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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SON18辩证男人帮男人帮 (第4/7页)
,所以你的死活跟她没关系。女人这种动物就是这么绝情的啊,你又不是第一天出来混,这种事还要想啊,大哥?” 顾小白不可思议地看着左永邦,简直怀疑他在装纯真。 “我不是不知道,我只是不太敢相信。”左永邦摇摇头。 “哎,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在她说你性sao扰的时候你就该相信了啊。性sao扰对女人来说是什么概念?是她不喜欢的,或者完全没感觉的男人碰她,她才会觉得性sao扰。如果是她喜欢的,暗恋的,你一把推上去强吻,她都要小鹿乱撞,春心荡漾。哪还有工夫告你性sao扰啊?我就说啦,”顾小白摊摊手“她要是讨厌你,你正常看她一眼,她都会觉得你性sao扰她,这和强jianian是一个原理。” “啊?什么强jianian?怎么扯到强jianian上去了?”面对顾小白的思路,左永邦只好承认年迈。 顾小白耐心地解释起来“两个人,一男一女,这个男人强行跟这个女人…如果这个女的讨厌他,没感觉,就叫强jianian;如果喜欢,有感觉,就叫MAN…懂吗?” 左永邦默默坐了一会儿,叫起来:“靠!那是我先和她分的手,她自己跑到我公司来,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可不可以先告她性sao扰,强jianian我眼球?” “强jianian眼球这种事情…从原理上来说,很难实施…”顾小白看着左永邦,语重心长地摇摇头。 从顾小白家出来,左永邦拦了辆出租车回家。一路上望着夕阳,左永邦心情十分悲痛。曾经挚爱自己的人非但不爱自己了,连自己和别人打架,她都只会关心别人,而浑然不管自己死活。这是怎样的一种惨绝人寰啊?或许真的像顾小白所说,女人这种动物,一旦没了感情,血就会变得冰冷。 问题是,这样的米琪,还跑到公司来干吗! 左永邦就这么又困惑又悲凉地一路回家。他刚走到自己家门前,就愣住了。 刚才送他去医院的前台秘书蹲坐在地上。 “你…”左永邦吃吃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秘书抬起头,慌忙站起“不…不好意思,我家门钥匙大概忘在出租车上了。” “啊?” “我下午不是陪你去看病吗?你不是手抬不起来吗?我付的钱,可能这个时候钥匙给带出来了。我也没注意,后来回公司我也没发现,我是到了家门口才发现钥匙不见了。” “那…那赶紧打电话给出租车公司啊,不是要了发票吗?” “打了,人家说没有。” “那…那你是怎么会知道我家的啊?” 秘书低下头“我实在没地方去,就又回了公司,在…公司的快递单上找到你的地址…” “喔…” “我想…我可不可以在你这儿借住一个晚上?我其他朋友都问过了,她们说不是很方便…”秘书难以启齿地说。 左永邦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掏钥匙开门“喔,没关系,没关系,反正也是我害你掉的钥匙。” “对不起。” 说着,秘书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走进来。可能是太过紧张,秘书被门槛绊了一下,扑在左永邦怀里。 左永邦连忙双手举起“不是我,不是我!” 秘书一个趔趄,差点滑倒“不好意思,我有点紧张…” “不不,是我的问题,我今天有点心理阴影,别回头又给人说性sao扰…”左永邦一边苦笑一边把秘书扶进屋。 进屋之后,左永邦问她要喝什么,秘书说不用。于是,两个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打开电视机看电视,气氛尴尬得要命。好不容易挨到十点多,秘书说要睡觉了,起身去浴室洗澡。左永邦等秘书关上门,放水,莲蓬的声音稳定地传出来,确认她不会突然跑出来之后,连忙打电话给顾小白求救。 “我这儿又出事儿啦!”顾小白接起后,左永邦鬼鬼祟祟地小声说。 “啊!你怎么都残废了还去跟人打架啊?你几岁了啊?” “不是啊!我跟你说的那个送我去医院的前台秘书,现在在我家啊!”“啊?为什么?” “我不知道啊。她说她钥匙掉出租车上了,没地方去,要在我这儿住一晚…” “那你呢?” “我…我…你让我住哪儿去啊?” “你可以住到米琪家去啊!说你钥匙落在出租车上了,这样搞得乱七八糟就很好玩啦。然后米琪再住到我家来,”顾小白突然兴致勃勃起来“我再住到莫小闵家去…莫小闵再住到罗书全家去…罗书全…罗书全就让他流落街头吧…” “我靠,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我现在心里直打鼓啊!”“那她人呢?现在?” “在浴室里洗澡啊!”这时,左永邦突然听到身后浴室门打开。 “啊!我不跟你说了,拜拜。”他挂了电话马上转头。 前台秘书穿着浴袍走出来,一边擦头发“跟谁电话呢?” “没有,一朋友。”左永邦强笑道。 秘书慢慢走到左永邦面前,突然浴袍就这么脱落了。 左永邦呆呆地看着她,连反应都不敢反应。 “喔…男的女的?”秘书微笑地问。 “啊!我求求你,”左永邦连忙把一本杂志盖在脸上“我今天已经负伤了…” 秘书已经软倒在左永邦边上,在他耳边呢喃“伤在哪里?” “全身都是伤啊…”灯光不知什么时候暗去,只剩下左永邦的哀求声。 第二天,鸟叫声中,左永邦在洒满阳光的床上醒来。边上躺着前台秘书,正闭着眼酣睡着。 左永邦一阵绝望欲死。 眼见得秘书迷蒙地睁开眼,左永邦马上把眼睛闭上装睡。 过了一会儿,毫无动静,左永邦又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咫尺之间,秘书正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 “早啊。”秘书微笑道。 “早,早。”左永邦尴尬地笑着,一边挣扎着要爬起来,被秘书按住。 “你…你干吗?” “起床上班啊!”左永邦也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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