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剑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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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4/5页)

 “洪舵主,吩咐弟兄摆上酒宴。”待众人出去之后,陀敏寿又发令道。

    “遵命!”一名大汉应声而出。

    俄顷,四五名黑衣大汉已很快的摆上一桌丰盛的酒席。

    于是,陀敏寿与“风送万里”以及两名舵主,陪着邵真和大牛哥俩畅饮一番。

    酒逢知己干杯少,在座之人皆是善饮之徒,尤其大牛与陀敏寿更是罕见的酒桶,你来我往干杯不醉。

    尤其邵真与大牛、陀敏寿皆是豪迈不拘小节之武林中人,酒过三巡,已是热络非常,打从心底尽弃前嫌,尤其是陀敏寿与大牛都是粗人,只闻一声声‘他妈的’不绝于耳。

    “秃头!咱干一杯。”喝得兴起,大牛咧嘴道。

    “格老子妈个巴子,咱干一桶。”陀敏寿更厉害,竟要干一桶,没发疯吧?

    大牛和陀敏寿真谓臭味相投,竟大喊着猜拳起来,倒把邵真冷落一旁。

    耸了耸肩,邵真忍俊忖道:“谁相信他们曾打过架?一个半斤-个八两…”

    忽想起甚么的,邵真开口道:“喂喂!老秃,少爷差点忘了一件事。”

    “啥鬼事的?”停下猜拳,陀敏寿转过头来问道。

    邵真笑着指着自已的身上道:“少爷的衣服,少爷的钱。”

    “对了,还有我大爷的哪广大牛这才想起,赶忙说道:“你他妈的不说,老子倒给忘了。”

    打了一个酒呃,陀敏寿咧着嘴笑了笑,旋即命人拿了上来。

    邵真回复了原有潇洒的形态,一袭银白色的贴身劲装拱托出他的脱俗,不凡。

    反观大牛,喝,可真叫人喷饭,天,那是啥“衣服”?

    但只见他身上的衣服和裤子一样脏兮兮的,隐隐的,有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那衣服很别致,倒是有点像背心,没有袖子,露着两只粗黑的手臂,更叫绝的是,连一个钮子也没有,就此“门房大开”袒露着胸前乌茸茸的胸毛,倒有点像猩猩。

    陀敏寿并还了两人兵器。

    邵真的兵器看来很怪,只不过是半尺长的短剑一样,他没有亮出来,接过之后很快的揣进鞋统里,只让人知道剑柄与剑鞘俱是橙黄色,仿佛是金子铸成的,惹目异常。

    而大牛的竟是一枝半人高的细长青色竹棍,看去很像丐帮的的打狗棒。

    时间一滴滴的过去…

    很快的,正当众人酒酣耳熟之时,二更已即将到来…

    陀敏寿在前,众人离开了密室,鱼贯走出柴房——

    正当此时,已有一名汉子飞奔前来,朝陀敏寿抱了一拳,说道:“启禀会主,弟兄已在‘金鹰堂’点子们四处布置好火种和弓箭手,只等会主查阅。”

    闻言颔了一下首,陀敏寿转过脸朝邵真和大牛道:“咱去看看吧?”

    “我想不必了。”微摇摇头,邵真道:“‘金鹰堂’必料不到会有变动,兄弟们的发难必然使他们措手不及,歼灭他们,不会太困难,较重要的是,你告诉我‘好汉厅’与‘掌法阁’在那里?”

    点了一下头,陀敏寿道:“随我来。”

    “不。”邵真说道:“你告诉我便可。”

    顿了一下,旋接道:“大牛,你与陀会主接应那边的,这边的,少爷一个人便够了。”

    大牛连忙道:“这怎可…”

    不待说完,邵真开口道:“那边的点子,必须你们两人,如果你们还中用的话,应可以很顺手的网尽点子们。”

    转首望向陀敏寿,问道:“老陀,你该告诉我了。”

    “好吧,我知道老弟一定能马到成功,但我秃头仍愿嘱咐你——句小心。”

    陀敏寿恳挚的说着,接着举手向五六丈前的屋宇指道:“中间最高的便是‘天地堂”右边次高的便是‘掌法阁’,再顺着那幢,旁边三间便是‘好汉厅’了。”

    眯眼瞧着,缓缓点了一下头,邵真道:“你们尽管二更起事,我先去料理他们。”

    说毕,一吸气,脚尖微点,身形已如脱弦之箭射去…

    此时已夜深更沉,星斗移换,浑圆的月儿已被一朵乌云遮住,大地一片漆黑,只一些星星在眨眼,阵阵微含冷意的秋风吹拂着,卷起一片落叶,嗯,也将卷起一阵杀伐,流血…

    黑黝黝的穹苍,被漫天涌起的乌云弥匝而盖,一点点儿光亮也不见;看上去,好像是涂满浓墨的黑布,瞧不出有一滴生气的气息。

    仿佛,仿佛大地已沉沦在万劫不复之地,太多的黑暗,反射着相对的恐怖,恐怖…

    武安镇北郊的“龙虎会”此刻看来更显得肃杀,只要亲临其地,谁都能闻到有一股沾沾的,nongnong的,涩涩的——杀意!

    只一个纵落,邵真已如夜猫般的欺至“掌法阁”

    ‘掌法阁’紧依着天地堂,分成两层;上成圆锥形,红色的瓦,倒有点像一把火伞似的。

    下层有一条四支一人合抱的木柱,漆上金色泥灰,不失威严,其间一条大走道,很是宽敞,然后有一扇木门,门上有一幅黑底金字木匾,写着“掌法阁”三个风白体的草字。

    龙飞凤舞,笔劲雄迈,如对书法稍有研究,还可以看出有分古意盎然的味道哩。

    掌法阁廊前有一棵密叶丛生,但已是转黄的榕树。

    这颗榕树显然够称得上“老”树根盘缠,长须飘荡,几与“掌法阁”一般高。

    邵真在暗角处,向四周瞄了瞄,发现并无人影,放心的一提身子,跃上树杆上。

    坐稳身子,拨开树枝,邵真凝眼由叶缝里瞧去——

    但见“掌法阁”的窗门全部关闭,楼下黑漆漆的,全无灯火,倒是楼上有一室还亮着灯光。

    ‘邵真无法知道里头的人是否便是“女煞星”刁艳红,但他管不了这么多,长吸一口气,身子有如一团轻絮般的,缓缓附至窗门边。

    邵真两手攀上屋沿,两脚落在凸出来的窗槛上,然后小心翼翼的,不敢弄出一滴声响,慢慢的弯下身子,把脸凑近窗子,屏住气息,凝神静听…

    半晌,邵真发现里头一无动静,并没有听到一丁点声音,稍犹疑了一会,伸出手指在嘴中添了添,然后轻轻沾湿窗纸,微微一用力,便穿了一个小孔。

    然后邵真屏息静气的把左眼凑近小孔。

    他看清了室内的情景,果真是女人的绣房,但却空空一无人影。

    呆了良久,仍未见人来,邵真按捺不住的抬起头,单掌附在窗上,微微一用劲,但闻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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