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_第二十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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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第7/8页)

和气手财,咱们就和气生财吧。”

    中年人哈哈一笑“吃好!玩好!”然后冲一个服务员道:“ 送客人去包房。”

    马小红见吧台小姐脸上仍有怨气,想去说上几句,陆一平一按马小红肩膀“疯丫头,这是玩的地方,别这样,玩的起,咱就花得起,这就叫潇洒。”

    马小红爽心一笑“听你的。”

    一个服务员引着陆一平与马小红进了包房。一进包房,马小红便兴奋欲狂,连呼万岁。

    不大的小包房,软沙发,绿地毯,玻璃茶桌,衣架,小吊灯,墙上装饰品简单典雅,角落里的电视柜上放着一部16吋的彩色电视机,隔柜里放着卡拉OK的放唱设备。

    陆一平喊服务员进来,先放上张明敏的歌,乐得马小红直拍手。

    一会功夫,服务员把酒菜上齐,然后很客气地道:“你们点的菜、酒水齐了,如果还需要什么的话,你们只要按一下门边的按钮,”一指着门边的按钮“如果不会选歌和伴唱的话,找我们就行,随时有人来帮忙。另外,申明一点,从现在始起,这里就是二人世界,不到时间或者没有特殊的打搅,我们便不再打搅,这是规矩,请随意。”关上门出去了。

    马小红道:“还挺客气呢!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说的真不错。”脱下薄呢大衣,挂到三角衣架上,露出针织毛衣,拍着单薄的大腿,  一副得意相地说道:“我都冻透了,腿有些麻木了,要不是你抱着我,再有一会就僵了。你说,咱俩咋这么傻,早点来这多好,暖呵呵地亲着也来劲哟!”说完,呵呵地傻笑起来。

    陆一平倒让马小红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打了个响, 拉马小红坐到沙发上,倒上白酒道:“来,给咱红儿斟上一杯,暖暖身子。”

    马小红端起酒道:“哥,来,先干一杯,活活血,说真的, 我可是冻透了。”

    俩人碰了一杯,一饮而尽,一人抓起一块大骨头“吭哧”咬下一块rou来,大嚼起来,互相看看,惬意自然。

    室内温暖如春,三杯酒下肚,很快身子暖和过来,恢复了常态。

    马小红问起袁圆之事,陆一平讲了一遍。

    马小红笑陆一平多管闲事,并说认识袁圆,对她的情况略有所知。

    马小红道:“我和袁圆她哥袁应壮是一班同学,那时候同学乱串,去过袁圆家。袁圆她爸是什么单位的锅炉工,我毕业那会,她刚上初中, 还叫我马姐呢!”

    陆一平道:“几年不见,现在已是大姑娘了。”

    马小红道:“我可知道这小丫头的厉害之处,看着老实文静,竟干惊天动地的事,给我的印象不怎么jianian。”

    陆一平似很上心“何以见得?”

    马小红沉吟一下说道:“我记得有两件事,我挺有印象的。袁应壮有一本书,爱如珍宝,可她呢,为了讨好同桌男生,偷来就送给那个男生了, 把她哥气的直哭,她在一边就是不言语,可有老猪腰子了。”

    陆一平道:“为达到个人目的,不惜代价,不计后果。”

    马小红接着说:“还有一次,班里号召捐款,本是自愿, 她为了显摆自己,背着家里人,把一个一百多块钱的半导体,十块钱就卖给掌鞋的老头了。那胆才大呢!她爸用刀吓唬她,她却说,反正也要不回来了,你杀吧。那一出可气死个人。我毕业就上塑编厂了,她哥上了高中,招工招到油田集团去了,再没有联系过。”

    “真想不到,看着挺文静的小丫头,竟还挺有主意。”陆一平叹息着。“那也许是小不懂事,现在大了会有所改变的。”陆一平补充着道。

    “哥,以后可别管这闲事了,还是顾着咱自己吧,你可千万别出事,别让我担心。”马小红把冰凉的棉皮鞋脱下来,斜跪在陆一平腿旁,关切地望着陆一平。

    陆一平心血沸腾,一把把马小红拥到怀里,说道:“放心,哥永远都不会出事的。”

    马小红道:“我知道你想我,只是有些事耽误,不说了,来,喝酒,不醉不归。”

    俩人都是好酒量,很快喝完,又按铃要来一瓶,并让服务员放了一首蒋大为唱的《北国之春》。

    陆一平与服务员学学放歌伴唱的方法,觉着极简单,容易cao作,把服务员打发走了。

    马小红指着屏幕上正唱得起劲的蒋大为道:“我挺喜欢这首歌的,这是一首爱情歌曲。只要是爱情歌曲,我就喜欢,就会想到你。 哥,你喜欢这首歌吗?”

    陆一平拍拍马小红肩膀“《北国之春》不是爱情歌曲,这是一首思乡的流狼者之歌。”

    马小红愕然“怎么会呢?你瞧蒋大为一身白西装多帅,唱这歌时多高兴的表情,而且这歌哼着也轻快,我就这么认为。”

    陆一平点着马小红的鼻尖道:“也许他并没有意识到吧,或许中国人理解问题有点病态,再或是有意无意地误导了许多人,包括你。有时候,中国人也愿意把一种不幸故意解释成另外一个意思,从中获取多余的快乐。”

    马小红按了一下重放钮,又听了一遍,摇摇头“你看人家唱着多高兴,还唱内心已相爱呢,这不是爱情是什么呢?”

    陆一平轻抚马小红的后背,象哄着一个小孩般道:“我可不是有意取笑你的悟性,你没有细究这歌词的意思,所以不理解这首歌也就不足为怪了。 试想,凡是一个正常人,怎会不知道季节变换呢?春天到了,家里人怎会不知道季节变换呢?但为什么才寄来御寒过冬的衣服呢?几乎是明白地告诉人们,在外的游子,是在没有棉衣的情况下熬过冬天的,其悲惨情景可想而知。艰难的冬天没冻死熬过来,捧着mama刚刚寄来的棉衣,感慨万千。 棉衣为何姗姗来迟,想必mama也是度日维艰,好容易才做好了寒衣给他乡游子以安慰。流狼他乡的游子,站在春天的山岗上,不是在赏春,而是在流着泪登在高处,眺望家乡,手捧寒衣思念mama,盼着早日返回家乡,与蒋大为不会是一样的心情,也不会穿的那么帅的。”

    马小红凝望着陆一平,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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