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贵逃妃之腹黑两宝_99心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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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9心魔 (第4/5页)

,脸上不止没有半点感情,而且,桃花眸里,散发出了一股吃人的戾气。

    在暗地里看着的小鸽子,都被他表情吓到,躲到自己阁主身后:这,这人究竟是谁?

    令狐京旭瞧瞧小书童的脑袋:知道厉害了吧?以后千万记住不要走近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一朵食人花,他要吃的人全部都得死。

    小五点了点头:我马上去回永宁殿等着。主子呢?还有——

    说的是那些大宛人。

    小五赶着马车出宫时,清楚见到了意图窥探他马车的巴格。

    “大宛人不就是狗咬狗,让他们去咬。只要他们能起点作用刺激下黎子墨,让他快点变成心魔,能让她动情也好,够了。”说完这话,闵文静翩然转身,身影若是片云彩幻化成道光散去,没人能捉住他影踪,只余下一片桃花静静地落在了地上。

    小鸽子看到咋舌:这男子功夫,岂不比他阁主还强。

    回头,小鸽子问阁主:“阁主,你说要抓那只小猪仔,这是为什么?”

    不就是一只只会吃的猪吗?抓来干嘛?

    令狐京旭唇角弯弯,似笑非笑:“当然是抓起来要吃就吃了。”

    不管怎样,他和那位大师一样,都以为现在都还不是时机。他,只要那只小猪仔。但是,要那只小猪仔真正露出真面目来,小猪仔的主子,若不有点长进是不行的。要小吃货有点长进,那可就得让小吃货被刺激一把了。

    想到这儿,这位号称无情的八卦王,心口哪处不是很舒坦。小吃货的面包小颜,哪怕是受到一点委屈,都让看的人受不了。

    “走吧,先瞧瞧大宛人怎么收拾自己种下的烂局。”挥洒两只红袍袖管,若只红色的蝙蝠展翅而飞,转瞬间,消失在了天际。

    黄金纱帐内,充满一片旖旎的气味。龙榻上的一片狼藉,似乎在提醒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猛地吸口大气,手摸住自己胸口,不知是不是她幸运,她还活着。

    他呢?

    急急忙忙坐起身,环顾一圈,见到了他。他是在她身旁躺着,稳重长绵的气息,代表他暂时度过了一劫。只是她这周身像被碾过一样,七魂六魄都在虚浮。

    额头的汗依旧在冒。他度过劫了,而她这体内,却没有那么好。想拔掉她哥的针,拔不掉,让她恨不得想把自己的手折了。

    黎子墨睁开了眼,瞳仁里映着她那妖艳的绯红娇颜,这令他腹部收紧。忽的坐了起来,在她疯狂地想对付自己的手时,用力抓住了她的皓腕,紧接,对着门外的人道:“去请宫大人即刻进宫。”

    “不。”花夕颜极快地阻止他这话“我哥有事,他不能来。”

    按照她预见的,齐云烟怕是要没命的。

    于是,他只好一把扶起她下巴,冰凉的唇贴到她火烫的唇瓣上,帮她解火。

    她吞咽着他渡来的气,只觉益发难受。他只会将手指再次掐入她心窝口里,把住她的情魄。

    逐渐的,在他指尖的安抚之下,她的情魄慢慢地像是稳当了下来。这令她内心忽然一惊。她正在习惯他。

    对此,他舌尖添了添她饱满到快溢出血的唇:“槿汐,槿汐要变成朕的了。”

    这个感觉,简直是比那时候他们刚大婚时,还让她倍感羞耻。

    大婚那会儿,既然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要给他生儿育女,她还真是没有什么感觉,只照着宫夫人在家里教的全做了就是。哪儿像现在,她是把自己的一颗心,都裸露在他面前了。

    被他这样看着注视着,她真正羞红发烫到内心里的娇颜。

    他再次扶住她后脑勺,亲吻她额头的一颗颗虚汗:“槿汐这回要给朕怀的,绝对是不同的孩子。”

    她不想生,不想再生。

    两个孩子意味了什么,她已经很明白。到了三个孩子,这些孩子之间能不能未来不让这个国家动乱,她没有把握。

    像太子所说,东陵国有过两兄弟和睦处政,可从来没有过三个兄弟。也就是说,两个兄弟以上的,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她的抗拒他感觉到了,但是,他要她再怀上孩子。他要看着她再次怀孕。前两次她怀孕的时候,他都没能守到最后,这次,这个孩子他要亲自看着出生。

    他抱住她,在她耳畔轻声说:“给朕再生一个,有那么难吗?”

    事实证明,他对让她怀胎绝对有可怕的恶趣味。不然,也不会当年在小太子爷出生后不久,马上令她怀上第二胎。

    不管怎样,能在供奉先祖前,让他度过这一劫,太过重要了。她情魄如何都好,他于她,太重要了。

    刑部。

    齐云烟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干净的房间里,这个房间,摆设看起来十分简洁干净,到处都堆着书籍。房间的空气里,有他身上的味道。这令她心头一凛,莫非这儿是——

    刑部里头是没有丫鬟的。六叔只能亲自端着盆水走进来,见她醒了,过来比了下手势问她是不是感觉好些。

    齐云烟疑问的目光在房间里流转时,六叔微笑道:是的,这里是少爷在刑部休息的房间。

    她睡的床,岂不是他睡的床?连同她身上盖的被子也是?

    想到这些,齐云烟脸蛋蓦地红了一半。

    六叔见她这个样子,却有些紧张,忙叫她安静,睡觉。

    她受的这个内伤,是有些严重的,需要静心休养,绝不能魂魄不安。

    珠帘摞动,清秀如竹的身影走进来。

    六叔走到了一边:少爷。

    “醒了吗?”宮相如走到了床边的凳子上,拂袍坐下。一幅沉着淡定,或是说,对她只当自己是大夫和审判的官员,没有一点其它感情。

    齐云烟没来得及起身时,被他抓住了一只皓腕把脉。

    三只手指搭在她脉搏上,诊查了一会,他斯文的秀眉微微蹙紧,像是一丝不解,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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