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谴者女王(被诅咒的女王)_第26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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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节 (第2/3页)

家人寄了封信过来。”

    “当然我不会揭穿这个。我只是想和大卫·泰柏特聊聊。他参加了我的演唱会。我想,他可能迷上我了。我想知道——甭提了,等著瞧罢!”

    “黎斯特!”

    “路易斯!”

    我模仿他的语气,站起来,也把他拉起来。并不是他需要我帮忙,是因为他就是坐在那里瞪著我、抗拒我,想搞清楚怎么一回事,然后好控制我。唔,真是浪费时间。

    “黎斯特,如果你这样做,马瑞斯会气疯的!”他恳切地说著,他的面容变得更锐利,高耸的颧骨和绿眼睛燃成一幅绝美的图画。

    “最严重的规则——”

    “路易斯,你让它更加无可抗拒!”我说。

    他揪住我的手臂:“玛赫特会怎么想?这些人类是洁曦的朋友!”

    “她能怎么做?派玛凯来打碎我的脑袋,像砸破鸡蛋一样吗?”

    “你真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他说:“你到底有没有从这些教训里学到任何东西呢?”

    “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一起进去?”

    “你不可以进去!”

    “你看到那窗户没?”我抱住他的腰,现在他可逃不掉了:“大卫·泰柏特就在上方的房间。他正感到困惑。他知道我们发生了一些事,但是他无法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光溜进他隔壁的房间,再从窗户里进去。”

    他想挣脱开,但我抱紧他。转眼间,我们就飞进屋里了。

    我们站在一间卧室里,凝视著伊利莎白时期的加剧和火炉。

    路易斯盛怒无比,狠狠地向著我,以迅速、愤恼的动作整理他的衣服。

    大卫·泰柏特从他书房里半掩的门缝瞪著我们。他穿著一件优雅的灰色夹克,手握著笔,呆若木鸡地看着我们。

    嘻,多么可爱!

    我走进书房,仔细地观视他:深灰色头发、清澈的黑眼、线条英俊的脸、表情热忱而且非常聪明,就像洁曦与凯曼的形容。

    “你得原谅我。”我说:“我应该敲门。可是我觉得,这会面应该有隐私性。你当然知道我是谁。”

    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的目光移到桌上,看到我们的档案。多么熟悉的名字“吸血鬼剧院”、“阿曼德”、“恶魔班杰明”与“洁曦”

    旁边还有一封信,奇自洁曦的阿姨玛赫特,说明洁曦已经去世了。

    我等待箸,考虑是否要强迫他开口说话,但是那不太好玩。他仔细地审视我,比我打量他时更紧张。他正在用超感念力背下这一切的细节,以便日后写下所有的经过,不管现在他有多么惊悚。

    他长得很高,身材标准,有一双形状优美的大手,是个不折不扣的英国绅士。他喜欢西装、皮革、深色木料、喝茶、屋外的潮湿与黑暗,以及整个屋内的感觉。

    他大约六十五岁,很棒的年龄,知道许多青少年不知道的事情。正是马瑞斯在远古罗马时代的年龄翻版。

    路易斯还是留在另一间房里,他也知道。他看看卧室,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然后他站起来,把我吓了一跳。他竟然伸出手,像初次见到陌生人的绅士说:“久仰大名。”

    我笑了,礼貌地紧握他的手,观测他的反应:当他接触到我毫无生命感的冰冷双手时,该有多震惊?

    他是很惊惧,但是他又同时感到强烈的好奇与兴趣。然后他十分礼貌又顺应地说:“洁曦没了,对吧?”

    我为他的语言倾倒。英国男人真是绝顶的外交家。我开始假想这个国家的恶棍会是什么德性?然而,这里的气氛充满对洁曦的哀悼,我怎么可以这么轻忽他人的哀伤呢?

    我严肃地看着他:“不,别搞错。洁曦已经死了。”我坚决地与他对视,不能造成误解:“忘记洁曦。”

    他轻轻点头,眼睛垂下一会儿。然后他又充满好奇地盯著我。

    我在房里走来走去,瞥见路易斯在隔壁房里倚著壁炉站立,以强烈的轻蔑与反对眼神看着我。但是现在可不是嗤笑的时机。我一点都不想笑,我想起凯曼说过的一番话。

    我对他说:“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

    “请说。”

    “如果太阳升起时,我在你这里,必须借用你的地窖避光,陷人无意识的沉眠——你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你会怎么办?会不会杀了我?”

    “我不会。”

    “但是你知道我是谁,你对我的属性绝无怀疑。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理由很多。”他说:“我想探索你,和你谈话。我不会杀你,没有理由这样做。”

    我搜索他的心灵。他说的都是真话。他认为杀掉我这么神秘的东西,是不恰当且不高贵的举止。

    他轻笑:“一点也没错。”

    心灵透视者,但力量不强。他只能透视表面思绪。

    “别太肯定喔。”

    又来了,但是他可真是个君子。

    “第二个问题。”

    “请便。”

    他的惧意已经烟消云散了。

    “你想不想要黑暗赠礼,也就是:成为我的同类?”我的眼角瞥见路易斯,他向我摇头,又转身背对我。

    “我并没有说我一定会给你,但是你愿意要吗?如果我要给你。”

    “不。”

    “嗳,得了罢!”

    “再过百万年我也不想,要以上帝为证。”

    “你又不信仰上帝!”

    “这只是一种表示,但是我真的不想要。”

    我微笑。真有意思,我亢奋地感受到体内的血液guntang起来。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这一点?我看起来吓人吗?在我们的族类中,不知道有谁在兴奋状态时还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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