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第65章 (第2/2页)

儿子，时间不早了，洗洗脚，睡觉吧！”

    我放下酒瓶，伸过双脚，mama立刻像老奴仆般地抓过我的双脚，插进热水盆里。我突然尖声厉气地嚷嚷起来：“嗨啊，这水太热了，妈…你想烫死我啊！”“哦。”其实，水温并不像我所嚷嚷的那样高，非常适合于洗脚，听着我无端的刁难声，mama活像一个任劳任怨的老奴仆，乖顺地嘀咕着：“啊，mama可能忙乎忘了，忘了兑点凉水了…儿子。”

    “哼，不洗了。”哗啦一声，我一脚将水盆踹翻在地，热滚滚的清水啪啪地喷溅在mama洁净的内衣上，mama啊呀一声站立起来，呆呆地望着我，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做得实在有些过份。望着望着，mama的面庞渐渐地现出难堪的委屈之色，只见她薄薄的嘴唇微微一抖，一串委屈的酸泪可怜巴巴从她那秀美的眼眶里滴淌出来：“大儿子，mama怎么做，才叫对啊，咦…咦…”

    “得了，得了。”我冲着直抹泪水的mama挥挥手：“去吧，去吧，睡你的觉去吧！”

    “儿…子。”mama再也抑制不住满腹的委屈，挂满水珠的身体轰然向我瘫倒过来，我还没完全回过神来，mama一把搂住我的双肩，委屈的泪水哗哗哗地，水塘开闸似地涌汹而出：“咦…咦…咦…大儿子，你可饶了mama吧，大儿子，快给mama一个笑脸吧，大儿子，mama是真心地爱你、痛你啊，大儿子，mama不能没有你啊，大儿子，以后，mama全都指望你呐！咦…咦…”

    “妈…”望着痛哭流涕的mama，我突然良心发现，生活中，mama的确很自私，她不爱任何人，甚至于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就是我的jiejie。可是，对于我，mama却倾注着无私的爱，这也许是自私心理的另一种表现吧，但无论如何，mama是爱我的，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想到此，我伸出手去，抹了抹mama脸颊上的泪水：“mama，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

    “咦…”mama更加悲恸起来，一边抽泣着，一边伤心地唠叨着：“咦…咦…都是你奶奶家人灌输的，他们没安好心，想着法地挑拨咱们娘俩的关系，mama比谁都清楚，在背后，他们尽讲mama的坏话，好让你恨mama，疏远mama，咦…咦…这个鳖犊子人家啊！咦…咦…”

    精明的，精明的有些狡猾的mama一点也没有猜错，我一到奶奶家，不提mama便罢，只要一提及mama，奶奶家所有的人，除了爷爷，都不约而同地流露出满脸的鄙夷之色，继尔，便七嘴八舌地冲我嚷嚷起来：“哼，小力子，你那个妈哟，简直不是人！”

    “你那个妈哟，那个妖道劲，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啊！”“你那个妈哟，最势利，眼珠子专门往上瞧，没有用的人，连理都不理，看到谁对她有用，马上就往前贴巴！现用人现交，你妈最会这个。”

    “你那个妈哟，如果当了女皇，比西太后还要蝎虎一百倍。”

    “你那个妈哟，嗨，不说了…”

    “…”奶奶、叔叔、姑姑们这些或是切合实际的、或是严重夸张的、或是极尽贬损挖苦之能事的话语，深深地根植到我童年时代幼小的心田里，使我对mama最初那情感上单纯的挚爱和对mama身体本能的迷恋，发生了强震般的摇憾，而mama又用自己的行动，或多或少地印证了这些让我既难堪又气忿的蜚词，成为一剂效力无比的催化物，哗地撒进我童年的心田里，于是，我对mama成见的嫩芽，以令人瞠目的高速度，空前茁壮地成长起来。

    从奶奶家回来以后，直至走进部队，在这段并不漫长，但却是铸就我性格特征的时期里，我对mama厌恶到了极点，事事于mama作对，处处故意跟mama过不去。

    “mama。”思忖之间，我的手掌无意中触碰到mama湿淋淋的内衣，我轻轻地抓挠几下，关切地说道：“mama，你的衣服都湿了，快点换下来吧！”

    “哦。”见我伸手解她的衣扣，mama立刻止住了抽涕，慌忙捂住被我解开扣子的衣角，红胀着脸，尽力掩盖住若隐若现的酥乳。

    天棚上柔和的灯光，温情流溢地照射着mama高耸着的胸脯，一只半裸着的美乳反射着迷人的白光，我屏住气息，色迷迷地死盯着、死盯着，盯着、盯着，我顿时欲血沸腾，童年时代对mama胴体那强烈的神往之情，就在这刹那之间，不可遏制地再度迸发出痴迷的星火，加之于烈性酒精的烧灼，呼啦一声，熊熊地燃烧起来。

    “妈…妈…”我醉眼圆瞪，嗓音沙哑而又颤抖，一只guntang的大手掌不顾一切地伸进mama的内衣，依依不舍地握住一颗曾经哺育过我，给予我无限挚爱的酥乳：“妈…妈…”

    “儿…子…”mama先是一阵茫然，当我不容分说地拽住她的酥乳时，mama突然让我吃惊地平静下来，不再遮遮掩掩，而是敞开胸怀，任由我随意抓摸她的胸脯：“儿…子…”mama尤如受到传染似的，说话的声音亦哆哆颤抖起来：

    “儿…子…你知道么，是mama的咂咂，把你一口一口喂大的，儿…子…想当年，你很小很小的时候，mama把你搂在怀里，你叨着mama的咂咂头，一边添啯着，一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咽着，一边冲着mama眨巴着大眼睛。

    啊！那是多么幸福啊，那个时候，你永远都在mama的怀抱里，谁也不会把你从mama的手中抢走。可是，现在…唉，儿子，你知道么？每当你跟mama斗气时，mama一想起这些来，就伤心的暗暗流泪，唉，过去多好啊，儿子，如果你永远也长不大，那有多好啊，咦…咦…”

    “妈…妈…”我握着mama的酥乳激动不已地揉摸着，听到mama这番真诚的感叹，我脑袋一歪，咕咚一声倒在mama的肥腿上“mama，你以为我愿意长大么？我更不愿意长大，长大了，麻烦事太多，太烦，mama，我要永远躺在mama的怀抱里，永远吸啯mama的咂咂头！”

    “儿…子…”mama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手掐住她的rutou，情深意切地塞进我的嘴里：“儿…子…吃吧，咦…咦…”

    我大嘴巴狂野地一张，毫不客气地叨住mama红晕深泛的长rutou，咕叽咕叽地、煞有介事地添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