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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奔月护婢 (第3/3页)
到狗肚子去了!” 听到做饭二字,翠娘更是眼中喷火,指着春娇骂:“你这贱人!会有这般好心!还不是为了讨好我的当家的!” “啊呸!我讨好你当家的干嘛!” “干嘛?还不是你这个狼**,小狐媚子一心想勾引我当家的上床么!”翠娘冷笑道。 春娇一听此话,直气的差点晕了过去,她身子一阵摇晃,定了定神,看着奔月,咬牙道:“小姐!今儿春娇可顾不得你了!” 奔月扶住春娇,脸色一整:“你先别说话,我来替你问她!” “你替她问?你该替她羞才对!真不知你们金家是怎么□下人的,教出了这般下流无耻的奴才!” “二嫂!你先别顾着骂人!我只问你,你凭什么说春娇勾引你丈夫?有何证据说明?” “娘子!你在混闹些什么!”房中突然响起二光的声音,他去野地里转了一圈,见庄稼长势良好,就返回家中,一进大门,就被他大哥一把攥住:“二弟!翠娘的醋坛子打翻了,你快回房灭火去呀!” 二光侧耳听了两句,果然翠娘是误会了自己和春娇,不禁又急又愧,急的是妻子误会自己,愧的是春娇好端端一个黄花闺女,被妻子如此恶言污蔑,这叫她情何以堪! 见二光来了,奔月便道:“二哥回来的正好,二嫂说春娇意图勾引你,可到底有无此事,你快跟她说个明白!” “娘子!好端端你瞎疑心什么?人家春娇一片好心,咱们不可这般污蔑与她!“二光对翠娘这般道。 翠娘一头撞进二光怀里,双手连撕带抓,大声哭叫:“你这个没良心的薄情汉子!你都在客房里跟她滚一个被窝了,还说我污蔑她!” 春娇听了这话,气得脸色雪白,待要扑上去打翠娘,却被奔月一把抱住,低声道:“先别动!一切有我!” 春娇依言停下,身子却在瑟瑟发抖。 大光在院子里听弟媳这般大哭大闹,自家院门大开,左邻右舍又开始在门前围拢,不禁又气又急,也顾不得庄邻的情面,上前几步,砰砰两声,把院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翠娘闹着闹着,突然觉得背心一紧,整个身子就离了丈夫怀里,扭头一看,正是奔月揪住了自己,便怒道:“怎么?你要回护你那贱婢吗?” 奔月脸色铁青,森然道:“二嫂且放宽心!我本不是护短之人,若春娇真与二哥有那苟且之事,不用你出手,我自会严惩不贷!” 翠娘哼了一声:“此话当真!” 奔月点头:“自然当真!你且说说,你是不是亲眼见他二人有苟且之事了?” “这还要亲眼看见吗?他们做那禽兽不如之事,又怎肯让我看见!” 奔月脸色一僵:“捉jianian拿双!你这般无凭无据,凭什么说他们?” 翠娘捡起地上的春宫画,翻了开来,用手指着二光:“瞧瞧!这叫什么?我说你怎么突然要去客房睡!我说你怎么能让春娇替你做饭!我说你怎么替春娇上井台打水!原来是这么回事!” “二嫂,你所说的证据,就是这些了?”奔月屏住气问道。 翠娘点了点头,恨恨瞧着二光:“正是!”奔月脸色一变,冷冷地道:“春娇,方才二奶奶打了你几下?” 春娇道:“打了好几下!” 奔月又问:“那你打还了她几下?” “回小姐!奴婢只打还了她一个耳光!” 奔月勃然大怒:“她打了你这么多下,你却只还手一次,也太丢本小姐的颜面了!下次她若再打你,打一下你还一下,还够为止!晓得么?” 春娇怔住了。 奔月厉声喝道:“挨了打不还手!不配做我金奔月的人!明白不!” 春娇精神一怔,不由挺起了脊梁骨,大声说:“是!小姐!” 见此情形,翠娘气得浑身直哆嗦:“好!好!好你个金奔月!居然藏jianian纳盗,回护这不要脸的狐狸精来!” “李翠娘!我警告你!我的春娇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女儿,你若再敢污蔑她的名声!奔月冷笑道:”当心我去官府告你!到时候,县太爷的板子可比你那张刁嘴要响亮!” 翠娘身子一震,奔月过门这些日子,她对此人的脾性也很清楚,那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说得出做得到!今日之事,毕竟没有真凭实据,若真闹到官府,县太爷面前,自己未必说得过奔月那张利嘴! 翠娘本是个精乖的人,只是被妒火冲昏了头脑,才莽撞起来,如今听奔月这般一说,不由得恢复了冷静,见二光站在一边不言不语,便朝他身上狠狠踢了一脚:“都是你这天杀的不好!等我日后跟你慢慢算账! 二光忍不住叫屈:“娘子!你可真会冤枉好人!春娇给你做饭,本是弟妹见我厨艺拙劣,可怜你做月子的人,才命春娇做了给你吃的!” “我呸!你当我傻子么!即是金奔月做好事,你怎么又瞒着我,说那饭菜都是你做的!”翠娘恨恨地道。 “我——”二光登时语塞,他总不能说,我知道你素日挑剔难伺候,怕你借机找奔月的岔子,才谎称是我做的,这个话,便打死他也不敢说出口,于是只好缄默。 翠娘又指着春宫画质问:“你什么时候买了这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你为何要避开我,偷偷去客房看,你还说没有鬼!” 二光叫苦连天:“娘子!天地良心!这不是我买的,我压根就不知道呀!” 翠娘却哪里肯信,只揪住二光的袖子骂骂咧咧。 奔月对春娇道:“随他两口子怎么闹去!咱们走!” 主仆二人回到奔月房中,春娇开了箱子,取出一套衣服,将方才被翠娘撕破的衣服换下来。 “小姐!我就说过,那翠娘可怜不得!如今倒好了!” 奔月点了点头:“以后,她便是死了也与咱们无关。” 春娇穿上新衣,又拿起黄杨梳子,对着镜子将凌乱的发髻梳理齐整:“小姐!说来也怪!那春——春宫画,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真是杨二光买回来的?难道他在外面真的有人了?” “呃——这个,这个谁会知道呢!只有天知道罢了!”奔月突然心虚起来,脸上也有点发烫了。 春娇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心想,小姐素日里从未有过这般表情,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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