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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不能自控了 (第2/2页)
怎能安心啊?陈平和蕃国的兵将对恃,也不知能否打退他们?”陈平初战告捷后,却又吃了一次败仗,形势严峻,王倾君不由忧心。 叶素素安慰道:“有千乘王,主子少些忧心,好好休息罢!对了,各位大听闻主子病了,递折子进宫,想领夫来探病,只推说主子小病,不须劳师动众,回绝了他们。” 王倾君点点头道:“陈文安为了筹集军粮,这阵子逼得他们太紧,他们却想到跟前来告状。不见他们也好。” 叶素素说着,俯到王倾君耳边道:“司徒将军借着探病,进了宫一小会,见主子睡着了,又出宫了。他只让转告主子,昌平王外秘密养了一批门客,那门客皆是有识之才。让主子提防着昌平王呢!” 王倾君蹙眉道:“看来他还没死心,还觊觎着小喜的位置啊!”“他认为这位置本是他的,自然不肯死心。”叶素素又俯耳道:“反观千乘王,虽权倾朝野,但做的事,说的话,哪一件哪一句,不是朝向主子?所以说,主子也该将心比心,让千乘王安心。若是千乘王对主子也起异心,主子就真的寸步难行了。” 王倾君默然一会,咬唇道:“知道了!” 叶素素待要再说,听得红锦外禀道:“千乘王到!”一时止了话,出去迎接陈文安。 “昨儿还好好的,今儿怎么突然就病了?”陈文安揭帘进来,见叶素素领着红锦退下去,只微挑眉,嗯,这个丫头挺识趣的。 王倾君听得陈文安的声音,忙挣扎着要坐起来,陈文安见了,坐到床沿,按住她肩膀道:“生病了就好好躺着,起来干什么?” 王倾君躺了回去,脸伏枕头上,闷闷道:“今儿不上早朝,只怕折子会压成小山。” “有呢,只管养病。”陈文安伸手抚了抚王倾君的头发,见她俏脸腾的红了,忙缩回手,改为按按她额头,皱眉道:“怎的烧成这样?太医怎么说?” 王倾君哼哼道:“说是熬夜绣手帕子,熬出来的病。” “呃!”陈文安啼笑皆非“好啦好啦,不用再绣手帕子了,那么丑的手帕子,也只有才要。” 王倾君吁一口气,就不知道,绣一条手帕子有多难么?又费时间又费眼神的,绣出来还难看。 陈文安说着话,没有听见唐天喜和唐天乐的声音,便问道:“皇上和安阳王呢?” “莫嬷嬷领了出去玩,一时半会也不肯回来的。”王倾君笑道:“说是今早得了令送来的木剑,兴冲冲到处给瞧呢!” 陈文安道:“他们就像小时候,一般的聪慧,一般的好动。” 兄弟嘛,当然相像了!王倾君病中虚弱,不由自主撒娇“要喝水!” 陈文安张眼一瞧,过去案上提了水壶,倒了一杯水端过来,左手托了王倾君的头,右手喂她喝了半杯水,低低道:“下次别熬夜了,这个样子,叫看了心疼。” “不怪了?”王倾君大喜,那次想借木达之手杀他的事,他足足记恨了一年多,现下不记恨了? 陈文安似笑非笑道:“说呢?” 王倾君忙转移话题“嘴巴发苦,难受呢!” 陈文安只得去挟了一粒蜜饯,喂到王倾君嘴里,王倾君含了蜜饯,一时不慎,却吞了下去,不由咳了起来。陈文安见王倾君呛着了,不由自主就抬腿上床,扶起她的头,让她的头枕自己腿上,一边拍着她的背,问道:“吞下去没有?” 王倾君指指喉咙口,摆手道:“卡这儿了!” 陈文安伸手去抚她喉咙,轻轻捻了捻,推舀了一下,问道:“下去没有?若不然,再喝一杯水灌下去。” “下去了,只是胸口闷,不知道是不是卡胸口这儿了?”王倾君俏脸潮红,指了指胸口。 陈文安一瞧,见她穿着寝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这会一指,指锁骨下,一只手不由自主就朝着她所指,抚了下去,触手柔滑,隐约还有幽香,一时揉了揉,俊脸早泛起潮红,低语问道:“好些了没有?要不要再揉揉?” 王倾君浑身guntang,把脸伏到陈文安大腿上,蹭了蹭道:“更难受了!” 这个样子,究竟谁更难受呢?陈文安温香软玉怀,大腿绷得紧紧的,控制着自己不异动,一时口干舌燥的,低语道:“想如何呢?” “想如何,都肯答应?”王倾君又陈文安大腿上蹭了蹭。 陈文安有些控制不住,哑声道:“真想,就答应!” 王倾君侧过头,待要回答,不提防陈文安大腿处突然隆起一硬物“呼”一声,塞她嘴里,堵住了她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码字,码着码着,就从政治斗争变成春意绵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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