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066章虎狼之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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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6章虎狼之药 (第3/7页)

 “咳咳!”脱下他外头的斗篷,夏初七像是不胜酒力的样子,一下子便软在了一张雕了瑞兽的石椅上“嘶”了一声儿,使劲儿揉着太阳xue“爷,您先去泡着可好,容我…容我醒醒酒,头好痛,喝大了。”

    “好。”

    一个淡淡的字入耳,却是把夏初七弄诧异了。

    他竟然答应得如此爽快?会不会有诈呀?

    可人家还真是说了就做,就在她诡异的注目礼里,只见他慢条斯理地去头冠,解玉带,脱外袍,接着将一层一层繁复杂衣裳褪去,就在她心脏一阵怦怦乱跳,生怕他会脱得个光光的引来尴尬而脸红的时候,他却只着一条大红色的亵丶裤,没有看她,径直往隔了一道照壁的浴池走。

    噗——!

    又是红的。

    看着那红裤衩,她忍不住笑了。

    “喂,你本命年啊?”

    “…”里头没有人回答她。

    雕花照壁仍是大理石的,很宽长,完全挡住了里头的浴池。

    叹口气,夏初七狂跳的心脏才缓了下来。

    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她不敢听见照壁里面儿的水声,不敢去想像里头衣裳褪尽的男子有着怎样倾国倾城的容颜,只是喉咙口干渴着,拿一张醉眼观察着这汤泉浴房里的环境来。石榴花色的纱帐层层叠叠,一应案几桌椅皆由大理石打造,不会因里面长年的热气熏蒸而受潮,甚至还有因气候温暖而盛开的花草,简直像极了一个梦幻的世外桃源。

    真是个好地方!

    要是她也能在里头泡上一泡就好了。

    斜倚在石椅上,她支着腮帮,想想那滋味儿不由得舒服一叹。

    “阿七——”

    照壁里头淡淡的声音,像一只恶魔之手,瞬间便扼住了她的喉咙口,让她以为可以舒坦的心碎了一地。

    “什么事儿啊?”

    “进来侍候爷。”

    “侍候啥?你不都洗上了吗?”

    她问得有些窘迫,他轻唔了一声,两个字便让她意识到自己想多了。

    “搓背。”

    啊!她囧了一下。

    好在只是搓背,不是让她去和他“啪啪啪”

    夏初七松了口气,可绕着照壁走过去的时候,想着即将见到的画面,耳朵尖儿上还是有些烫。

    她是一个医生,赤条条的男的也不是没见过。

    要说那玩意儿,上辈子解剖课和岛国片里更不知见了多少。

    可那感觉就是不同…

    因为那人是赵樽。她的脑子不由自主开始了脑补,宽的肩,窄的腰,翘又紧实的臀,挂着水珠的惑人肌理,常年打战和习武练就的肱二头肌,六块腹肌和要命的人鱼线,还有那…直到她的人已经站在了热气腾腾的汤泉池边儿,脑子还有些空茫。

    “脑袋被门夹了?愣什么?”

    赵樽学了一句她骂人的话,一下子把她拎回了现实中。

    干咳了一下,她撸了一把烧得guntang的脸,走了过去。

    事实上,汤泉浴池里热气太浓,除了肱二头肌和几块胸大肌,她连幻想中的六块腹肌和人鱼线都看不见,更不要说他的童子鸡了。翘一下唇角,她扯出个笑来,又是遗憾,又是松口气,心情矛盾了一下下,便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皮笑rou不笑地眯了一双醉眼,看向赵樽的冷川脸。

    “爷,这药浴泡了感受如何?”

    “无感。”他反问。

    丫也太打击人了。

    夏初七哼了一声,拿了绒巾替他搓起背来。

    “老子可是熬了一个下午,那郑二宝也真傻,那么些汤药放入池水里,被水一稀释,浓度自然变低了,效果也就得打折扣…”

    稀释,浓度这样的词儿,她信手拈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更不对劲儿的,赵樽轻唔了一声,闭上眼睛,懒洋洋地坐在汤泉池边特制的青玉石台阶上,享受着她的侍候,愣是没有觉得稀奇。

    怪了!

    夏初七低头瞄着他。

    热气袅袅,男体刚健,这样的相处场景与夏初七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见他一直闭着眼睛,她脸烧了烧,胆儿便大了起来,替他搓背的同时,不停往水里瞧,可该死的,那汤泉在热气里,除了上半身愣是什么都瞧不见。

    “想看?”

    不轻不重地沉沉询问声,呛得夏初七咳嗽了起来。

    丫闭着眼睛也能知道她在看?

    “去,有什么可看的?又不稀罕。”

    她嘴硬的嗤了一声,不耐烦地加大手劲搓了几下,突然“哎呀”一声儿,手腕一紧,便被那人给拖入了水里,身子一入他怀,一种带着中药的香味儿,混合着他身上的淡淡沐浴幽香便闯入了鼻尖,掌心的触感是那人火一样的温热肌理,心神儿不由一荡,血液便从掌心往身上蔓延,整个人傻呆住了。

    “不是想要看爷?”

    “你还要不要脸,谁想看你了?”夏初七脸烫如火。

    “嘴犟。”

    低沉喑哑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着,不待她反驳,那扼住她身子的一只手臂便是一紧。而另一只手抬起来,将她头上的帽子丢开,又抽掉了她束发的发簪,一头青丝便水一样散了下来,原本的男儿窘迫,就变成了女儿的娇羞。

    “你干吗?”夏初七推他一下,觉得心已经到了嗓子眼。

    “你。”还是一个字,不等她脸红的反骂,他头便低了下来,先是吻了下她的脸,又啄了一下她发红的鼻尖,那唇才慢慢覆盖到了她的,像她小时候吃果冻那样,缓缓浅浅的研磨了一圈儿,才慢慢撬开她不停打颤的两片儿,入得那甜软的嘴里,紧搅几下,两个人的呼吸便都浓重起来,那两条舌如同两尾游动滑膩的小鱼,紧贴着,吞咽着,纠缠着,像是不安,又像是需索…

    “喂…三…三年!”

    她抖抖索索的冒出几个字,那按在她后背的掌心又是一紧,那人搂住她翻转过身,重重地将她按在池边一块斜的似的光洁玉石上,就着火一样的呼吸辗转地深吻,将彼此摁压得紧紧贴合,再无一丝缝隙。

    “唔…赵…赵樽…”

    夏初七还是有些狼的。

    虽然她醉了酒,可她本身受过的训练,让她很难醉成那种什么事儿都不知道的死人,头脑永远能保留一分清醒,这个原本是她常常引以为傲的地方。可当下,在赵樽蛮横不讲理地紧密纠缠之下,她除了被动的感知他的存在,竟是什么也做不了。

    “不,行…”

    趁着换气的当儿,她重重吸口气,又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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