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侠记_第二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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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第2/3页)



    她随即一笑,道:“是啦。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啦。”说罢,便紧紧的挽着他的手,靠在他的怀里。

    女人幽幽地道:“你受伤了?是谁…是谁砍了你的腿?”

    荷衣道:“这不关你的事!”

    女人纤纤的双手又向她抓了过来!

    慕容无风将她的手一格,道:“你别碰她。”

    那手便又柔顺地垂了下去。

    “我…我听你的。”女人轻轻地道:“你能回来,我…我便比什么都高兴。你要我扶你躺回床上去么?”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跪到慕容无风的面前,正欲抱起他。荷衣已抢先将他抱了起来,送回床上。

    陌生人便有些尴尬地站了起来,远远地,忧郁地看着他们。

    慕容无风小声道:“她的神志有些不大对头。”

    荷衣道:“你怎么知道?”

    慕容无风道:“我是大夫。”

    荷衣只好闭嘴。

    慕容无风便对陌生人道:“你现在是不是还要赶我们走?”

    陌生人道:“这床,你曾睡过,上面的木环,也是我为你装上的。你难道忘了?”

    慕容无风道:“我什么时候睡过?”

    陌生人道:“那一次,我们…我们交了手。你把我打败了,我…我一生气,趁你洗澡的时候偷袭了你一掌。你…便…便大病了一场。是我…是我照顾的你。这个…你也忘了么?”

    她这么一说,荷衣的心里已经完全肯定她说的是另外一个人了。

    慕容无风道:“后来呢?”

    陌生人幽幽地道:“后来,你好了,便将我从这里赶了出去。不…不许我回来。”

    “为什么?”

    她垂下头,不说话,脸微微地发红。

    慕容无风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你真的是认错人了。”

    陌生人抬起头,一双美丽地眼睛幽怨地看着他:“没有。我没认错。”

    慕容无风沉吟半晌,道:“至少你认得的那个人,不会象我一样,双腿残废。”

    女人嗫嚅了片刻,颤声道:“你…你原本最恨别人说这个词的。”

    他的头忽然“嗡”的一声,只觉鲜血上涌。然后他的伤口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他咬紧牙关,紧紧地抓住床单,无法自制地撕扯着。

    “你过来。”他突然伸出了痉挛的手。

    荷衣退到一边。

    女人走到床头,他的手忽然紧紧地抓住了她,手指微微一拂,也点了她的xue道。

    女人一点也不惊讶,柔声道:“你…不必点我的xue道。我…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你是说,以前躺在这张床上的那个男人,长得和我…和我一模一样?”

    女人轻轻地道:“无风,你…真的不认得我了么?我是…我是子溦啊!”他的胸口因激动而喘息着,大声道:“你说的这个人,他…他还活着?他在哪里?”

    子溦轻轻叹道:“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唉,你一定又和别人打架,又把头打昏了。”

    慕容无风一张脸已因惊奇而变得苍白,听了这话,惨然道:“他…他还能和别人打架?”

    子溦微微一笑,仿佛又想起了旧事,眸中便有了一种兴奋的光泽,道:“我的轻功还是你教的呢。你还记不记得,你教的步法太难,我…我老是走不对,你总拿拐杖敲我?”

    在这种风雪之夜,她居然怡然地撑着伞便到了这万丈冰峰,便是荷衣也不能轻易做到,轻功当然不俗。

    屋内忽然一片沉默。

    只听得见慕容无风吃力的喘息声。

    子溦叹道:“多年不见。你的老毛病,还是这样常犯。你还生我的气吗?那天,我不是有意要伤你…我不知道你…你正在犯病。”

    荷衣忍不住道:“请问,你认不认得一个名叫慕容慧的人?”

    子溦毫无反应地道:“不认得。”

    慕容无风已不能说话。他的伤口还在流血。嘴唇已变得苍白。

    荷衣将那女人的身子一拉,拉到门边。走回床去,默默地将他的伤口重新清洗包扎起来。然后给换了一件干净的睡袍。

    方才那一番激动,加之创痛骤发,他终于支持不住,头一偏,昏了过去。

    她只好在他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

    终于,他勉强地睁开了眼。

    “你好些了么?”她抚着他的额头。

    他疲倦地又闭上了眼,轻轻地道:“荷衣,你去…去废了她的武功。”

    荷衣小声道:“为什么?看样子,她…她好象认识你的父亲。等你精神好一些了,我们再套她的话。”

    他断断续续地道:“你别心软,听我的话。她方才那一针恶毒无比,险些…险些杀了你!”

    荷衣道:“我…我下不了手。”

    他道:“那就让我来罢。你去把她拉过来。”

    荷衣道:“你的心,几时…几时变得这样狠?她只不过是个痴情的女人而已。”

    “这只是她头发昏的时候。过一会儿她清醒过来,又会要我们的命了。”

    “我觉得,她只要看见你,就不会清醒。”

    “哼。”“无风,她说的那个人,会不会是你的父亲?”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是说,我是个残废,所以我的父亲也是一个残废吗!”他冷冷地,气呼呼地道。

    荷衣呆呆地望着他。

    他胸襟起伏,情绪又开始激动了起来。

    荷衣走到门边,将子溦扶了过来,放到他的床边,道:“你是大夫,至少你有法子治好她。”

    “荷衣,你疯了吗!”

    “你没发现人家有多么可怜?她刚才的样子,我看了都要落泪!”

    “不。”

    “这是你的针,拿着它!”她递给他一根银针。

    他怔怔地盯着她,半晌,叹了一口气,将针在那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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