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一尤物老婆_第一百一十四章岁月静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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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四章岁月静好 (第2/3页)

,那些慈爱的,温柔的,刻薄的,怨怼的话语却是清晰地在她脑海中一一浮现。

    有她刚开始学琴母亲对她的期望,有手伤了之后母亲对她的失望与怨怼,这些记忆里,唯独父亲这个角色让她很是模糊。

    她越是想,手指穿梭的速度也就越快,一串串音符就像是赶命似的,从她指尖飞出,最后‘砰’的一声,十指全部按压在琴键上,制造出来的声音尖文而刺耳,久久不散。

    “宝贝儿,你别这样,我心疼!”

    男人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这会儿见她停下来,便抬臂环住她的脖颈,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处。

    沐漫情平复着心里的暴躁与混乱,将身子靠在他身上,语气幽幽道:“我心里憋得慌,你知道吗?我恨沐天雄,很恨!”

    “以前恨他对我的不闻不问,恨他对母亲的无情,后来恨他抛弃了母亲,继而弄一个虚伪做作,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进门,将本就没有什么人情味的家搞得更是乌烟瘴气。”

    “在这之前,心里虽然恨着,可也有着淡淡的期盼,期盼他能真心疼我一回,期盼他能护我一次,然而,再他登报决绝无情的宣布和我断绝关系,在他让人将我送进关了两个疯子的监牢后,这种期盼彻底被消灭。”

    “现在,我更恨他,恨不得剥夺他的一切,让他跪在地上求我,恨不得让他消失,可这个我恨的男人,却是给我生命的父亲。”

    她的声音很低,每说一句,眼里皆迸射出一股恨意与那种渴望父爱却又次次失望的复杂。

    墨阎濯听着,心跟着她话语中的痛恨而抽痛着,他知道,这样的感情是最复杂的,那种盼而不得,恨而不发的情绪,她只能压在心底,让它渐渐溃烂。

    是啊,她恨沐天雄,可就如她所说的那样,那个男人是她父亲,她斩断得了关系却断不了血缘,就算再恨他,她也不能拿刀宰了他或是拿枪毙了他。

    余音散去,琴房内静悄悄的,两个相拥的身子前胸贴后背,紧紧地重叠在一起,在灯影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的唯美浪漫,只是周身的气息却是透着淡淡的无奈与伤感。

    两人静静相拥着坐了会儿,随后沐漫情提议去练靶,墨阎濯看了下时间,这会儿已经是十点多了,尽管不怎么赞同,可见她心情不好,便也依了她。

    练枪室内,接二连三的枪声响起,沐漫情带着耳罩,手握着枪,活动的枪靶不停的在她面前移动,由慢到快,而她手中的枪也是由刚开始还会有几秒钟的间隔,到最后只听得到连串的枪响声。

    她看着枪靶,凤眸文利而冷酷,一枪枪下去,神色果敢冷厉,好似那枪靶与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怨似的。

    在她准备再一次上弹膛之时,有些发麻的手一只修长洁白的大手握住,男人另一只手帮她取下耳罩“宝贝儿,够了,时间不早,该睡了!”

    沐漫情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经过几个小时的发泄,心里的那股憋闷之气倒是消散了不少“走吧,睡觉去!”

    男人见她心情有些好转,心里也跟着开心,健臂一捞,将她搂进怀里,好心情地向卧室走去。

    沐漫情练靶之时出了些蜜汗,回到卧室后便一头占进了浴室,待她重新泡了个舒适的澡出来,男人正好端着一碗面和医药箱进来“晚上在飞机我看你都没吃,快过来吃点面!”

    闻着香喷喷的乌鸡面,沐漫情这才感觉到肚子有些饿,她在桌边坐定,这会儿也顾不上矜持优雅什么的,拿起筷子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小心烫,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男人坐在一旁,就像是老妈子似的柔声提醒,沐漫情挑了块鸡rou吹了吹,继而一口塞到他嘴里“有时候真怀疑你不是我男人,而是我老妈子!”

    “那你就当我是你生活中的老妈子,床上的男人,生活中我将你侍候好,喂饱了,床上的时候,你才能喂饱我!”

    沐漫情咀嚼的动作微顿,三两下掩下口中的面条,转眸淡淡地睨着他“你这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吗?”

    男人笑睇着她,挑了挑凌厉却有些秀气的眉毛,语气邪肆而暧昧“你以为呢?”

    “当我没问!”沐漫情没好气地说完,转身去攻占着她眼前那碗美味的面条,这男人看起来贵气优雅,又显得霸气十足,不像是个进厨房的男人,可煮的食物却是不赖。

    一碗面条很快就见底,沐漫情连汤渣都喝了下去,还有点意犹未尽,不过她也知道晚上不宜吃太多,便也作罢,进浴室漱了漱口,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收拾好了,这会儿正从医药箱拿出一支软膏,坐床上等她。

    这些日子尽管练枪,可她的手不像一般拿枪之人那般有着茧子,仍是细白柔嫩的,原因就在于这男人护的好,每次打完靶过后,不管有没有起泡,他都会帮她擦药。

    “心情好点没?”

    擦好药,男人将软膏收起,放到医药箱里,他长长的眼睫毛下垂着,掩去眼底那一抹炙热,语气状似无意地问着。

    “嗯!”沐漫情嗅着软膏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鼻间发出一个单音。

    心情堵闷也只是刚开始那段时间,那股郁结之气发泄出来也就好了,她清楚地明白,那是她们大人的事,就算她在这里堵心堵肺,也不能改变或是干涉什么。

    墨阎濯将医药箱放好,进浴室梳洗了一番,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睡觉了,长长的发丝就像是一匹上好的黑色丝绸,铺散在白色的枕头上,黑白分明,如同画纸上一副晕染开来的水墨画。

    室内的温度适中,她没有盖被子,淡紫色的丝质睡袍紧贴在她妙曼妖娆的身姿上,里面如丝缎般的滑腻肌肤若隐若现。他甚至能看清她里面未着内衣。

    以前她习惯性裸睡,自从那次他那次从阳台偷进她房间,强势地要求后,她会披件睡袍,只是里面仍是不习惯穿衣服。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上,麻麻痒痒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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