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楼的怪人_第六章齐格飞命案之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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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齐格飞命案之谜 (第10/12页)

是亮着的。”

    “不错,约翰。齐格飞先生是在‘烛光之中’被射杀的,也就是恢复供电以前的停电时间里被杀死的。”我下了结论“怎么样?”

    “很好。”

    “凶手是在不怎么明亮的烛光下开枪射击的。”

    “是的,因为暗,所以必须近距离开枪。那时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任何人都进得来。”约翰边点头边说。

    “还有可以证实这种情形的物件。”我说。

    “什么物件?”

    “首先是钢笔。”

    “这个吗?”

    “笔盖紧紧地套着笔身,表示他不是在书写的时候遭到杀害。”

    “没错。好像是告一个段落了,所以把笔收进笔盖里的感觉。”

    “嗯。可是,为什么会告一个段落呢?因为停电了,停电的时候不能写字。”

    约翰点头,双手抱胸地想了想,才说:“没错。”

    “他把笔盖起来,放在桌子上。”

    “唔,这个时候,凶手突然进来了吗?”

    “有一点要补充说明。”我说。

    “什么?”

    “凶手杀死齐格飞,而且离开这里之前也没有吹熄蜡烛。因为蜡烛熄灭了的话,这里会马上变成一片漆黑。也就是说,凶手要离开这里的时候,还是停电的时候,这点应该是可以确定的。”

    “嗯。”“还有这个。”我指着已经熔化成块的蜡烛说:“不只电话和文件上有血渍,连蜡块那里也有血渍,但血渍不是在蜡块的周边。你看看,蜡块在血渍的上面,这就表示逐渐熔化的蜡块,慢慢扩散到有血迹的地方;也就是说,先有血迹,才有蜡烛燃烧熔之后的蜡块。这点可从证明在凶手杀人离开这里以后,蜡烛还继续在燃烧。”

    “太棒了,”约翰说:“推论得太好了!”但他立刻歪着头说:“慢着,塞姆。”然后抬起脸,一边想,一边很慎重地说:“虽然我觉得你的推论可以完全解释这种状况,但是…”

    “什么?”

    “我觉得那样很奇怪。”

    “什么事很奇怪?”

    “在停电的黑暗之中,明明有歹徒进来,为什么齐格飞先生还坐在椅子上,等着对方走到他的桌子前呢?他是一直坐在椅子上,等歹徒走近自己吗?”

    听他这么说,我也觉得困惑了。我点头表示同意约翰的疑问。

    “只能那么想了。”

    “如果齐格飞先生是在站着的情况下被枪击,那么尸体应该是躺在地板上的。”约翰说。他说得没错。

    “没错,他没有站起来。”我说。

    “可见凶手是他认识的人。”约翰肯定地说。

    我稍微想了一下,同意约翰的说法“有那种可能性。”

    “一个他认识的人,在八点半到十点五十分的这段时间进来这里,并开枪打死了一直坐在椅子上的他。”

    我同意这个说法,但是又觉得这个说法好像不够完整。

    “等一下,约翰,这样的推论还是有缺陷。”

    “唔?”

    “例如我,我也算是齐格飞先生认识的人,但如果是我进来这里,他一定还是会从椅子上站起来,并伸手要和我握手。”

    “是呀!”

    “如果我是凶手,而且在那个时候开枪,那么,他会倒卧在地板上。”

    “对。”

    “面对一般的人时,他的确会那么做!所以凶手一定是他‘不会那么做’的熟人。”

    “那会是谁呢?”

    “例如站在那边的黛安。看到她进来办公室时,齐格飞先生就不会那么做。”

    “的确。”

    “因为黛安是自己的员工。面对他认为是自己亲近的人或部下时,他应该就不会站起来。”

    “所以凶手是这里的职员吗?”

    “是。但应该不是一般的员工。齐格飞是这家公司的老板,老板被杀死了,公司很可能会倒闭,员工就拿不到薪水了。就算公司没有倒闭,也会经营得非常辛苦,这是任何员工都想得到的事情。”

    “那么会是谁?谁有那种可能性?”

    “有一个人。”我说。

    “谁?”

    “乔蒂·沙利纳斯。”

    “乔蒂…?”

    “约翰,请你站在这边。”

    我把约翰叫到桌子旁边,然后自己绕到齐格飞的前面,隔着桌子面对齐格飞,摆出握枪瞄准齐格飞的姿势。

    “怎样,约翰?如果我站在这里开枪的话,出现在墙壁上的弹痕还是会在那么下面的位置吗?”

    约翰仔细地看着我和墙壁,用眼睛计算了角度,才点头说:“没错。如果是你的话,子弹打进墙壁的位置会变得比较上面。”

    “也就是说,凶手是个子比我小的人,例如女性…”我这么说。

    办公室里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站在门口附近的黛安马上走过去接电话,和电话另外一端的人说话。我听到她又开始哭了,说不定电话另一端的人是齐格飞的太太。

    我在黛安的哭声中,想起六天前最后见到齐格飞时,齐格飞所讲的话。他说,我也可以让她变成泡沫,剥下她身上的华服,不会什么都听那个小女人的。

    “穆勒先生。”

    叫唤声把我拉回现实。我回头看站在门口的黛安。

    “齐格飞太太好像有话想和警方的人说。”

    于是我来到外面的办公室,走向一张办公桌。在那张桌子上的电话旁边,横放着电话听筒。我回头再看了黛安一眼,用眼神向她确认是不是那支电话,她对我点点头。

    “我是纽约市警察局的塞米尔·穆勒。”我对着听筒说。

    “我是齐格飞的太太亚莉莎。”她带着哭泣过的鼻音低声说:“我先生没有救了吗?”

    她先问了这个问题。

    “很遗憾。他被射击心脏,身体已经开始变僵硬了。”我很明白地直说。此时对家属多说安慰的话,反而是残酷的事情。

    “你知道些什么吗?”我问。

    “因为他没有回家,所以我很担心。”

    “这种情形常发生吗?”

    “有,尤其是最近,因为他在那边有一个小睡用的房间。可是,如果要在那里过夜的话,他一定会打电话回来跟我说。”

    “昨天晚上没有打电话吗?”

    “不,打了。可是我觉得怪怪的。”齐格飞的妻子说。

    “怎么了?”

    “昨天晚上停电了,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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