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_第二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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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第1/5页)

    第二十五章

    马小红回东城新村十几天没个音讯,也没来华建找陆一平,把个陆一平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马小红发生了什么事,想去找马小红问个明白。

    谭凤并不知道马小红家住的具体位置,就知道在东城新村住,一问三不知。

    马小红没有留下准确的居住楼牌号,一时间把陆一平难住了。难是有些难,然陆一平并不着急,他对马小红充满信心,相信马小红会来华建找她的。尽管尚没个音信,或许会有事缠身,还没有具体到恐慌地步, 只是见不到马小红的人,心里想得慌,有点烦。

    这边厢因为想人而烦躁,那边厢李君鼓鼓捣捣又生事端。

    四季度的奖金早已核算好,应是每人平均八百多元,正赶上要过春节,大家乐颠了馅,以为这下可以宽绰地过个好年了,不想却途生变故。

    李君让财务室减半,说是按公司意图,并做好了奖金发放表。

    消息被财务室有意透露给刘佳,刘佳传给冯娟,冯娟传给了室外组,几个组长见众人议论纷纷,无心干活,忙来找陆一平确认此事。

    陆一平颇感惊讶,怎么会呢?忙到室内组找李君,李君承认确有此事。

    陆一平以为又是李君的事,与李君吵了起来。

    李君是怕了陆一平,言之不是他的主意,是关山的意思。

    陆一平与李君找到关山。

    关山称公司现在摊子大,影响了整体效益,别的单位对华建高奖金已有诸多意见,并有人告到大元总公司,大元总公司也认为有滥发奖金之嫌。

    陆一平指出当初白纸黑字写的清楚,这是合同,理应按合同履行。

    关山直言已超过当初设想,就这么决定了。

    陆一平见合同都能肆意违背,朝令夕改,如开腚纸无异,抓起桌子上的新奖金发放表,几把撕个粉碎,直说自己无能,另请高明。

    关山气得直翻眼睛。

    李君见陆一平撂了挑子走人,欣喜欲狂,马上让容长盛兼管工作组。

    刘景洋知道此事后,与关山发生争吵,俩人险些大打出手。刘景洋不主抓业务,一气之下,不管公司任何之事。

    谭凤知道李君、容长盛想占有陆一平的功劳,做司机杨树仁、李佳平的工作,劝其制造麻烦,俩人犹豫不决。

    杨树仁爱开玩笑,笑问谭凤,如果帮了谭凤,给点啥赏赐,望着谭凤前胸直“吧哒”嘴。

    谭凤与杨树仁一向爱开个玩笑的不拘小节“扑哧”一笑道:“瞧你谗那样,我早知道你小子惦记‘凤姐’了,你不是想要点赏赐吗,如果你办明白了,我一高兴,让你摸摸这吧。”谭凤一拍前胸。

    杨树仁一拍大腿,一挑大拇指“好唻!” 呵呵笑着而去。

    李佳平一本正经地道:“你说话得算数呵!”

    谭凤望着李佳平,沉了一下道:“ ‘凤姐’从不食言,不就是摸两下吗?”

    李佳平搔着脑袋去了。

    谭凤把郭文武等组长都找到陆一平办公室,言明厉害关系 ,公开说陆一平此次辞官就是因为公司扣发每人400元奖金之事,众人纷纷表示给陆一平行动上的支持。

    室外组的大部分人是拥戴陆一平的,明摆着陆一平的罢官是对关山、李君的直接抗争,是在为大伙争口袋。

    当然了,陆一平会审时度势的,自己这种冷处理,虽然发xiele自己的不满情绪,但也是无奈之举。

    关山是授意人,是创业公司总经理,李君是执行者,是华建物资站的站长,相比之下,陆一平明显处于弱势,正面冲突难免头破血流,有可能元气大伤。现在是以退为进,明哲保身,留有回旋余地,力图东山再起。一旦重回华建,则名利双收,不仅可以维护自己的权利与威信,也为受到肆意欺凌的工人们打个报不平,又积一份阴德。

    在华建期间,陆一平也得罪了不少人,在将离开华建之时,想留下点念想儿,少些骂罢。

    有些政治与社会的事情,陆一平已开始读懂,权衡权衡,自己仅仅是一粒沙子,再或是一块顽石。回想初到创业公司之所为,有些莽撞。想象总是美好的,但若不识时务,大风吹沙千万里,让你无影无踪。重压辗挤,再硬的石头,一样粉身碎骨,然后再蚀粉扬沙。想想退路,看看前程,有些事情不必太较真了,有些划不来。

    中国的政治你永远弄不懂,还是不参与其中为妙,但政治还是要影响着你,能躲则躲,躲不过再说,别说是创业公司,乃至全国,天天宣传着以法治国,健全法制,但老百姓因法受益者何其少矣!

    人家有钱权,你又说得不算,便不要去奢望什么法与不法,磨道驴听着喝,主人抽你屁股两鞭子,当是给你鼓励与让你加劲卖力,待卸磨后,如果不杀你赏你点草料,你便躲在一边咀嚼着吧,为活着而侥幸,千万别想让主人供奉于你,这样去想,离死真的不远了。象华建之事,关山也是碍于大元总公司的压力,这种事情的发生,是应该料得到的,也不是自己能管得了的,权大于法的事,天天都在上演着。

    陆一平向来不愿谈及政治,现在已经不是初生之犊,该为自己着想一下子了。为工人叫冤叫屈,仅仅是获得一些好名声而已,而自己的路也将越来越窄。交下一个刘景洋,自己得了许多好处,自己在创业也算有个依靠,官当的不大,但没出过苦力,什么香油之事不落,若是交下一个普通工人呢,一个月上千块的吃喝谁给报销?这都是很现实的问题,陆一平如何不想呢?

    陆一平没有崇高的理想,仅仅是为了生存而挣命的人,他只想有钱,有权,有女人,物质形态也好,唯心论也好,甚至就是一种自然倾向的拜金主义者,然陆一平从不认为有什么错。

    陆一平也想,没钱谁能给你吗?没钱能活的很好吗?你们吃土豆丝有你们的快乐,我吃排骨有吃排骨的快乐,你们有土豆丝式的道德,我只讲我排骨式的道德,至于个人品德的事,不须考虑,谁又不是个三岁孩童,哪个不知道呢?做着损人利已的事,装做一副茫然的样子,杀了人拎着滴血的刀言称不懂法,大把的脏钱揣进腰包却说不知道是贪污或贿赂,那都是骗谁呢?

    陆一平认为,想透这些事后,你或许便会发现,人活一世,活得有滋有味,仅仅是活的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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