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赌小浪子_第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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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第3/5页)

光迪低声道:“我当然为难,谁是我都会如此。”

    “为什么?”

    “这有一个问题,如果打胎,母子均危险,要是任其十月期满自然生产,至少还能存活一个。”

    妇人不由一震,道:“有这么严重?”

    “当然,要是一个正常妇女打胎,岂能难倒我?”

    这妇人是洛阳地面上最富盛名的接生婆。

    周光迪找她来做助手,妇人道:“周大侠有什么打算?这位姑娘心意坚定,非拿掉不可!”

    周光迪道:“这也难怪,任何女子都会拿掉的。”

    “为什么?莫非是被人…”

    “不知孩子的爹是谁?谁会把他生下来?”

    “嗅!原来如此,真可怜哪!这当然应该打掉。”妇人道:“可是周大侠又说现在打胎母子均危险?”

    周光迪喟然道:“她的zigong畸形,但是也并非就绝对不能生产。”

    “既然zigong畸形,将来生产还不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周光迪道:“生产时如果要大人就把孩子剖出,要孩子就牺牲大人,可是现在大人还有另一种病,一旦堕胎,大小均危。”

    这工夫忽然山下走上一人,周光迪绝对未想到这个风传已经死了的“神州七子”之一的“云中子”竟突然出现,所以周光迪差点认不出来。

    这人出现江湖已是一奇,今夜来此岂不是太巧合了?

    周光迪抱拳道:“这位不是…”

    云中子道:“小可云中子。”

    “可是人人皆知云大侠已于昔年围剿‘七杀梦魇’那一次重伤不治,这是怎么回事?”

    云中子笑笑道:“传言很可怕,也很可笑!当时受了重伤的确不假,却侥幸生存下来而未死!”

    周光迪心想,童先生或金面人会是云中子?

    应该不会,可是云中子人品也不错,身材适中。

    更重要的是,小五子今夜要打胎,此人及时赶到。

    而软软的配合工作也做得不错,小五子一离开玄阴教,她就去见教主,说了小五子要打胎的事。

    周光迪道:“周某能在此遇上云大侠,真是幸会!”

    “彼此,彼此!”

    “云大侠来此莫非有什么贵干?”

    云中子道:“路过此地,适巧听到周大侠和这位女士交谈有关打胎之事,不免好奇而已。”

    周光迪道:“这样的不幸事件都集中在一个少女身上,太不幸了!乃使周某左右为难,不能决断。”

    在云中子追问下,周光迪说了一切。

    云中子道:“云某是局外人,本不该置词,但以愚见,还是劝这位姑娘怀胎十月自然生产较好。”

    周光迪道:“这也正合我意,因为至少可以保留一条生命。”

    云中子道:“怎么?这位姑娘反对?”

    “是啊!她没见过孩子的爹,能生下这孩子吗?”

    “这…果然有点困难。”云中子道:“但即使如此,依在下愚见,还是生下来为上策。”

    “为什么?”

    “上天有好生之德。”

    周光迪道:“云大侠之意甚好,周某决定劝她生下来,因为小生命是绝对无辜的,是不是?”

    “对,对!周大侠非但具有仁术,也具备了仁心,所谓‘医者父母心’是也!”

    “不敢当,太不敢当!”

    云中子深深一揖,道:“周大侠若能坚持这主意,使那位姑娘自然生产,必然是功德无量。”

    周光迪道:“过誉,在下也正有意那么做。”

    云中子辞去,不久失去踪影。

    卫天愚自小屋后林中十分小心、巧妙地暗暗跟踪云中子。

    因为他的出现太巧合,也太启人疑窦了。

    这当然会使人联想到他就是小五子肚中孩子的父亲,也可能是玄阴教教主,当然也是那个金面人。

    妇人道:“云大侠说的也十分合情合理。”

    周光迪道:“话是不错,可是这位姑娘却不愿生下这个孩子。”

    就在这时,山下一人飞驰而来,后面似乎有人疾追。

    近前一看,被追的竟是“独角鳌”齐天荣手下的大将“无肠居士”柳三绝,此人自周光迪附近奔过,没于后山,后面追来的居然是“神州七子”之一的洞天子。

    洞天子是他的绰号,他本名西门亮。

    洞天子和周光迪过去也认识,抱拳道:“柳三绝那贼子呢?

    是往哪个方向逃了?周兄看到没有?”

    周光迪道:“好像逃往山后去了,怎么回事?”

    洞天子不俗的面孔上罩了一层寒霜,道:“前些日子,在下和哭、笑二怪人遭遇,在下自然难以抵挡二人,就只有撤退,没想到柳三绝伏在暗处打了个埋伏,差点折了我的右臂,今天在附近遇上,所以我非逮住他不可!”

    “原来如此!”周光迪道:“他去远了,只怕已难追上。”

    “那就便宜了此贼,周大国手在此做什么?”

    周光迪摊摊手,道:“你想想看,我所到之处又会发生什么事?”他大致说了小五子堕胎之事。

    洞天子为之动容,道:“这真不幸,周兄可做了决定?”

    周光迪道:“决定是做了,只是这位姑娘不愿生下这个孽种,决意堕胎,只怕老夫还要费一番口舌。”

    洞天子道:“的确要大费唇舌才能说服她。”

    周光迪道:“以老兄你看,应该如何?”

    洞天子不假思索地道:“自该自然生产。”

    周光迪道:“如果自然生产时,要牺牲一人,该牺牲哪一个呢?”

    洞天子想了一下,道:“如果这姑娘另有隐疾,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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