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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从新开始;花明柳暗 (第2/3页)
“主子爷,三爷爷回城里宅子守去了,以后跑马车趟子、保护夫人的事,就交给六子。” 项宝贵挑眉上下扫了一眼张六“你怎么这样打扮?” “这是夫人吩咐的,说六子姓张,和她的义弟算是本家,因此认六子做族亲堂兄,换个行头方便替她跑腿儿。”张六恭敬的答。 项宝贵忍不住笑骂:“你穿着不浑身发痒吗?” “不敢。”张六直愣愣的。 “不敢就好,以后给那些人做个典范,多几个你这样为夫人跑腿儿的,嘻嘻。”项宝贵心情愉快起来。 张六正要出去备车,项宝贵叫住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盯着我,催我出门!在我娘子面前,你要是敢提‘出门’半个字,我就把你踢成瘸子!” 张六立刻想起京城里那一脚,屁股差点裂成四块,顿时加快脚步,溜得没影了。 —— 夏天,不是闷雨阵阵,便是烈日当空,太湖边的风是极好的,因此,项文龙、项沈氏、项宝贝全部被项宝贵请到了老“沈园”——也就是现在的新“项园”——避暑。 大门牌匾很快挂了上去,簇新的“项”字,让项沈氏心情有些复杂,但不算坏。 她不识字,但“沈”和“项”的模样,她是记在心里的。 “项”字,在她眼里,就像她钟爱一生的夫君项文龙、如宝一般的儿子项宝贵,端正明秀,透着股贵气,就像一个手持宝器、头戴华盖的大王,有着顶天立地的棱角。 当然她不知道,她给自己儿子取的名字有多不上档次。幸好,项宝贵并没有任何不满。 虽然项沈氏是当家主母,但儿子在家,一切事情,还是由儿子说了算。 项宝贵要改建园子,项沈氏虽然觉得心情异样,但也只能答应,只是在改建之前,一遍又一遍的游园,把年少时的记忆一遍又一遍洗过心田。 项宝贵和冷知秋看在眼里,也不去打搅她。 他们请了风水、工匠,又找来苏州最有名望的龚先生设计修改园子的草图,冷知秋不出面,却忙着陪项沈氏招纳丫鬟仆从。 有了丫鬟仆从,便要动手洒扫,裁衣缝被的布置。 这一天忙到晚的,项宝贵几乎没见着小娇妻的人影,他悄悄找了书画“观摩学习”,又有过那一天的经历,对怎么摆弄小娇妻,渐渐心里有数。到了晚上,他便心潮澎湃、*汹涌,想着要给她一个难忘美好的洞房之夜,却不料—— 冷知秋忙了一天,往往就叫小葵伺候了沐浴,上床倒头便睡,缩在角落里,小小的身躯,满床的秀发,因为暑热,睡梦中不时惦记着摸团扇给自己扇了两下。 项宝贵瞧的心疼,摸着内伤的肚子,只好乖乖拿过团扇给她扇凉了、睡稳了,这才躺下,黑暗中,两只眼睛幽幽的闪烁。 怎么觉得修园子、搬过来避暑,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这日早晨,鸟儿叽啾,太湖吹来的风轻轻撞着碧纱窗,带给人一种美好的期盼。 项宝贵懒懒的睁开眼睛,踢开身上的薄薄丝毯,颀长的身裹着一条不及膝的白绸亵裤,上身*着,麦色的肌理经过一晚的睡眠,苏醒过来,饱满而平滑,虽然有些伤疤纵横,却平添一种性感风情。 苏醒过来的不仅仅是那一身力量与优雅融合的线条,更有某处蓬勃的*。 不需要看身旁蜷着的是怎样一幅诱人垂涎的美色,那美色早就刻入他心底,让他发狂。一伸臂就将某个还在睡梦中的小女子带到了身上,一边解着衣带,一边抬起她的小脸,努唇就要吻上去。 “少主!”窗外,张六一声大叫。 冷知秋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和那努起的薄唇,有些刚睡醒的糊涂。肚子上,一根*的东西戳得她很不舒服。 项宝贵咬牙切齿的把嘴巴恢复原状,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guntang的呼吸喷洒进她的颈窝。 “少主,不好了!”张六又叫。 “…”项宝贵抓起一只玉枕,扔出了窗,正砸在张六的胸口,将他砸得一屁股摔倒在地,眼冒金星。 “真的,少主您快出来一下。”张六哭丧着脸。 片刻后,某少主一脸阴沉的出现在他面前,不知是杀气多一点,还是煞气多一些。 张六心里哀鸣着,硬着头皮附耳上去:“消息说,王妃和驸宾找来了一个先王的‘幼子’…” 项宝贵目光一转,盯着张六看。 张六眨巴眨巴眼睛点头“真的,今早刚得的消息。” 他不是故意要坏少主的好事,刚才,房间里有一声娇软的嘤咛,他听见了。 “咳,主子爷,您和夫人还有一辈子时间可以待在一起,不差这会儿…”张六摸着鼻子讪讪的劝。 这时,冷知秋扇着团扇走出了门,只看了一眼主仆二人,便淡淡道:“夫君,我去前面陪姆妈用早饭,然后去一趟城里,看看小兔怎么样了,你若伤好些了,要不要陪我一起去?我想让你看一样东西。” 她隐约知道,他大概又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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