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紫龙佩_第十九章冷云仙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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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冷云仙子 (第6/10页)

就赖在袁素涵的怀里,不肯起来,淡悠悠的道:

    “安知不是素涵诱我?这只怪你家教不严,而且别人的烂帐,我照样清楚,如果大家隐瞒不说,二一添作五,秋色平分。谁也不管谁的闲事。否则,哼哼,只好请出五老,打开中堂,大家评理,真正是一清二白的人,那还有什么话说?不过,像你我,谁都一样?”这句话,刺伤冷云仙子的心。

    她一向保持著庄严的面孔,自以为一切诡秘逾恒,所作的事,人不知鬼不觉,但不料秘密举止,却还落在别人眼内。这一来,更坚定她的意志。她冷笑一声,满怀杀机,凝视著六妙yin姑道:

    “我,除掌门以外,掌握阴山派生杀大权。谁像你,这个yin姊,朝秦暮楚,秽乱人伦,诱污涵儿,更怀著那奇异嫉妒之心,眼前你自有恶报?”

    六妙yin姑突从袁素涵的怀里,跳了起来。

    冷云仙子,往后微退一步,针眉朝上一挑,两眼发出一种慑人心神的光芒,大声喝道:

    “你还想动手?”

    六妙yin姑,也冷笑道:

    “一切听便,你和朱琏的鬼祟行动,可瞒不了我,真正动起手来,大家闹翻了脸,事情让掌教知道,虽说本门男女关系随便,但你为本门表率,却做出这种事情,恐怕也难免一死?”

    “这不过是血口喷人,朱琏他是晚辈,而且还是有妻室的人。我和掌门,同练武功,绝无闲暇,一切举止,自可一一向掌门交待,就任凭这种无耻诋毁,血口喷人,即难宽贷一死?”讲到此处,她阴恻侧的长笑一声,目视袁素涵道:

    “涵儿,速行将她拿下,按门规惩处?”

    袁素涵两道目光,从未离开蛇女,乃母所言,似乎未觉。这不啻给六妙yin姑,吃下一颗定心丸,心说:

    “我们两人,这般恩爱,你和他纵是母子之情,他也不会向你?”尽念未已,袁素涵从地上一跃而起,快如星驰电掣,骈两指朝yin姑腰间轻轻一戳,所中之处,软瘫地上。

    袁素涵狂笑道:

    “母命难违,你只好受点委屈吧?”语罢,不再管她死活,欲把足尖朝蛇女胸前轻轻一踢,续道:

    “妙人儿,我虽然解去你的xue道,但可别心生一意,只要你逃,暗中使用真力,立时气血逆行,七步以内喷血而死,如能乖乖等我,看完这台好戏,保有你的乐子?”他回顾自己的母亲,得意一笑,立即垂手候命。

    六妙yin妇,破口大骂道:

    “薄幸人,我什么全给了你,不料你包藏祸心,助纣为虐,往后看我饶你?”

    袁素涵面唾道:

    “你还想活命么?眼前惟一方法,只可略减死时痛苦,错骨分筋,缩阴剐目,甚至于乱箭攒心,都是我们处罚别人的好方法,任使一项,你想求死也难,娘惩人的方法,更是新奇别致。”

    六妙姑,不由浑身战栗,语带哀求道:

    “你为了九天元雾剑,费了我不少心机,不但打点你父亲,弄得力尽筋疲。其他四老身前,更是体奉得无微不至,这才大事化小,使你平安无事。却不料你恩将仇报,得意忘形,反用种种恶毒方法,把我摆布至死,我为鬼为厉,也不轻饶你们?”

    袁素涵勃然色变,冷笑道:

    “yin妇,到死还敢如此嘴硬?我偏叫你好受?”遂劈胸一把,将人提起,右手拿指头握著她的衣领,朝下一撕,一声裂帛,紧身玄服划然自开,连胸也被址现出雪白肌肤。颤巍巍rufang如出笼新馒,撩人情思,袁素涵此刻却丝毫不加怜恤,飞起一脚,朝好妇人肚上踢去!

    冷云仙子掠近前拿手将他一推。六妙趁势朝地下一缩,避过飞腿,身子缩作一团。

    袁素涵不免当场愕住,怔怔的问道:

    “这原是娘的主见,如何还救她一命?”

    冷云仙子瞪了他一眼,脸上微现怒容,斥道:

    “这样一脚踢死,未免使她过于痛快,看娘慢慢折磨于她?”微抬皓臂,屈指轻弹,两寒风,分别打在六妙双乳之上。

    那妇人,一脸惨白,rufang立即胀大,渐渐发红,头上的冷汗,如同断线珍珠,滴滴直流,这是冷云仙子惩人的独门手法,名叫:“缩阴飞乳?”

    六妙yin姑,只觉下体绞痛,气血朝双乳之内翻涌,五脏六腑,径往上移,全身筋骨,似产生极大拉力一般,直欲爆碎,不由双睛突出,热泪长流,不住哀声求告道:

    “我与你们有恩无仇,如志欲去我为快,为何不一刀把我杀死?却让我受这种活罪?”

    冷云仙子,哈哈大笑,只笑得身摇体颤,前伏后仰,道:

    “yin婢,你往日威风何在?五老袒护之力,却不如我母子两人,把你惩治得不生不死?”语声未了,陡闻一阵轻微的嘶嘶声。

    忽从六妙yin姑双乳之内,喷乳如泉,气血不断涌压乳,乳尽继之以血。受弄者直疼得声嘶力竭。不但花容黯然无色,那痛苦更直无法形容。

    袁素涵涎著一付厚脸,两眼不断打量蛇女,真恨不得把咽入肚内。

    蛇女怒道:

    “你母子两人,这般恶毒,天必不容,有朝一日,看你惨遭恶报,那时也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蛇女生性刚多于柔,软硬不吃,断无丝毫怯意,也立即报以恶声道:

    “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亡,身入武台,谁还怕死?”

    冷云-声怒叱,扑近前,挥掌便击,袁素涵侧面将手一挡。掌风飒然,蚩尤掌法出手凌厉无涛,掌击之处,又是玄机要xue。这种向母逞凶的行为。虽说在阴山派屡见不鲜,竟亦悬为禁例,冷云仙子,不由一怔,形色黯然道:

    “你疯了么,总不能为了一位女子,对母亲这样?”

    袁素涵道:“也不能让亲娘,随意惩治与我亲近的女人?”

    “素涵,你不能这样对我?”

    “只要母亲不干涉孩儿行动,我也不揭谁的疮疤?”

    “涵儿,你…”“这是我出自内心之言,是母子,才会当面说出?”

    “至爱者,莫如父母,娘岂可随便顶撞?”

    袁素涵又复大声笑道:

    “无谓之言,不说也罢,六妙我厌烦了,不妨让你尽情惩治,但这朵娇滴滴的鲜花,谁也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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