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尘旧香(H)_第2章知这事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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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知这事儿 (第1/1页)

    第2章 知,这事儿

    壁rou像有生命,一呼一吸地咬住他,他爽得低声喟叹。女人三十多岁,紧致地却像个小姑娘。大概是因为太多年没被男人cao干过了,她也被撩拨地喘气:“快点…”“着什么急。这才刚开始。”男人最享受的就是前戏,怎么可能会顺她意。

    他埋下头,咬着rutou,牙齿磨着那颗渐硬的乳粒。听着女人愈发急促的喘息,他仿佛吃了春药,更加急切起来,膝盖顶开她的大腿,一把把长裤连同内裤扯下来,褪到膝盖。她自觉地,两腿交叉着动了动,将裤子脱掉。

    “好湿了…”他盯着那处布满晶莹液体的黑色茂密丛林,禁不住地吞口唾沫,接着,他拉开裤链,将硕大的、紫黑色的菇头,顶在入口处。借着那股湿润。

    他向内挤入。层层的褶皱被展平,紧紧地吸附着他的yinjing。“啊…”两人同时叹息,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

    他将她抱入卧室。床是硬的,做起来没那么得劲,但总比在沙发那么逼仄的地方好,他甚至来不及把人放上床。

    就摁着她,在床沿干起来,每一次顶,都似乎深顶到了zigong口,爽得他几乎要早泄,她手往后撑着。被插得,身前晃起一阵乳波。他手抓着她的两只rufang,乳rou从指缝中溢出来,又吻着她,cao着她的屄,哪都没放过。

    “啊…慢点…”男人频率太快,她没多会,就引来第一次高潮。女人颤着。流出一大波液体,他抽出棒体,手指从蜜xue处挑起几缕清液,笑着:“你看,流好多水呢。”骤然感到体内空虚。

    她看着那根直翘翘的roubang,添了添干燥的下唇,那狰狞的一长根,像足了怪兽。不像自己已死的老公的,又短又小。

    往往没二十分钟就射了,想要,又耻于开口。养着一个傻了的儿子的,鳏寡的女人,正和另一个单身男人上床,她自己首先受不了道德的谴责。可在所有人眼里,她不仅仅是个寡妇。还是个荡妇。男人比她还要急切。下一秒,他就急吼吼插了进来。

    随着男人的动作,两颗囊袋击打着她的臀部,黑硬的毛发摩挲着她的小腹,很痒,也激起更浓烈的性欲,他一边插干着。一边摸着她小腹上的那道疤:“剖腹产?”

    “嗯。”女人的小腹上的皮肤有点松弛了,不过不影响。下头还是紧的,胸也没缩水,能让他爽就行,他将她翻过身,让她趴在床上。

    女人似乎不太满这么屈辱的姿势,可迫于男人的压力,不得已,只能拱着腰,让他从背后干。“你,你吃什么长大的?长…长这么大,嗯…”整个塞满了她的甬道,涨得发疼。

    “怎么样?shuangma?”他手压在她胸前,抓揉着。唇舌沿着她的耳后,到脖颈,一路吻到肩膀。

    “嗯…”她呻吟的声音很大,一点也不像她贤惠恬静的样子,果然么,女人,没一个到了床上不荡的。老房子不隔音。

    他也不管会不会叫人听见,让她扶着床头,一下下地从她身后捅入。老旧的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床脚甚至和地面摩擦,咯吱咯吱的声音,像老鼠偷食一样,以前和别的女人,怎么没发出这么响的动静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做了多久,也不知换了几种姿势,一股强烈的射意上涌,他不喜欢戴套,也有责任心,不会射在女人体内,但这次,他真的快忍不住了,他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人间极品。

    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强忍着。才从她体内拔出棒子,抖着臀,尽数射在她胸上,如此,那里除了晶亮的津液,还沾满了浊白的jingye。积攒了多日的子孙,足足射了一分钟有余才射干净。床单上。

    她头发上,沾得到处都是。yin糜不堪,他也不嫌她脏,把她抱在怀里,躺了好半晌,她眼睛瞪大着。望着脏污的天花板,在角落,布满了蜘蛛网,甚至有一两只蜘蛛,垂吊下来,最后,她挣开他的怀抱,踉踉跄跄地下床。

    她弯下腰,形状姣好的胸下垂,像两滴水珠,从地上捡起衣服,就地穿起来,男人一直斜躺在床上。

    看着她,她穿衣服时,也丝毫不避讳他,她的腰、腹、胸、大腿,全是他留下的吻痕、指痕。显示出半小时前的战况激烈程度,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女人冷静地说:“不能再做了,我要回家了。”他遗憾地撸了撸自己的兄弟。

    她衣服还没穿好,又被男人抓回去,扒了个干净。“添,”他指着自己的rou茎“添得我舒服了,我就把钱全给你。”她冷淡地看他一眼,又扫了眼那根粗长的,长得不甚好看的东西,那一瞬。

    他觉得有股寒意,从背后爬上来。怕什么?他可是个男人,在娘们面前怂,算个什么事?他粗鲁地抓着她的头发,把她脑袋往腿下按。

    “放手,我帮你口。”女人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与之前,忘情地叫床的浑然不似一人。这女人,前前后后几个样,到底哪个是真?哪个又是作伪?她在他身前跪下来,双手圈着他的分身。

    她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先是添了添马眼,再一点点将棒子含进去。女人没什么技巧,时不时地,牙齿磕到他的roubang,激起他一阵颤抖。女人的口腔和甬道虽然同样湿热,但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这也是第一次被女人用口服侍,爽得简直将三魂七魄都给丢完了,他压着她的脑后,臀上使劲,在她口腔里抽插着。一个没注意,顶到她喉咙深处,逼得她一阵咳嗽。“继续。”他双眼发红,尽是情欲之色,快射的时候。

    他也没拔出来,他低吼着。将散发着浓烈腥味的jingye射入她喉咙,就算之前射过一次,这回的量也不少,她压根吞不下,一部分从嘴角流出来,男人闭着眼,餍足地躺回床。脑中,仍那股紧窒的,湿热的包裹感。欲仙欲死。

    她刚出门的一瞬,被一个巴掌糊蒙:“贱妇,又让我抓到你乱勾搭男人!”“做什么!”他出来,一把推开老人。

    男人人高马大,再日夜颠倒地纵欲、打牌,不锻炼,也比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强,他也不在乎什么尊老爱幼,他混账惯了,不然,也不会和寡妇在床上翻云覆雨。

    老人也怕,不敢再喊叫,恨恨地拽着她上楼。女人既不挣扎,也不试图和他求助。像只破布娃娃,他再怎么想帮,也知道,这事儿,管不住的,他再了解不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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