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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只求知心人 (第2/5页)

是让她坐在马上,然后看她笑话!

    她的恕骂,没得到华与剎的同情,反倒是换来他更毫不客气的大笑。

    笑声随风飘拂,引来马圈附近马夫的注意,一个个瞠目结舌,对这种情况极为错愕,唯有卓凡已经慢慢习惯。

    “华与剎!”还笑!

    华与剎笑睨她一眼。“豆芽菜,你很大胆,竟敢直呼本王名讳。”

    “名字就是取来叫的,没人叫你名字,你不觉得太可惜?”她气得牙痒痒的。

    “那倒是,本王就准你本王的名讳”

    “哈,我才不稀罕咧,我现在…我要下马啦!”她跺着马蹬。“马儿还没跑叫。”

    “它又不跑。”

    “很简单的。”他拿马鞭往马臀一抽,马儿嘶叫了声,随即扬蹄,往前狂奔。

    “啊啊啊…”“抓紧缰绳!”他笑喊着,跨上另一匹马,追在她身后。

    “救命啊!”她尖声地喊,双手紧抓缰绳,可马儿像是发狂般地往前狂奔,跑得她快要坐不稳,身体开始往旁滑。“华与剎!”

    “来了”

    就在她快要被马给颠落时,他策马来到身旁,一把将她捞时怀里,继续往前狂奔而去。

    “你很可恶,你是故意欺负我的对不对!”她贴在他怀里,双手紧抓他的手臂,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落马。

    “哈哈哈!”回应她的是再爽朗不过的笑声。

    “你骑慢一点,慢一点!”两旁的景致快速掠过,教她不断脱口吼着。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马竟能跑得这么快,其实总裁的跑车快更多,可问题那是铁包rou,而眼前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甩到黄泉底,她一直都很爱惜生命,除非不得已。

    “压根不够快…驾!”他一踢马腹,马儿加速往前疾冲,绕出马圈,直往后山的方向而去。

    后山的山道崎岖难行,峭壁悬崖,似是未经开垦,别说是马儿奔跑,就连人行走都显得冒险,只要脚步有一个偏差,恐怕就会连人带马滚落山谷。

    “华与剎!”窦月芽手心渗出冷汗,直觉这趟云霄飞车实在是太折磨她的心脏,脚底泛开一阵阵的酸麻,浑身不自觉地颤着。

    “嗯?"

    “不要玩了…啊!”她失声惊叫,紧闭着双眼,只因他竟策马跳过崩塌的山道,马儿正疾速地往下俯冲,失速的惶恐瞬间从脚底窜到脑门,摧毁她坚不可破的意志,逼出她的惊叫。

    “到了。”他在她耳边低笑道。

    窦月芽惊魂未定地张眼,发现马儿竟四平八稳地站在一块突出的崖石平台上。

    “这儿景致不错,对不?”他笑问着,已经跃下马,准备牵着她下马。

    她脸色苍白,在这暑气逼人的天气里,竟是浑身冰冷,止不住那阵阵的颤抖。

    “下来呀。”他笑眯眼。

    她的视线缓缓转动,落在那张俊秀的脸上,突地伸手,发狠的掐着他的颊。

    他没料到她会有此举动,下意识想拨开,可想了下,终究还是停住了手。“你真是愈来愈大胆,竟敢掐本王的脸,不怕本王罚你?”

    “去你的!”她吼着,以为自己是雷霆万钧之势斥骂,事实上那嗓音细如蚊鸣,简直跟小猫叫没两要。“谁大胆?嗄!你知不知道一个不小心我就会摔死?就算要死,我也想要一路好走,你就非得吓我不可?”

    她到底是欠他多少,竟然得让他这般欺负!

    “你未免将本王看得太扁了?这山道虽未开垦,但是和前往胥罗的祝融山相比,这就跟平地没两样,要是在平地都会摔死…干脆摔死算了”

    “那是你,不是我!我不会骑马,你应该先牵着马教我骑,而不是让我连走都不会就先学跑!”

    “你把本王当小厮?”他微眯起眼,怀疑自己太纵容她。

    “我没有!是你说要教我,你就应该帮我牵马,不对吗?”她吼着,委屈的泪水在眸底打转着。“你有没有想过我人怕?这就像是要一个没武器没经验的人上战场,谁不怕?”

    “本王没怕过”他轻叹口气,轻柔地将她抱下马背。“在害怕之前,本王只想着如何歼灭对方,因为本王想活下去,因为还有太多的事想做。”

    窦月芽腿软的偎在他怀里。“听说价钱是自动请缨前往战场的,为什么?”他是四皇子,可以像其他皇子在帝京养尊处优地过活。

    “不到近泽,本王会永远囚在京城。”

    她疑惑不解,正要问,却见他指着远方,道:“瞧,这儿景致不错吧。”

    她抬眼望去,对面是一望无际的翠绿山头,山谷底一条蜿蜒的河沿着山壁向东流,河面倒映山景,染出缤纷色彩,山风吹动河面小舟,悠哉顺风而驶。

    “夕阳西下,会刚好从山谷落下,映出壮观艳红。本王初到近泽时,最爱之处便是这儿,烦闷时亦是来这儿,开心是亦是…本王是想带你到这儿赏景而已。”

    “…那你应该让马儿跑慢一点,太阳又还没下山。”她这才搞清楚,他只是像个孩子般地搜出压箱宝,想与她同乐。

    “本王以为那速度已是偏慢,以往夜行时,会再快上一倍。”

    “往后不会再有战争了吧。”战争一直离她很远,但不代表她不知道战争的可怕。当他身涉其中时…她发现,刀子不太愿意想象那画面。

    华与剎哼笑了下。“豆芽菜,有很多时候,世事难尽人意。”

    “什么意思?”问的同时,她侧眼望去,见后头的山头上竟升起阵阵烟雾,山风吹来淡微的煤炭燃烧味,教她想起在近泽城时曾听人说他在马圈附近私下冶铁。

    综观历史,不管是哪个朝代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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