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女神_农民镇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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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民镇长 (第2/8页)

了挡都挡不住。

    如今,是火候了吧,汪鸡换当上了副镇长,过两年转了正就是国家干部,自己还能跟上他当当城里人呢!她想,这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两百只羊是五六万块钱呢,说句话就交过来了。如果他没有把自己看成是他的人,这么多的钱能说给就给吗?

    高兴过后,她就cao心起这两百只羊来了。出气的东西不好养,但她决心要养好,不仅仅是为她自己,也是为了她的心上人。

    租农具厂时,那么个大院子里几十间房子的年租金才花了一千元。这也难怪,农具厂是大集体时修建的,已经停了十几年了。与其闲放着,不如租出去,多少也能收几个租金吧。合同刚签完没两天,汪死狗也来租,而且愿意每年掏五千元租金。

    农具厂厂长说:“掏五万元也是白搭,已经租给人家,十年不变,合同也签了,没治了。”

    看着汪死狗灰溜溜的样子,她就解气,也更加佩服鸡换,他每做一件事都很有远见哩!

    二、二百只羊被人毒死了

    出事那天,珍珍去县里的农大听课,是搭镇上的车和鸡换一块去的。他是去县科委开会,顺便把农大的李教授介绍给了她。

    李教授说:“听说你当镇长了,羊她能管得了?”

    他说:“管得了,我就当她的技术顾问。”

    珍珍说:“没有鸡换哥,我可没有这个胆子。”

    教授说:“你开会去吧,这个学生我收下了。”

    珍珍正在教室里认真地听李教授讲“小尾寒羊的养殖方法”时,兽医小高满头大汗赶来了。他闯进教室顾不上给教授打招呼就拉起了珍珍。

    珍珍问:“怎么了,这么急?”

    小高说:“日怪得很,有六只羊不明不白死了。我诊断不出害了啥病,就让小王她们看着,我就赶来了。”

    教授问:“啥症状?”小高答:“抽筋,口吐白沫。”

    教授说:“很可能是中毒。”

    “中毒?”珍珍吓得头皮都裂开了“鸡换哥呢?”

    小高说:“我打电话了,他马上来。”正说着鸡换来了。他招呼小高、珍珍上了车,急忙出了城。

    一路上,珍珍因为着急,不停地催促着司机:“快点!快点!”

    司机说:“快不了啦,都八十公里了。”

    赶到农具厂时,小王和几个姑娘在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羊群中蹲着,呜呜地哭着,周围围了好些个人。

    小王说:“两百只羊,全死了。”珍珍像疯了一样,摸摸这只,看看那只,连哭带喊:“怎么办哩!…”

    鸡换认真地观察了几只羊后说:“羊是中毒死的,你们看,死羊的嘴里都是白沫子,七窍都出血了。”

    珍珍还在哭着,鸡换大声说:“别哭了!哭能哭活羊呀?”

    珍珍不哭了,愣愣地蹲在那里,看着地上的一只只死羊。

    鸡换说:“小高,你带个人弄一只死羊去县里化验。珍珍,你们保护现场,我去派出所报案。”

    围观者中有人说:“珍珍妈已去派出所了。”

    鸡换给珍珍交代说:“等派出所的人来照完相,你就领着小王她们,多叫些人剥羊皮,羊rou埋掉。”

    珍珍妈报案回来了,她哭丧着脸骂道:“哪个断子绝孙的下的毒。这个坏良心的禽兽,这么欺负人!店欺着开不下去了,又来下毒!”…骂了一阵又哭了起来…

    真个是人倒霉来鬼吹灯,喝凉水塞牙缝,放屁也砸脚后跟。张家母女开店无望才养羊,价值五六万元的羊又让人毒死了,她们能不伤心吗…

    三、他当上了汪庄镇代代镇长

    汪鸡换生于1968年,因为难产,接生婆就抓来了一只大公鸡,剁掉鸡头让鸡去阎王爷那里报到,换回母子平安。鸡换终于从娘胎里出来了,可他娘却死于大出血。他爹也认为是鸡换来的儿子,就取名叫鸡换。父亲是村里的羊倌,背着他、驮着他放羊,含辛茹苦把他养大成人并让他读完了高中。他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就回乡务农。也就在这一年,父亲丢下他去了,给他留下了五只羊:三只羯羊、两只母羊。

    也许是从小就跟父亲养羊的缘故吧,他起早贪黑侍候他的羊。五只羊很快发展到了二十多只,每年的养羊收入达四五千元。

    1993年,他贷款三万元扩大了养殖规模,成了全县闻名的养羊大户。汪庄镇大大小小的饭馆都订他的羊,因为他经营灵活、价格低廉,养的羊成了抢手货。今年初,他养小尾寒羊又一举成功,为全镇穷困户半免费提供种羊三百多只。这就成了他被镇上提拔为科技副镇长的起因。新调来的代镇长姓于,之所以在镇长前面加个代字,是因为人大代表还没有在他的名字下划圈圈。于代镇长通过调查认为,汪庄镇有较好的餐饮业、手工业的商业基础,之所以经济不能有大发展的原因是这么大一个镇连个像样的工业企业都没有。他想,要想在汪庄镇有所作为,就必须在镇长这个位子上干出点名堂来。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嘛。要达到这个目的,就要在镇上搞出几个像样的企业来。

    他在二十里堡乡当乡长时,和深圳一家电子公司签订过一份开办分公司的合同,还没有来得及实施,便被上级派到了汪庄镇。乡长镇长虽说是平级,可镇的含义毕竟比乡要大得多,镇长也比乡长好听多了。县委的陈副书记、县政府的两位副县长都是从镇长、镇党委书记的位子上选拔上去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自己要在镇长这个位置上干出点成绩来,说不定还能当个副县级呢,因为自己很年轻,才四十岁。他决定在人大代表正式往他名下划圈圈的时候,把这个公司搞起来,给上上下下留一个好的印象。主意一定,他就想和镇上的其他领导统一一下思想。但是党委书记调走了,副书记也住院了,还好,两个副镇长都在,人大王主席也在。

    在统一思想碰头会上,于代镇长说:“我打算带几位领导到深圳去看看,开开眼界,看能不能带几个项目来。”他没有提已经有合同在手的事,他想在这些镇干部的面前露一手,出去玩也玩了,项目也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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