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069章过年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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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9章过年了 (第3/6页)

草纸钱抵销了吧。”

    “可以。”赵樽眉梢微微一挑,就在夏初七眼睛一亮的时候,他突然重重放下茶盏,冷不丁地瞄了过来,眸子里似有些怒火“在谢氏那里,又赚了多少?”

    她与谢氏说话的时候,都没有人在边儿上。

    丫要不要这么会猜啊?

    瘪了下嘴巴,夏初七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怎么如今事情搞得,她好像成了这位爷的赚钱机器了?

    “就一百两。为了这一百两,你看我吃了多少苦头,你忍心分么?”

    “一百两。”淡淡地念了一下,赵樽挪了下椅子,坐得离她近了一点,这才冷冷地盯住她的眼睛,一瞬也不瞬,语气更是说不出来的幽冷“一百两银子,你就把你家爷给卖了?”

    卖他个大头鬼啊!

    她什么时候卖他了,不就是留了个侍妾么?

    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她抚了抚不太舒服的肚皮,伤感着又要飞出去一半儿的银子,牙根儿痒了又痒,还是假装正经地“哦”了一声儿,耷拉着脸,乖温驯。

    “又不是留下来,你就要睡了她,急什么?”

    赵樽的脸更黑了“好好说话!”

    “我怎么没好好说话?行行行,分你五十两好了。够公道吧?”夏初七翻了个白眼儿,放软了声音,轻轻抬手过去,扯了扯他的袖子“银子拿到了,谁都不许再翻旧账了,好吧?”

    一句话,包含了双重意思。

    不许翻旧账,也包括前先她出去的那档子事儿。

    她心知这货一定能够听懂,可瞧着他还是一副高冷的姿态,黑着脸也不吭声儿,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好像怒气未消的样子,有些吃不准他的心思。

    不是她不想交代,只是与赵绵泽见面的事儿,还有她做这事儿的目的,一不小心就会牵扯出很多事情来,牵连甚广。一来她不想让他觉得她在利用他,二来她也不想一旦她出了什么事儿,会牵连到他。要知道,干复仇这种事儿,分分钟都有可能会掉脑袋,他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

    想了想,她索性继续低头喝汤,喝得个“呼噜呼噜”的响,听上去格外的招人恨。可只喝了一口,赵樽的脸便气得更黑了,一把将她面前的汤盅给夺了过去。

    “还喝?”

    她佯做不解地抬头看过去“做什么?你也要喝?”

    “你家爷不喝人剩下的。”

    冷不飕飕的说完一句,赵樽推开汤盅,转头看向一直装着不存在的郑二宝,语气不善的说“收拾了下去,罚俸半年。”

    “主子…爷…奴才…冤啊…”郑二宝觉得自家实在太委屈了…

    他只不过用他为数不多的与小丫头们打情骂俏来的经验,来告诉了他家主子爷一句话,那楚七身子不舒坦,不如给炖个汤补补,兴许对她身子恢复有好处,完全是好心啊,结果怎么人家两个人打架,火烧得旺旺的,却全都落在他的脚背上?

    郑二宝下去了,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两个人。

    没了汤,也不好喝茶,实际上腹泻什么都不好吃,夏初七搓了搓手,有些无奈,左右不是地瞅了赵樽半天儿,心里一阵儿敲鼓。她不晓得自个儿说的“不翻旧账”他同意了还是没同意。

    坐了老半天,见他也没有问今天为什么会与东方青玄在一起,她心里的石头落下去了。这也就是说,他不想再追究她今儿的事了,或者是他知道一点儿什么,不想插手进来惹一堆麻烦也有可能。

    松了一口气,那件事过去了,她觉得有必要把巴豆那事儿和他说清楚。

    “五豆粉的事是我干的,这个事儿你知道,因为我看不惯那东方婉仪,想让她出出丑。但巴豆的事儿,真的与我无关。你想想,我也不可能指使得动谢氏的丫头玲儿。”

    轻唔了一声,赵樽的声音有些凉,情绪难明。

    “爷到希望是你。”

    夏初七眉梢跳了一下“那谢氏又没惹我,我是那种下软刀子的人吗?”

    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赵樽没有说话。

    夏初七歪着脸打量了他片刻,只见他黑眸深深,眉梢微挑,一张脸上面无表情,愣是让人猜不透心思来,不由使劲儿搓了搓额头,这才不徐不疾地又说。

    “你没怀疑我便好。其实,你先前不应该杖毙了那玲儿,可以审的。”

    “妇人家的事,爷懒得过问。”

    挑了下眉头,夏初七突然一笑。

    “也是,让你一个大男人见天儿和女人们掺和在一处,确实也不得劲儿。爷,我觉得你这个后院里头吧,需要一个大管家了,专门安排你这些如夫人们。还有那什么,隔三差五的,三公六卿们送来的,皇帝高兴了赏赐的,娘娘更年期到了指派的美人儿们…”

    赵樽紧紧抿了下唇,眉梢挑得更高了“阿七的意思是?”

    夏初七故意摆着张一本正经的脸,和他玩笑道“爷,不如我来兼职?”

    “兼职?”

    见他挑着眉梢显然是不懂,她笑眯眯地解释“就是做医官的同事,顺便干这个活儿的意思。”

    “你说的,那是晋王妃的活儿。”

    一句话他说得很慢,也很冷,一字一顿,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却是把夏初七给说愣了。

    他是觉得她僭越了吧?

    停顿了片刻,她揉了一下僵硬的脸,仍旧带着笑。

    “开个玩笑而已。三年之约有效,你随时可以找一位王妃回来…”

    双眸危险的一眯,赵樽的脸更黑了。

    …

    …

    天色渐晚。

    夏初七再次从茅房回耳房的时候,拖着有些发软的腿,在李邈小心翼翼的搀扶下,不由咬牙切齿。到底那个躲在背后整人的会是谁?是月毓,是东方氏,是魏氏,还是谢氏自己?

    她先人的。

    都他妈要过年了,这两三天不能好好吃东西,简直是倒霉透了。

    “楚医官,你回来了。”

    一个灯笼停在耳房的门口。灯笼的光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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