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055章本王的小奴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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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5章本王的小奴儿 (第4/6页)

门儿,左右看了一下,正准备喊莺歌,便被突然破空而来的一声惊叫给骇住了。

    “傻子?”

    那确实是傻子的喊声。

    傻子住得离她并不远,同样都在驿站的西配院里,不过丫头们和小厮们的住所中间隔了一个大院子,还多了一道门儿,等她吃惊之下慌慌忙忙地跑过去时,闻声儿赶来的人,已经快把西配院里傻子住的那间耳房给围了一圈儿。

    因了傻子是个傻子,没有人乐意与他住。

    所以他便一个人住了这间窄小的耳房。

    这会儿子,只见傻子光着上头,下面就穿了一个裤头,愣愣傻傻地坐在床上,瞪大了一双眼睛,整个人都快没魂儿了。

    而还有一个躺在他床上的,是一个光裸着身子的女人,她静静的躺着,身子扭曲得像一只白白的虾子,半点动静儿都无,乍一看过去,可不就是一具尸体么?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

    正是见天儿卖弄着风情想要勾搭赵樽的莺歌。

    “天呀,这都怎么回事儿啊?”

    “这还瞧不出来么?莫不就是那傻子把人姑娘给…”

    “莺歌这个小娘,平日看着也不是一个捡点的货色,傻子人那么老实,怎会做出这等事情来?定是她自家看傻子生得好,巴巴上赶着来,傻子不从,才失了手…”

    “那可说不了准儿,再老实也是男人…”

    围着的丫头婆子小厮们已经纷纷议论起来,可却是没有人敢上去收拾这场面儿。这一头出了人命,有嘴快腿长的已经去了玉皇阁找赵樽了,而傻子一直光着上身发着抖,嘴巴哆嗦着,看着莺歌的身子,根本就做不出什么正常的反应来。

    夏初七脑子闷痛着,可一见这情形儿愣了下,还是回过神儿来了。

    上去分开围观的人,她嗤了一声儿,便发了狠。

    “看什么看?没见过死人啦,都闪边儿去。”

    来不及多想,她第一件事便是查看莺歌的身子。

    “草儿…草儿…”

    可她的手刚一触摸上,那兰大傻子听见了她的声音,骨咕一下便爬下床来,大概受惊过度,他根本就顾不得有那么多围观的人,也顾不得自家只穿了一个裤头,光着大脚丫子便奔向她,就像儿子见到亲娘一样,猛地一下便把夏初七给抱住了。

    “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急急的解释,一直语无伦次。

    夏初七这个时候却是已经从震惊中镇定了下来,安慰地拍着傻子的后背,视线扫向了床上**裸的莺歌,若有所思的安慰。

    “我知道,我知道,傻子你别怕,不关你的事儿。”

    “她死了,她死了,不是我,不是我。”

    傻子这个人多老实傻气,一大清早儿的醒起来,床上便躺着个死掉的**女人,可想而知对他的冲击力有多大了。夏初七心疼着他,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好。

    “来,傻子,咱先把衣服穿上,不然受了凉。”

    她想掰开傻子搂住她的胳膊。

    但傻子多大的劲儿啊?

    尤其是在这样的时候,他就像那溺水之人找到了一根可以救助他的浮木,不要说去穿衣服,便是能正常的语言逻辑都没有了,只知道傻傻的抱紧夏初七就不放,不论她说什么他都不放。吧搭吧搭直掉着眼泪儿,嘴里话不见句。

    “草儿,草儿,我两个家去吧…这里不好…不好…”一时间,那个环境实在诡异。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闻声儿赶来的梅子也急得没了主意,又不敢去莺歌的尸体边儿上拿衣服过来给傻子穿,只得在边儿上跟着干着急。

    “都围着做什么?好看啊。”

    月毓进来的时候,傻子还搂着夏初七直发抖。

    她是殿下身边儿的大丫头,向来都是有些威风的。不过她平素为人温和,很少发脾气,这会一吼,好多人便都安静了下来。

    “楚七,让傻子先把衣服穿好,这么多人,成什么样子。”

    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莺歌,月毓走过去,拿了傻子的衣服来,便递给了夏初七,那担忧的眼神儿,真真儿是没有半丝儿的假相。

    夏初七被傻子给勒得,简直脱不得身。

    还是那个月毓是一个能办事儿的,她也没有去管床上那死去的莺歌到底咋回事儿,甚至连多余的话都没有一句,默默的又从夏初七手里接过衣服来,抿紧了嘴巴,十分温和的哄着傻子穿衣服。

    “来傻子先把衣服穿上吧,免得让人看了笑话去。就算你真做错了什么事情,爷也定会为你做主的,不要害怕啊…”这句话里的意思,夏初七怎么会听不出来?

    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衣服,她笑“月大姐,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家傻子做错啥事儿了?你是衙门里的捕头呢,还是县太老爷?这人到底怎么死的,还没有说法呢,你就急巴巴的给人定罪,莫不是心里有鬼?”

    她急眼的时候,人特别发狠。

    月毓却是只一愣,随即不好意思的道歉。

    “楚七,瞧我这一心急,便口不择言。你别跟我生气,我就是那么一说。这莺歌不过一个婢女,不管傻子他有没有做什么事儿,也不管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咱爷就算为了你,也肯定得担着的。”

    呵…这他妈还越说越像那么回事儿了。

    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算等真证明了傻子没事儿,那也是因为赵樽包庇她,才轻贱了婢女的性命,为傻子脱罪的吗?

    “月大姐,话不能乱说,脏水也可不能随便泼。咱这大晏朝也是有律令的,到底莺歌她怎么死的,自然会有官府给她一个说法,仵作都没验尸,你急个什么劲儿?”

    “楚七,我…”

    月毓一下子便红了眼圈儿。

    “是jiejie不会说话,我这越是急,越是说得糊涂了,我的意思就是,你别着急啊,先等爷来了再说。”

    她那委屈的样子,夏初七反倒不好再找她事儿了。

    要再多说几句,好像还真显得她夏初七咄咄逼人了。

    更何况月毓素来有好的口碑?

    于是乎,她只是扫了月毓一眼,索性闭上了嘴。这会子也懒得与她去争辨这些是非,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想要引导大众的思维,她顶也顶回去了,争下来也给傻子断不了公道,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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