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劫_四ldquo;鬼剑rdqu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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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ldquo;鬼剑rdquo (第3/6页)

着岳震寰,皱了皱眉头道:“岳少侠,我知道你很喜欢梅芳,不过…有句话得坦白告诉你,以免将来抱怨。”态度十分平和。

    像这种天生华贵,气质高尚的女人,谁要怀疑她是坏人,简直就是罪过。

    岳震寰道:“伯母请说!”

    梅夫人先叹了口气,才幽幽地道:“我不该丢这人的,不过又不能不说,梅芳从小就患了一种怪病…”

    洪天贵欲言又止。

    岳震寰大惊意外地道:“怪病,什么怪病?”

    梅夫人黯然道:“天生的心神不正常,喜欢胡思乱想,无中生有地编造-些耸听的故事,除此之外,心地还算善良。”

    岳震寰瞪大了眼道:“真有这种事?”

    梅夫人道:“我能编排自己的女儿么?”

    岳震寰大感迷惑,目光望向洪天贵,想证实一下梅夫人所说的是否可信,因为他曾收留过她,应该知道一些。

    但洪天贵此刻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脸色仍不正常。

    “岳少侠,你喜欢梅芳我不反对,不过,你要慎重考虑,终生大事非同儿戏,一辈子的幸福,到时后悔便迟了。”

    人情人理的话,证明她是深明大义的女人。

    “晚辈有句话不当问…梅芳说,前辈跟她就住在高台底下的地室里,这是真的吗?”

    “哈哈哈…”“前辈!”

    “我不是说过她心神不正常么,你想这像话吗?”

    “可是…她说…‘地狱之门’的石碑是她立的?”

    “-派胡言!”

    “那她…为什么经常出入废墟?”

    “这件事我阻止无效,她喜欢一个人夜晚来高台幻想,编排她自己的故事。”

    “前辈当知道这里是禁地?”岳震寰紧迫不放。

    “知道,但截至目前,还没有人受害过。”

    岳震寰无话可说了,对方说的全有道理,细想梅芳的行为。

    的确有点像心神不正常的人。

    “梅芳人呢?”

    “我正在找她,担心她出事。”顿了顿,又道:“梅芳不是跟你一道走的吗?”

    “这…是的,但她说怕伯母担心,回家了!”岳震寰有些讪讪地。

    “没看到人?”

    “这…”岳震寰突然想到徐牛仙叮嘱的话,望向洪天贵道:“庄主知道梅姑娘的下落么?”

    洪天贵抬头望了梅夫人一眼,然后才向岳震寰道:“老夫不知道!”

    岳震寰期期地道:“会不会…出了事?”

    梅夫。人脸上立即浮现了焦急之色,苦着睑道:“能出什么事呢?”

    洪天贵道:“我们分头去找!”

    岳震寰差一点想抖出昨晚发生的事,但还是忍住了,目前的情况变化莫测,诡谲到了极点,他怕节外生枝,深深一想之后,尽量装得平淡地道:“伯母知道有关‘鬼剑’与‘地狱主人’的事么?”

    摇摇头,梅夫人道:“我一向尽量避免介入江湖是非,这种事连听都不敢听!”她回答得很干净。

    说着,蹙额向洪天贵道:“庄主像是受了伤?”

    洪天贵先是瞪眼,又变为啼笑皆非的神情道:“老夫一生好强,从没向人低过头,现在…算是栽定了,说不定身败名裂。”

    梅夫人道:“栽在何人之手?”

    洪天贵道:“不说也罢,不过…”

    梅夫人道:“不过什么?”

    洪天贵道:“老夫不准备认命,定要周旋到底。”

    梅夫人吐口气道:“庄主,有时…人是不得不认命的。”

    岳震寰可以说是泄气泄到了底,他原先的判断、假设,全都落了空,尤其是梅芳心神不正常这点,更使他懊丧不已,人家亲娘亲口说的话,当然假不了,谁愿意故揭自己的疮疤呢?

    他觉得呆下去实在没意思,还是到应山去拜访大利钱庄的老掌柜宋世伯,探听“荆襄客”夫妇生死下落要紧,梅芳的事暂时抛开。

    想着,拱手道:“两位,在下有事,先走一步。”不等对方反应,像逃避什么似地转身疾奔而去。

    应山正街。

    大利钱庄。

    这是-家信誉卓著的钱庄,一些大买卖的行商,都喜欢光顾大利通汇,单看那块耀眼的金字招牌,就知道不同凡响。

    但今天却有些古怪,钱庄的铺板门全上了,店门只开了半扇,而现在还不到晌午。

    岳震寰来到钱庄门口,犹豫了片刻之后,跨了进去。

    柜台边坐着一个年轻伙计,脸孔是木的,眼圈也是红的,像生了病,又像三天没睡过觉。

    “客官找谁?”

    “见你们宋掌柜。”

    “什么指教?”

    “贵宝号跟襄阳的金记钱庄有来往么?”

    “有!”伙计似乎连答话都没精神。

    “兑一张银票!”岳震寰不想直接说出来意。

    “对不住,敝号暂时休业。”

    “为什么?”

    “盘底!”

    “又不是货栈,盘什么底?”

    “算…结帐吧!”

    “伙计,我的银票可是…”

    “客官请多多包涵,别家走走吧!”

    “不成,我得见掌柜的,除了兑银票,还有别的话说。”

    “客官跟敝东是素识?”

    “受人之托。”

    这时,一个年纪较大的伙计从里面走了出来,神色也是相当难看。岳震寰直觉地感到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客官,对不住,敝号暂时歇业!”年长的伙计哈了哈腰。

    “总得有个道理呀!”岳震寰是专程来的,当然不会放松。

    “客官,这…是家务事。”

    “在下受人之托,面见宋掌柜,有要紧话转达,见不到人,无法回去交代,兑银票是其次,不兑也可以。”

    “这…客官,你…恐怕是见不到人了。”

    “为什么?”

    “客官定要知道?”

    “回去好做交代。”

    “我们掌柜的…今天清早过世了。”

    “什么,过世了?”岳震寰双目圆睁,惊叫出声。

    “是…自缢死的!”年轻的伙计插了一句。

    年长的狠瞪了那年轻的一眼。

    宋掌柜自尽而死,其中必有原因。

    岳震寰激动无比,他想:“徐半仙要自己来拜访宋掌柜,而宋掌柜却在自己到达之前上吊,既然与徐半仙这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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