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浪子_第四章火风密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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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火风密谍 (第4/5页)

已不再是西河镇秋家的千金小姐。”

    “哼!他来好了。”

    “他会来的,他对我不会死心。哦!秦华妹,你怎么来了?还带了大姐的紫电青霜双卫。”

    另两匹健马上的女骑上,正牵着坐骑走近,是两位一穿紫、-穿青的劲装女郎,脸蛋美中带有三分英气,显得刚健阿娜,双十年华发育完全的姑娘空劲装,凹凸分明的铜体极为撩人,那简直是有意诱人犯罪。

    “参见二姑娘。”紫电青霜两女带着僵绳行抱拳礼,真有几分男子汉气概。

    “你们辛苦了。”李慧慧颔首含笑道劳。

    “大姐差小妹来,请慧姐下令将人撤走,化整为零动身往济南聚会。”秋素华道出来意,凤目带煞,神情悻悻然,也略现三分无奈。

    “撤走?这里…”

    “大元帅在沧州被京营所扼,无法如期从此地下济南,已决定改道走德州,沿河而下绕道抵济南。”

    “哎呀!走德州?沿途大兵云集,岂不陷入苦战。”

    “大姐说,这不是我们的事,我们不过问军事。不走这条路,慧姐,我…我好恨。”

    秋素华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破德平城屠尽那些害民贼,我爹九泉下难以瞑目,我…我…”

    “素华妹,不要难过。”李慧慧抱住秋素华温言安抚:“这一天会来的,而且很快会来,等我们席卷了燕鲁,德平那些害民贼逃得掉吗?”

    “但愿如此。”

    “走吧!我先下令,再去见大姐。目前有件重要的事待办,非同小可,你跟我走,咱们必须尽早离开。”

    马家桥下游里余的河岸大树下,乾坤手与舒云靠坐在树干上假寐养神。

    “齐叔,可知道那位红衣少女的来历?”舒云闭着眼睛问,语气不稳定。

    惊鸿一瞥,他意念飞驰。

    二十五岁的正常大男人,倾慕少女乃是天经地义的事。

    随乃父做行商,跑过许多许多地方,见过不少美丽动人的姑娘,但从来没有遇上一个令他动心,令他难忘的人。

    所以,以心如止水四个字来形容他并不为过。

    今天,他终于遇上了。

    那飞腾扑击的妙曼姿态;那出神火化的剑招;那充满灵气的面庞;那…那令他一见便心房怦然而动的玲珑恫体…不要期望他做一个圣人。

    男人对第一眼所看到的女人,注意的焦点首先当然集中在脸蛋上,其次,注意力的中心必然是胭体。

    每个人的审美观念不尽相同,要求也各异其趣。

    秋素华的身材不如李慧慧丰满,但他就喜欢秋素华这种身材。

    也许,那种妙曼扑击的姿态,给他留下了深刻的、难以磨灭的印象吧!

    是不是秋素华的神奥技击术吸引了他?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首次对一位异性动情。似乎,他毫无准备地敞开了心扉,一见难忘,印象深刻,他是一见钟情了。

    他虽然闭上了眼睛,但感觉中,红衣少女飞腾而至的鲜明情影,似乎仍在他眼前涌现,鲜明得似幻犹真,心房的跳跃随意念而加速。

    念念不忘,意念飞驰。

    “不知道。”乾坤手信口说,也没睁眼:“她那种飞腾搏击的身法,我好像有一点印象。”

    “会不会是龙腾大九式?”他问。

    “不是,也不像。半空平搏,龙腾大九式有一招近似的九霄龙旋,但那是回环搏击,身形是扭动而不像舞;这少女的身法确是近乎舞。”

    “百禽身法,错了不!”他突然高叫。

    “哈!真有点像。”乾坤手突然坐正身躯:“从马上升腾,是狂鹰振翼;斜冲而下,是乳燕穿帘;半空平搏,是…是鹏搏九霄!”

    “错不了!”

    “碰上了飞禽,你小子难怪用土遁。”

    “她的宝剑厉害,不能不遁。”

    “哎呀!”乾坤手突然想起了什么,几乎要跳起来。

    “济叔,怎么啦?”他的双目也睁开了。

    “百禽身法,你想起什么吗?”

    “我该想起什么吗?”

    “小子,太行仙客太吴老道。”

    “听说过这号人物。”

    “惊鸿一剑的师叔电剑手陵,与太行仙客是知交。”

    “是又怎样?”

    “笨虫!你怎么这么迟钝?”乾坤手笑骂:“太行仙客调教秋家的子女,难道无此可能?”

    “这…信么可能?惊鸿一剑那几手臭剑,决不比我爹强“笨驴!太行仙客怎会传艺给惊鸿一剑?”

    “哎呀!”这次轮到舒云要跳起来了。

    “你又怎么啦?”

    “那美丽的小姑娘,是惊鸿一剑的子女…”

    “晴!说得怪美怪rou麻的。”乾坤手调侃他:“原来这阵子你有点魂不守舍,是为了这位美丽的小姑娘。喂!你不是为了她的美丽而神魂颠倒吧?”

    “胡说八道。”他感到脸一热,心中怦然。

    “真的呀?小子,你可别忘了,她不但武功骇人听闻,而且手中有无坚不摧的宝剑,你如果见到她就魂不守舍,死的将是你。你恐怕没有机会再用土遁逃命了。小子,女人是祸水,别慧为妙,你可别做柱死的裙下冤魂!”

    “齐叔,你越说越不像话了。”他讪讪地说。

    “但愿我说的不是真话。小子,咱们到桥下去等,她们不敢再南下县城,一定往北走,去看看。”

    “好!走啊!”他精神来了。

    “你高兴什么呢?”乾坤手站起伸懒腰:“对你来说,情势是越来越糟。”

    “什么意思?齐叔。”

    “响马你阻止不了。”

    “这不关我的事。”

    “你已经见过秋家的子女。”乾坤手盯着他干咳了一声:“那位美丽的小姑娘,几乎可以断定是惊鸿一剑的女地或侄女。但愿秋老儿没有这么一位年轻的女儿。”

    “是又怎样?”

    “我的天!你不是很聪明机警吗?一旦失了魂,见了鬼啦!你就变得这么迟钝了?真是无可救药。”乾坤手怪腔怪调,没大没小的穷嚷嚷。

    “齐叔是说…”

    “你不是要救秋家的子女吗?好,人家是自愿投匪的,你救什么?有什么理由去救?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说难听些,你是存心不良,打人家美丽小姑娘的坏主意,见色动心,而用救秋家子女做借口。”

    “这…”他愣住了。

    他并不真的迟钝了,而是凡事不愿往坏处想。

    大凡心情突然剧变的人;都有这种现象发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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