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068章以狠治狠玩的就是心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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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8章以狠治狠玩的就是心跳 (第5/7页)

来越黑了,却还冷绷着脸,没有想要搭理她的迹象。

    瞄一眼他,她又转回头来,也不上赶着找虐了,与他一前一后很诡异的下了马车,就像两个陌生人一样,那情形,瞧得随侍在旁的一干人等,只觉今儿天气变化好大。尤其他们家主子爷的身上,那冷气儿直飙。

    诶…

    混在古代不容易啊!

    夏初七感慨着封建王爷的脾气阴晴不定,原以为今天的故事至此结束了,回头再找个机会说话算了,却没有想到府里头还有另外的一台大戏等着她去瞧呢。

    一行人刚从承运殿入了内院,便听得里头传来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和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等赵樽一露面儿,一个女人便披头散发地冲了过来“扑嗵”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仰着脑袋好不伤心。

    “爷,您可算回来了,您得给妾身做主啊。”

    说跪就跪…

    一个个梨花带雨,为毛都这么柔弱?

    夏初七看戏上般瞧着,不知道这又在唱哪一出。

    只见那跪地的姑娘挽了一个回心髻,一袭白衣瘦可堪怜。不是别人,正是赵樽的第二个如夫人,也就是兵部左侍郎谢长晋家的十三小姐谢氏。她那脑袋磕在雪地上“吱吱”作响,半点儿都不掺假。

    赵樽本就黑着的脸,更冷了几分。

    缓缓扫了一眼,那杀气儿重得一院子的丫头婆子们,个个噤若寒蝉,不敢抬眼儿来望他。只有月毓叹了一口气,走过来冲他福了福身,赶紧地禀报了情况。

    三个女人一台戏,女人多了戏接戏。

    本来那东方婉仪闷在南莱院里几天,那个“放屁失仪”的事儿就算过去了。可今儿东方婉仪的丫头香翠却不巧逮到了谢氏的丫头玲儿在她每日必喝的养颜茶里头下药。她当即怒气冲冲地给了玲儿一耳光,再寻了月毓和魏氏谢氏过来,当着大家的面儿一审,那玲儿竟然就招供了。说下药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没有办法去勾搭爷,。

    另外,那玲儿还交代,前几日在大宴上,也是谢氏支使她给她下了药,故意害她在爷的面前放屁失仪的。

    如今人脏俱获,玲儿声声说是受了主子的指使,那谢氏是有理也说不清,而东方婉仪本来就是一个刁钻任性,仗着东方家在朝堂上的势力飞扬跋扈的人。这一回,她就非得扯了谢氏要找赵樽说理,顺便挽回她在他心中“失仪”的不好印象。

    听完这些,夏初七脑子玄幻了。

    怎么搞得跟她自个儿没有半点儿干系了?

    要不是那天她亲自对东方婉仪下的手,估计都得蒙掉。

    “爷,妾身自从入得王府,一直安份守纪,从来不敢有半点僭越之心。爷一去两年多,如今得胜归朝,妾身与姐妹们都很欢喜,但妾身自知容颜粗鄙,不敢有非份之想,能见上爷一面也就足够了,又怎生出那些祸害东方jiejie的歹毒心肠来?”

    那谢氏哭得满脸都是泪水,一直嗑头。

    可她越是委屈的哭诉,那东方婉仪的气儿就更是压不住了。

    她低吼着骂了一声,便挣脱了拽住她的丫头,也“扑嗵”一声儿给赵樽跪了下来,那可怜的小模样儿,与平日里的趾高气扬判若两人。

    “请爷明查,这小贱人害了我一次不算,还想要害我第二回。爷断断不能饶了这等歹毒的妇人。今儿她敢对妾身下药,明儿指不定就敢对爷您下什么烂药,这等歪风不可长啊爷!”

    她说得一脸的正气,就像那天找夏初七要狐猸粉的人不是她一样。

    赵樽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夏初七也和大多数人一样,只管冷眼旁观,只月毓察言观色了一会儿,左右为难地叹了一口气。

    “两位如夫人都说无辜,这让爷如何断得了?”

    东方婉仪瞪了月毓一眼,起身拽着个小丫头就一起跪在赵樽面前。

    “香翠,你来告诉爷,一五一十,不许撒谎。”

    那叫香翠的丫头年纪不大,磕着头,一眼都不敢看赵樽。

    “爷,是奴婢亲眼见到玲儿下药的,爷可以问她。”

    那叫玲儿的小丫头此刻已经被两个婆子拿下了,两边脸蛋儿肿得高高的,一扯就是被人狠狠打过了。这会儿,她正跪在另外一边儿的雪地上,闻声儿身子颤了一下,便低低垂下头去,一阵猛磕。

    “爷饶命啊!不关奴婢的事儿,饶命啊,都是二夫人她吩咐奴婢这么做的…”

    月毓皱了下眉头。

    “玲儿,你可不许在爷面前撒谎,诬陷如夫人。”

    “奴婢不敢!奴婢即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真的,真的是二夫人吩咐奴婢去做的。二夫人还对奴婢说,大夫人生得好看,这次爷回来了,必定会招了她去侍寝。大夫人那个性子本就跋扈不饶人的,平日在府里也总是欺负二夫人和三夫人,要是这一回她得了爷的宠爱,指不定还会给她下什么绊子呢。所以,上一回只是让她在大宴上失仪还不够,这一回给她吃了这个药,一定要让她在床上躺上一阵儿,让爷在京师的时间,她都爬不起来去勾搭。爷饶命,玲儿说得全都是实话,真的没有撒谎…”

    这丫头,一语双关啊?有人教过吧?

    一句话不但说了谢氏下药,又说了东方婉仪在府里头欺负人?

    夏初七淡淡的看着她,拢了一下李邈回屋给她拿的外袍,猜测着这个大戏的个中意思,面儿上只带着淡淡的笑意。

    戏唱起来了,总得有观众。

    她想,她便是最合适的观众了。

    说不定,人家正是想演给她看的呢。

    如今玲儿的指责,板上钉钉,在一个科学技术不发达的时代,实在很容易把一个人往死里整。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那件“放屁失仪”事儿的原委——天知地知,她知,赵樽也知,为什么他都不为谢氏说一句话?

    “胡乱八道,你们全都是胡说八道,你们想害我,想害我——”

    那谢氏唇角发着颤,气得身子一直发抖,好不容易才抬起泪水涟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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