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户媳妇_084想做知己好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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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4想做知己好友 (第2/5页)

京,岂非惹人怀疑?

    “小妹,要不还是叫人知会宝贵,让宝贵照顾一下他meimei吧?我们这会儿去京师不合适。”项文龙为难。

    “噢,你以为我就心疼女儿,不心疼儿子吗?女儿自找苦吃也就算了,咱们儿子若是进了京师,那可是有性命危险的!我不准!儿子他千万不能进京!”项沈氏几乎拍桌子。

    “小妹吾妻,何时你才能真正了解宝贵?皇宫里那点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说,他会没进过京师吗?”项文龙摇头不已。“我们若去找宝贝,只会给他添麻烦。”

    “那怎么办?”项沈氏傻眼了。

    她种花是真本事,骂街打架更不是盖的,和人讨价还价做点买卖也不差,就是男人的世界那些比下棋还让人头晕的大事情,她一窍不通。

    能怎么办?只能先等着看。至少,项宝贝的动向和安危,还是能够获悉的,对于一个孩子离家出走的家庭来说,这就算最大的安慰。

    ——

    夫妇俩在内院说着话,第一进大堂,沈天赐正和冷知秋说话,想把惠敏接进项家做绣娘。

    冷知秋正吩咐细节,冷景易突然来访。

    “知秋,你公公婆婆呢?”冷景易在前堂看到女儿,很是意外。

    他的女儿向来闲散,看看书、种种花的乖淑女,何时变成了花王赛上面对千万人、站在风口狼尖的女子?又何时开始这样出入大堂、处理大小琐事?

    冷知秋看父亲神色焦急,忙问:“爹,发生什么事了?”

    冷景易扼住女儿手腕,拉着她一起往内院里走,见到项文龙夫妇,才满脸忧愁的道:“项兄,自予他身上是否有什么旧疾?为何水米不进?前几日四处为他延医求治,却没什么起色,今日一早,冷某看他病入膏肓,恐怕性命堪忧啊…”“啊?”项文龙夫妇和冷知秋同时惊得目瞪口呆。2

    “走,看看去。”项沈氏一扯衣袖,当先冲了出去。

    桑柔和小葵见这四个人急匆匆出门,脸色不安,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送到门口,互相看看,互相看不顺眼,便各自扭身做自己的事情。

    三爷爷坐在门口,睁开惺忪的老眼,瞅着冷景易他们的背影,瞅了一会儿,便站起身,对脚边的小英子道:“你看好门喽?”

    小英子“汪”一声叫唤。

    三爷爷便颤巍巍离开,他走路摇摇晃晃如风中残烛,但奇怪的是,走着走着,就不见了他的踪影,再一看,已经是很远的距离。

    ——

    到了冷家,项沈氏直奔冷自予那间坡屋,看到小木榻上形同枯槁、瘦得一点rou也没了的冷自予,顿时“啊呀”一声惊呼,抓起他的手问:“小野,你怎么病成这样?!”

    转头对随后进来的冷景易骂道:“姓冷的,你是不是虐待小野这孩子?让他给你做儿子养老送终,你都不给他吃饭的吗?”

    冷景易勃然大怒,挥着两袖要回敬两句,突然想起什么,铁青着脸,只好负手哼了一声。他发誓,再也不和这不讲道理的泼妇有任何干涉,不理她,不回应!

    冷刘氏端着药和冷知秋一起进去,小坡屋里顿时拥挤不堪。

    冷知秋看母亲给弟弟喂药,担忧的问:“大夫怎么说?弟弟得的是什么病?”

    冷刘氏摇头叹息:“说是五脏六腑全都坏了,也不知什么缘故。”

    “啊?”众人又是一阵惊愕。

    冷自予被喂了几口药,却根本进不了喉咙,全都溢出嘴角,淌得枕头和被单一片污渍。

    他面色蜡黄,半睁着眼睛也不说话,进气没有出气多。

    这是真要死了吗?

    冷刘氏绝望的放下药碗,垂头抹着眼泪。她心肠柔软,就算和义子相处时日不多,也难免生情,如今这样,她那本来就浅的眼窝哪里管得住泪水。

    冷知秋也觉得鼻子发酸。想不到这个弟弟如此命薄,时日匆匆,连句知冷知热的话都没说过,平白做了场姐弟,糟蹋了缘分。

    人之将死,光景惨淡哀戚,勿需多言。

    几个人一筹莫展,挤在小坡屋里默然神伤。

    冷知秋突然想起春晖堂那个木子虚,此人似乎医术极好。“爹,你们有没有让春晖堂的木大夫瞧过弟弟?”

    “哪个春晖堂?”冷景易对苏州也不熟。

    项文龙很多年没理会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春晖堂,项沈氏却一拍大腿道:“是呀,据说那个木大夫不错的,就是在十里长街尽头,离这里有些远。”

    再远也得去找来试试看。

    冷景易刚出大门,就见门口停着辆马车,三爷爷坐在车把式位置上,咕哝道:“上车吧,赶小路走后门比较好。”

    冷景易挑眉深看着三爷爷。

    “亲家公看啥呀?老奴又不是什么大美人。”三爷爷翻了个怪眼,催促冷景易上车。

    ——

    木子虚并非像沈芸说的那样请不动,他二话没说就跟着冷景易来了东城念奴巷,冲冷知秋点头淡淡微笑,便去看冷自予。

    冷景易看得稀奇,就问女儿:“你何时认得这个大夫的?”

    别说他,项沈氏也觉得奇怪,清明那天,儿媳妇非要去十里长街耍,难道就是为了见这郎中?这算什么意思?

    “那个知秋,你嫁进我项家可要守规矩啊,前头有姓孔的臭书生闹得我家宝贵很没面子,这会儿怎么又和木大夫攀上交情?”

    项文龙扯了扯她的衣袖,沉声道:“此时怎么问这种事情?还是等木大夫的诊断吧。”

    他对儿媳妇也算有了些认识,那孩子性淡,不是个喜欢招惹的人。

    冷知秋心里一阵烦。连父亲也喜欢追究这种子虚乌有,反倒不如公公明白事理。

    她想,夏七看到她寻木子虚,那么项宝贵显然知道这事,连他本尊都没提这一茬,其他人却把她冷知秋看做什么样人了?

    她起了不平,索性道:“爹,我进去问问木大夫。”

    冷景易怔了怔,和项沈氏一起张口结舌看冷知秋大方跨入小坡屋,很快响起二人对话的声音。

    “先生,我弟弟还有救么?”

    “容在下再想想。”

    “有劳先生。”脚步声响,冷知秋是要出来了。

    木子虚突然问:“姑娘可知道令弟身中奇毒已经多年?”

    冷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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