姑娘虽是一向矜持,眼高于顶,可是,在这位青衫美侠之前,也不禁芳心怦怦,不胜羞涩地说道:“只怕我,未必及得上令畹妹千分之一吧?”

    这话多少含有酸素,可是,纯朴正直的龚钰,竟然没有觉察,极其认真地答道:“姑娘之话,未免太过客气!其实,你与畹妹,我敢说,极像一对姊妹花!”

    白衣姑娘樊白玉,用手一摸自己花般面容,有点不甚相信,暗思:母亲常说自己容貌美艳无双,怎地还有一个人,不但与我一般美,而且像极酷肖,宁非异事?不禁黛眉一皱,说道:“少侠莫非是违心之言?”

    青衫美侠龚钰,虽是聪颖绝伦,但他对女孩子的心理,却毫无研究,依旧极其认真地说道:“如有半句虚言之处,可以发誓!”

    言讫,当真发起誓来。

    白衣姑娘趁势投入龚钰怀中,伸出一只柔荑,闪电般扪住对方朱唇,腰肢一扭,故意撒娇地说道:“谁要你发誓来着,我相信就是啦!”

    娇躯甫入龚钰怀抱,一种处女的幽香,袭人欲醉。

    他情不自禁地一搂樊白玉腰肢,姑娘骤如触电,全身立感酥软瘫痪。

    樱唇潮润,双眼微微闭了起来。

    龚钰陡觉全身血脉喷张,立即有一种犯罪的感觉,那空着的一只手,方按上姑娘坚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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