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056章一万五千字求一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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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6章一万五千字求一票 (第3/7页)

,是断断做不出这等事情来的,此事,便了结了吧。”

    一句话不轻不重,却是落地有声。

    而且不是商量,而是肯定。

    夏初七心里其实并不甘愿。因为这个样子,事实上不能完全证明傻子的清白。可她也心知,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证明些什么,就算找了仵作来,也不是每个都是《洗冤录》里的宋慈,更没有那么多的狄仁杰,大多数人都是看人脸色行事的。

    只要傻子没有事便好。

    她原以为东方青玄或者宁王会出声阻止。

    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赵樽此话一出,那两个人却是都笑了。

    赵析直接认同“十九弟所言极是。”

    东方青玄却是似笑非笑“既然晋王殿下和宁王殿下都认为是家事,青玄自是不便再插手。”

    一袭红袍掠过。

    东方青玄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

    突然得夏初七更加觉得莫名其妙,眼风儿扫到月毓早已平静的脸色,有点儿不服气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觉得月毓有问题

    “爷,这样草草了结,我家傻子的公道如何说?”

    赵樽慢吞吞地站起身来,冲她摊开手“过来。”

    夏初七尴尬了一下,走过去,抬头,望着他“怎么?”

    原以为他会有什么吩咐,不曾想,他却只是抬起手来,随意的正了正她头顶上的罗帽,淡淡地说“这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夏初七面色僵硬了一下,咬着下唇,憋屈得心肝抽抽。

    很快,便有人用草席裹了莺歌的尸身抬了出去,看到那情形,同样作为“奴婢”的她,稍稍觉得悲哀了一下,心里的疑惑却久久落不下去。

    她先把傻子托付给了梅子,拦住赵樽在院子里,待他屏退了身边儿的人之后,才亮着一双大眼睛,若有所思的问他“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干的?”

    “此事,不可再议。”

    “…”为什么?

    她心下纠结不已,却在看见赵樽一张面无表情的冷脸时,没有把话问出来。但赵樽便是赵樽,只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想了想,多解释了一句“她死得越简单,越好。”

    越简单越好?

    夏初七眯了眯眼睛。

    仔细一回想,那莺歌回转过来后所指的方向,除了傻子之外…似乎还有宁王赵析?心猛地跳了一下,她突然间明白过来了。

    不是莺歌死得简单才好,而是所有人都希望她死的这么简单。

    那么,莺歌便是宁王安排在赵樽身边儿的人?

    结果却因了那撒谎之药,她便死了?

    可那月毓她又慌个什么劲儿?下毒与闷死,两种不同的死法,难道都是宁王赵析一个人干的?

    她闷着脑袋不吭声儿,赵樽却是拍了拍她的头顶。

    “安抚下傻子,爷有事出去一趟。”

    说罢他转身便要走。

    夏初七一急之下,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袖子。

    “哎,你什么时候回来?”

    其实她这么一问完全是因了对这件事儿不甘心,可一句话问出了口,那感觉好像就有点变了味儿。赵樽他是王爷,他是主子爷,他想什么时候回来,哪里轮得到她一个仆役去过问?而且仔细一品,那感觉,却像一个小妻子在问她的丈夫什么时候回家一样。

    悻悻然地放开了手,她耳尖有些发烫。

    “我只是,还是觉得这事不妥。行了,你有事先去忙。”

    赵樽静静地看她片刻,低下头,轻声说“老实点,等着我,嗯?”

    “…”“不行?”

    “好…”见鬼!说完她差点咬到舌头,怎么能那么他的听话?

    夏初七往常最讨厌像个女儿家一样忸忸怩怩了,可事情真正落到自家身上了,她才发现,原先吹牛逼时说过的很多话,其实都是口是心非,外面表现得再汉子的姑娘,里头都长了一颗女人的心肝儿。

    垂下头来,她恨不得缝上自个儿的嘴巴。

    可赵樽已然听见了,唇角似有似无的勾了勾,用轻得只有她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回头我有东西给你,等着。我走了。”

    他似乎真有急事儿,动作利索地转身,走得十分匆忙。

    看着他的背影穿过院子里的酸枣树,夏初七一个人愣在原地,觉得空气里似乎还有着他身上那十分好闻的香味儿,装点着她奇奇怪怪的心思。

    而他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也让她心里敲起了小鼓。

    他会有什么东西给她?

    还有,他说的是“我有东西给你”,不是本王,也不是爷,而是一个平等的“我”字儿,这让夏初七十分的舒心,说不出来那种心脏胡乱跳动的感觉,只觉得耳根子一直在发烫。

    良久,她吁了一口气,拍了拍脸。

    不要傻了。

    人家一个封建王爷,哄女人那手段可不是厉害得紧?

    这么一想,她的思维又转了回来。先把那赵贱人从大脑里屏退了出去,回头又把一直僵硬着肩膀的傻子带回了她自个儿住的屋子,请梅子先去灶上为他煮一碗压惊汤,她则留下来安慰他。

    可不论她怎么说。

    过了许久,傻子还是不说话。

    心知他心里有坎儿过不去,夏初七也不好强迫他,只能不停的与他说话,安抚他的情绪“傻子,没事儿了,都过去了啊,你不要再去想那许多。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死了便也就死了,原就与你没有关系,你就当从来没有见过她,好不好?”

    她说了许多的话,可傻子还只是坐在那里,一双手拽住她不放。

    不说话,不抬头,许久都没有再吭声,就像被人给抓走了魂儿一样,一颗大脑袋始终低垂着,沉默得让夏初七越发的心痛他。

    “哎,傻瓜。”

    又是无奈,又是担忧的叹了声,她却无可奈何了。

    换了正常人遇到这种事儿,也会受不了,何况他原就是心智不全的傻子?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夏初七想了想,突然又去扯他的胳膊。

    “哎,傻子,你晓得么,你后腰上有一块儿胎记。”

    这一招儿,果然有了效果。她先前安慰他的时候,他一直都没有动静儿,估计思维都随了她的话还绕在莺歌死亡那件事情上,而这会子却是被她给绕开了,抬起头来,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盯着她,过了半晌儿,才讷讷道。

    “三婶娘说,不许告诉旁人,也不许在旁人面前脱衣服。”

    这一回,轮到夏初七不吭声儿了。

    难道说那个胎记有什么不同的意义,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

    但傻子先前出事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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