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许可证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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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6/6页)

曲奇,成天担心曲奇上瘾会不会被骂。

    念念不忘在事务所大厦里开分店的事也以奇怪的方式解决,大楼的服务中心在送餐项目上加注一条送曲奇点心。于是全楼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分享爱心口味的曲奇饼干。

    除了白岩的第一次没到手,一切都很好…提早回家的沈彬郁闷的打开门,走到客房想看看宝宝,谁知客房的小床上却空空的;不止宝宝不在,连保姆也不见了。

    背后被拍了一下,回过头却是不可能在此的白岩。

    “你不是出差了吗?”

    “提早回来了啊。”白岩有趣的拍拍面前的呆脸。

    “那么宝宝?”

    “我送到保姆家了…你跟我来。”

    白岩转身,走到主卧室的门前一推,门竟开了。“进来。”

    怦怦跳动的心,在见到主卧室里崭新的KINGSIZE大床之后跳的更快了。

    “坐。”

    白岩拉他一起做在软到不可思议的大床上,沈彬不知摆什么表情才好。

    “原…原来的床呢?”

    “…你怎么知道换床了?”

    “这张一看就是新的,我为什么不知道?”当然不能说偷偷进来过,一双手东摸西摸,抓了个未拆的商标:“看,标签。”

    “…你怎么知道有商标?”

    “我以前有个朋友是做假货的,对这个很有一套的。”

    “他教你如何换掉商品标签?”朽木不可雕也,黄土之墙不可污也,心想又是一个要拉他入伙的。白岩起身,找了把剪刀来剪掉了商标。

    沈彬一个劲的点头。

    又咔嚓一刀剪去纠结在沈彬颈上的领带,白岩解开他的衣领。

    “他到没有被抓进去?”

    “买假货不够商业犯罪嘛,罚完款就重cao旧业…白岩,停手。”抓住他抚摸自己的双手,沈彬担心道:“小韩教过你什么吧?”

    轻笑一声,舌尖低下头在沈彬粗壮的锁骨间留连不去,慢慢啃咬:“没有啊,不过卓悠然找过我。”

    “什么?”那不是更惨?要不是被压住,沈彬早就跳起来了。有不好的预感,他立刻挣扎着抬起身。

    白岩按着他的胸膛又压下去,拔开他的层层衣物,贴上脸颊,苦笑:“沈彬,你知道我从小就没有母亲,长大又没了爹,好不容易认识了李清却有缘无份,不得相守;表面上风光无限,暗底里只是个曾经染毒的可怜虫,我常想…你陪着我是不是因为我可怜?”

    “岩!”沈彬责备道:“不能这样说自己的!”

    白岩摇头不语,湿热的水珠淌在沈彬胸前,在心口打着转。贴上赤裸的胸膛低语:“我不要你救赎我,我要你…抱我。”

    手摸到衣扣,轻轻解开了,白岩袒露出肌肤,在暗室中莹白的有如初雪。纤细骨格精巧的有如雕刻品,膝盖分开爬上床,立在沈彬腰侧,手也扯开了皮带。

    若是平常,沈彬早就想也不想的反扑了,不料事到临头,他只有张大嘴呆在床上的份。

    “白岩…”吞吞口水,沈彬就努力想着找借口打岔。

    白岩却充耳不闻,俯身在他胸前亲吻,肌肤摩擦间,轻柔的像只猫咪。

    脑袋里的理智之线似乎烧断一般,沈彬低吼一声,翻身压住他。强而有力的臂膀拥抱着白岩,贴在一起的胸口传送着激烈的心跳。身上的灼热也随着心跳加剧,躯体燥热起来。

    虽然处于上方,白岩却发起抖来,对将要发生的事惧怕又渴望着。是否真要交出身体主权呢?或者再等一阵子?犹豫的缩回手,却被沈彬拉住环在他颈项上。

    反身将白岩压在身上,沈彬擒住柔软嘴唇低问:“给我吗?”

    下定了决心,他闭上了眼睛,暗示着他做好了准备。

    蜿蜒而下的热吻扫过爱人的身体,衣物也轻柔褪尽,宛若初生婴儿般裸着身子彼此贴合,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感叹着这一切最终到来。

    伸手合上白岩的双目,低下头,固定住纤细的腰,再分开了修长的双腿。

    几乎静止的一刻,白岩还以为他要放弃,身体骤然放松下来。就在这一瞬间,沈彬翻过了他的身体,手指送入他体内。

    “彬!不要!”扭动着想逃,无奈腰被抓紧,古怪的触感让他想哭。

    “不会很痛的。”自己心里也没底的回答,膝盖却压到什么。低头一看,原来是一管软膏。

    卓悠然真是什么都准备好了,一点也不怀疑是他给了白岩这个。沈彬苦笑,从后面轻咬着白岩的耳根,然后涂上软膏给他做准备。

    白岩脚软,完全靠沈彬托在腰部的手支持着自己,正觉着难受,身后就开始被侵犯起来。

    密切到让他晕眩的接触,沈彬的动作立刻就粗暴起来,玩弄爱抚着他全身。被摇晃出满眼金星,伸手救助似的抓住沈彬,随之而来的却是口唇同样被占据。

    交缠着热吻,连接的rou体让吻比平日更特殊起来,有种上下同时被侵犯的痛苦。可是沈彬又不停的讲着爱语,安抚了他,周而复始。

    终于,沉浸在痛苦又快乐的感受中,白岩趴在他胸口失去了意识。

    相携进入梦乡,紧紧相拥的两人曲成一个优美的双线,床头柜上李清的相框按倒着,压住了一方白岩尚来不及展示给沈彬的遗嘱公证书。把一切留给他和宝宝,有法律实效的承诺是白岩唯一能想到的。

    特意休假安排下的洞房之夜第二天一早就被打断,和保姆一起出现在门外的岳穆抱着宝宝笑得好不开怀。

    头和腰一起痛了起来:“你来干什么?”

    一进门就霸占了客厅的大沙发逗孩子玩,岳穆得意万分:“你看宝宝多喜欢我?就是要个性开朗的人带他,以后才不会和你一样性格扭曲,专门记仇。”

    为什么有人脸皮会厚比城墙?白岩赌气走到厨房里,一把环住同样被逼早起的沈彬。

    “理他做什么?不要去做吃的接待他!”

    低头在白岩委曲的鼻尖亲了一下,沈彬道:“来者是客。”再说他还是本能的怕警察,心虚着呢。

    岳穆抱着宝宝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大笑道:“一大早在干什么啊?白律师?”

    “吃曲奇,你管我!”

    宝宝立刻牙牙学语:“岩岩,吃曲奇。”

    面对哄堂大笑的岳穆,白岩怀疑三五不时就被打扰的生活是否称得上幸福?

    “岩岩,吃曲奇。”脸颊被偷亲了一下,原来是沈彬。

    咬住送到嘴边的曲奇,白岩用力嚼动,香甜的滋味从舌尖散开。

    那是幸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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