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世妖姬_第十一章酒店钟情忆残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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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酒店钟情忆残烟 (第4/6页)

细抚摸,诊断一番,不由有些着急,知道如不赶快医治,将成残废。并且治此病,至少要自己用七天大功,并且要在附近找一寒泉,令其每日冲洗,要三月后,方可痊愈。当时想起附近一位老友,住处有一寒泉,虽不理想但可应用,遂决定送恨生前往,自己用内功打开他淤塞多年的气孔。

    然后再每天看顾他疗病的三月才行,可是自己在长春只能再呆三个月,便有事要离开,而童博在家,还要传授武功医术给他。所以决定十天之后回家,然后再两边跑了,但收留恨生之事,自己决定不向任何人说,怕以后连童博也不知道。

    他急于为恨生治病,未曾先返家一趟。

    这时正值童博受伤,当时他若先回家一行,也必然可以设法解救七煞珠之毒,而不至令晓春舍身。但这也是造化天定,那里又有半点由人呢?交待了祥甫恨生等人,再说五迷婆与小疯子,他们两人生性均奇,所以一路走来,尽是抬扛。

    五迷婆有时候被小疯子气得怪叫,大骂他一顿,小疯子才不说话,所以一路走来,尽是疯子那种莫明其妙,不可捉摸的脾气。

    经过这一耽误,夜色已浓,天虽未下雪,可是仍然严寒异常,尤其是夜风吹来时,更令人感到冷不可当。

    然而五迷婆及小疯子,这两个老少奇人,各是单衣一件,昂立在零下好几度的地里,不但不感到冷,反而觉得凉爽宜人,还恨不得再下大雪才过瘾呢。这一老一小,经过了两日的跋涉,这一天到了长白山下。

    这时不过是午后时分,五迷婆见天色尚早,便对小疯子道:“疯子,现在还早,我们这就去找玉霜如何?”

    小疯子两日来,跟随五迷婆,赶得筋疲力尽,现在已到长白山下,自己实在感到累,便对五迷婆说:“师伯,这几天赶的路实在太多,我可想歇歇再走了”五迷婆闻言哼了一声:“几个月来你虽感觉到累,可是不知你的轻功,在无形中进步了多少呢!”

    “哦,原来师伯是逼我练功夫。”

    五迷婆点点头,二人寻了一间店房,小疯子一进房,倒头便睡,五迷婆看着摇摇头说:“真是年青人…”她坐在窗口,向外望去,这时已是二月初,冬尽春来,应该有点换季的景色,可是长白山下的春天,似乎来得特别的迟些,此刻仍然是一片肃杀,侵人的严寒。

    五迷婆此刻的心情是无法形容的,她自己也不相信,居然还会有出洞的这一天,并且还是来寻找唯一的亲人。

    她正在痴想着,看见有两个黑衣的女人,似乎是师徒,又似乎是母女,但从她们步履之间,可以看出她们都有一身高超的武功,五迷婆不禁自语说:“这几十年来,都不知是些什么人在闯江湖哦。”她想着,听得隔壁房间有女人口音,她想大概那两个女子来投店吧。

    少时又听得隔壁房间,有一妇人口音说:“春儿,我爱你一如亲生,你为什么不把实话告诉我”?

    她说话的声音极小,但逃不过五迷婆的耳朵,随又听得那少女哭着低声说:“师父…我…我不能说…怪我…全怪我。”“什么?全怪你?…你怎么这样没出息…春儿…你别怕,告诉我实话,我好替你出气,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唉,什么年头…你…才十五岁的孩子…你叫我说你什么呀…”那少女只是低声哭泣,不说一句话,那妇人不住的问,又安慰她,最后好象气极了,似乎打了她一个耳光。

    五迷婆听得啪的一声,那女孩更哭得厉害,妇人只是连连的叹气,还在追问,半天那女孩仍是不发一言。又过了一阵之后,只听那妇人又说:“告诉我,是你为我的病,被杜祥甫家里的人欺负了…”话未说完,那少女哭着说:“不是…杜老先生是个好人…师父,我的事您别问了…我一辈子也不见他…一辈子也不嫁人了…”那妇人长叹了一口气:“好了,你既不肯说我也不再问你,唉,一个女人走错—步,就会后悔—辈子的。”她说到后面,声音似乎有些凄凉,五迷婆不禁深感诧异。

    尤其她听到她们在谈杜祥甫,心知她们必有隐事,本来这事与五迷婆无关,可是女人家向来多事。

    尤其是年老的人,都有点返老还童,五迷婆不由站起身子,用手敲着板说:“两位与杜祥甫有什么过节,请到此间一晤,也许我老婆子可以化解亦未可知。”隔壁的人似乎吃了一惊,因此,完全停止了声音,良久五迷婆见房门开处,进来两个黑衣女子。为首的年约三四十岁,生得柳眉凤目,极为清丽,可是由她的眼角看来,她是…个厉害的女人。

    那后的小女孩虽然才十四五岁,可是长得已很成熟,长得眉黛唇朱,肤润玉肌,但见见她乱发糟糟,满脸含愁,眉目间紧锁的,是一片忧悒与懒散。她进得房来,眼皮略抬,泪光莹莹的眼,扫到了床上睡着的小疯子,不由惊叫:“疯弟弟。”

    五迷婆与她的师父均是一惊,异口同声的说:“你认识他?”

    那女孩原来是倪晓春,那黑衣妇人正是她的师父,也就是虎儿与小疯子在青牛寺所遇之人。

    晓春自从童博旁跑了出来,越想越伤心,她感到对虎儿的美梦,已经完全破碎了,虽然童博是如此的美俊,正直,可是自己还没有与他建立更深一点的感情之前,就在焦急,懊悔,伤心,自疚及绝望的情绪下,献出了自己的贞cao。

    虽然那是逼于无奈时,而且童博也坚决的反对,可是她总是感觉到自己有点委屈和冤枉。她一个人在荒山雪地里,想了几个时辰,真个是柔肠寸断,百思百痛,自己流着泪,心想:“我从此再也不见他们两个了,谁象我这么大就失去贞cao呢?…”她最后还是无奈的回到师父那里,她知道童博必定会来找她,于是就催着师父早些离开长春。

    恰好她师父有事到长白山,当下紧紧赶路,竟先五迷婆及小疯子而到。

    晓春这数月来,已完全变了一个人,失去了往日天真活泼,却象一个垂暮的老人,每每背人弹泪。

    这种情形不久便为她师父所知,再三询问不得要领,她在到达长白后,考验了晓春的内功,竟发现她已失去了元阴。

    不由惊恐交加,百般询问,可是她只是啼哭。

    这一日她们师徒又为此事争执,晓春的师父一怒之下,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所以强着晓春进了店房,却不料被五迷婆听到,出声相召。晓春一入房,但见小疯子也在当地,心中悲喜交集,只当虎儿也在,一颗芳心既悲又喜,并且渗有一部分莫名的恐惧。

    等到五迷婆及师父—问,晓春才强打精神说:“他就是替我捉白神的,还有另外一个。”原来晓春经虎儿及小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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