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同路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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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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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黑回到家已是晚上六点了。

    秋梦破天荒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脚边还放着个小型旅行袋。

    "姐!你在家?那么早?"

    "嗯!吃了饭吗?"

    "吃了!在思文家吃的!"秋黑倒了两杯水,递给秋梦一杯,"你要出差吗?"

    "嗯!要去一个月,秋黑——"秋梦看着秋黑,眼里闪过nongnong的不舍,"你的学费,我已经交了,银行这两个月也不会来催单了,你好好地呆在家,照顾好自己,晚上记着锁门,别饿了自己。那些漫画也别画了,我们不缺钱!"秋梦抚着秋黑的乌发,细心地叮嘱。

    "大姐,你怎么了?"秋黑奇怪地问,心里有丝不安。

    "没什么,只是有点舍不得你。我要走了,如果秋月回来,叫她别想报仇的事了,仇报了又怎么样,爸爸、mama也不会回来了--"

    "姐--你非得今晚就走吗?你去哪里?"秋黑紧跟着她,走下楼梯。

    "去--去米兰--你进去吧!"

    "不--我想送你!"

    走到门口,秋梦一伸手招了辆车,坐了进去,看着秋黑站在夜色里,单薄的身躯被黑夜点缀得异常可怜、忧郁。她的心抽痛着,摇下窗,她哽咽着:"秋黑!保重!"计程车发动了。

    秋黑一震,秋梦那奇怪的离愁让她本能地感到不安。她追着车子,下意识地喊:"jiejie,你也要保重,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大姐,我不能没有你的!大姐,为了我,保重--"她一路地追,追出好远,直到车子渐渐失了踪影。风把她的泪水吹散在夜色里,吹着她本就已瑟缩发抖的身体,她感到了冷--孤独的苍凉!

    霓虹灯在不远处闪烁,似要企图温暖她的心,放射着柔柔的光芒,让她想起了晃亮的车头灯,停下了脚步,她下意识地望向奔流的车海。却找不到那份温暖的光亮。霓虹灯仍在交织着,秋黑摇摇头,摇去那分惆怅,已经很亮了,为什么还不满足,秋黑呵!你真是贪心。

    是的!霓虹灯确实很亮,但再亮的霓虹灯也照不到停在楼对面的那辆熄了灯的蓝色法拉利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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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梦再次回到那幢白色洋房,已是很晚了。

    屋里并没有人,空荡荡的,她用钥匙开了门,这是他临走时,扔在桌上的,她知道是留给她的。

    这样也好,省得看见他尴尬。

    她颓然地开了盏壁灯,倒在沙发里,瞪大著眼睛,看着天花板,想着秋黑,那个乖巧、聪慧的女孩子、是她最疼爱的小meimei,为了她,她可以不顾一切。

    秋黑的呼喊再次在她耳边响起:"大姐!你要回来!大姐!我不能没有你的!为了我,你要保重!"

    秋梦的眼湿润了,秋黑啊!如果你知道jiejie为了钱,出卖了尊严,你会不会责怪我。秋梦心中抽痛着。一颗心跌进了万丈深渊。

    召子风回来时,秋梦已经睡着了,他脱下西装用力扔在沙发上,震醒了秋梦。她睁开红肿的眼,仍睡意朦胧。

    "去放水,我要洗澡!"他跌跌撞撞地走上楼,满口的酒气,显然喝了不少酒,已半醉了。

    秋梦亦步亦趋地跟进房间,走到最里头,那里有个浴室,有钱人的豪宅一般都这样设置。以前她家也是。她扭开莲蓬头,堵住浴白的下水口,倒了沐浴剂,看着浴白的水位慢慢升高不由出神。

    他那么有钱,怎么不雇佣人,连开大门的看门人也没有。他不怕有人来偷东西吗?水溢了出来,她一惊,关了龙头。走出浴室,召子风已扯掉了领带,斜躺在床上,正在抽烟。

    “水放好了!”秋梦站在一旁,小声地说,有些心怯。召子风斜睨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按灭烟头,走进浴室。

    “呼——”秋梦吐了口气,一**坐在床沿上,这个人真难相处,一个月——她要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对他一个月。

    召子风从浴室走出来时,秋梦正坐在床沿上打瞌睡,头都快点到地上去了。

    “去!洗洗干净!我讨厌不干净的女人。”他没好气地吼。秋梦大怒!这是什么话?可马上她又把怒气压了回去,提醒自己,别忘了,她是他买来的,有权泄愤。

    秋梦飞快地走进浴室,浴室仍弥留着他的气息。她脱了衣服,开始慢条斯理地冲浴,待她关上水龙

    头,估计已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他该睡着了吧!酒精可以助长睡眠,不是吗?秋梦包了条浴巾,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可她失望地发现召子风仍半躺着,靠着床头,了无睡意地在那抽烟。他烟瘾似乎很重。秋梦皱了皱眉,吸烟有害健康,连小孩都知道,他不知道吗?召子风可没她那么好心,他按灭烟头,恶狠狠地瞪着她,对她的磨蹭很不满意。

    “洗干净了,就上床,这是你的职业,不是吗?”

    “你——”职业!职业!他非得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他吗?她不情不愿地爬上床,躺在他身侧,可他似乎仍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你什么态度,就这样收了我的钱吗?”

    “那你要怎样?”秋梦提高了声音,眼底明显闪着怒意。

    “当然要你取悦我!”他嘲弄着说。

    “下流!”她低咒,可这确实是自己的务”不是吗?秋梦一咬牙,拉开身上的浴巾,脱了内衣裤。颇有豁出去的意思。有什么了不起,女人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她爬到他的身上,笨拙地伸出舌头去添他的额头,添他的眼睛,添他的伤疤,然后吻住他的唇,听到他喉咙深处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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