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爱_第三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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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第1/5页)

    第三十二章

    晚秋的早晨,昔日的鸟叫声少了许多,他们大多去了温暖的南方,剩下的都有什么鸟呢?剩下的是麻雀,是被这里的人们称作‘大家贼’的麻雀,因为它们总偷吃人家的粮食而得名。那些狼得虚名的鸟儿们在寒冷的冬天来临之际,离开了这片曾经富裕即将被白雪覆盖而面临贫瘠的土地,撒手不管了。麻雀们留下来了,它们从来没有过好的待遇,却无怨无悔的留下来,留在这些称它为大家贼的人们身边,好让他们的冬天不至于太孤单。

    房檐下并排站着两只小麻雀,它们不知为什么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叽叽喳喳不停的叫,把嗓子叫哑了还在叫。难道昨夜也是它们的新婚之夜,折腾了一夜还不足以把它们的精力消耗完,难道爱情变成了婚姻还阻挡不了它们继续缠绵的谈情说爱。

    符锐被典典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和脂粉味唤醒了,他睁开眼看见典典乱糟糟的头发,仿佛两个初次结婚的小麻雀搭建的窝。典典慢慢睁开了她那双妩媚的大眼睛,由于平常那绿绿的睫毛油没有了,她的双眼皮显得很薄很宽大,只有那浅浅的一条褶。典典象鸭一样的伸长了脖子,竖着耳朵去听窗外小麻雀的叽喳声,她那象征喜庆的红妍妍的耳坠就像钟摆一样滴溜溜的摆动。

    典典闪亮着眼睛问符锐:“你说两只麻雀是怎样认识的呢?”

    “这说不准,有别的麻雀介绍的,也有萍水相逢,一见钟情的。”

    “那麻雀的巢是他俩谁盖的呢?”

    “是他俩一起盖的,但男麻雀干的多一些。”

    “那他俩在还没有生蛋之前,他们是住在一起的吗?”

    “是的,他们如果不住在一起,女麻雀生出的蛋就都是瘪蛋。”

    “瘪蛋是什么意思呀?”

    “就好比春天种了一粒籽,秋天没有结果,那个籽就是瘪籽,那个蛋就是瘪蛋。”

    “那么怎样才能避免不生瘪蛋呢?”

    “我觉得如果只靠一个人的力量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想我是什么意思不用解释你也能够猜出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下流犯!”

    屋檐下两只麻雀飞到了楼顶,深秋的晨光寒冷而温暖,两只麻雀在晨光中像调皮的两个小孩。它们并排着脚横着蹦,一会往左一会往右,步调一致,如果不一致了就咚的一下撞在一齐,于是就跳起来打架,一个把另一个按在地上,用两只脚踩在她肚子上,呼啦啦的扇着翅膀,另外一个就尖叫,一不小心就从楼顶上摔下来了,掉到半空中还抱成一团,快要落地了才呼的又飞上来了,继续打闹。金黄色的晨光洒在它们身上,使它们的形象特别圣洁,仿佛天堂里那些长着翅膀的小天使。

    典典就想模仿那两个小麻雀。她突然袭击,去嘎吱符锐的腋窝,遭了偷袭的符锐便开始还击,他用他那比典典的手差不多大一倍的手去嘎吱典典,典典怎么受得了呢!典典狂笑的四处躲避,符锐不知深浅的穷追猛打。典典跳起来就跑,符锐眼疾手快的一把就抓住了典典的脚,可想而知一个奔跑的人被别人抓住了脚会产生怎样的后果。这样愚蠢的动作在这个世上只有符锐这个天才才干得出来,难怪典典昨晚跟符锐说随便他怎么弄她只要不把她弄死就行。符锐听到‘咚’的一声,这‘咚’的一声很熟悉,符锐和典典已经听到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是符锐一通动作之后发出的,受害者都毫无例外的是典典,这次也不例外。典典跌倒在地板上,脑袋和手同时着地,如果她对符锐还不够了解的话,她会脑袋先着地的。典典坐在地上用手捂着脑袋,低着头一声不吭。符锐像每一次闯完祸那样懊悔不已,这个笨嘴本舌的家伙这时候除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再也说不出一个新鲜一点的词来。典典幽幽的说:“你别说了,我已经习惯了。”确实,凡是跟符锐接触过的女孩子都知道符锐是一个拥有荒唐的浪漫的人,如果谁一时糊涂接受了他的浪漫,谁就会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符锐闯完了祸就会动用他那些惯用的技俩,他去吻典典的头,吻典典的手,拿典典的手打自己的头。典典对符锐在干什么和下一步将干什么都了如指掌,典典对这些毫无创意的做法都默默的忍受了。典典用手托着符锐的脸,像一位母亲看着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心事重重的盯着他的眼睛,伸出另一只手,用那水葱般圆润的手指打了符锐一个耳光。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结婚第一天,你就打老婆,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符锐被这个如妖精一般阴柔的典典征服了,他痴痴的盯着典典那饱满的唇,脸上的温度开始慢慢的爬升。典典在某些时刻和符锐是有灵犀的,符锐的升温也被典典捕捉到,典典的脸也开始潮红起来。典典的眼睛不小心抬起来和符锐的眼睛一碰,符锐就立即扑上去抱住了典典,典典就迎合的仰躺在地板上,她急促的呼吸和guntang的脸对符锐是极大的诱惑。

    由于受两个小麻雀的影响,符锐和典典想象小麻雀那样做许多高难度动作,一个是因为他们没有那么柔软,二个是因为他们没有小麻雀的那一双翅膀,所以他们的动作显得有力度有节奏,但脱离不了人的生理限制,后来他们并没有做出前人没有琢磨出来的新样式。然而即使这样,符锐和典典做的太激烈,避孕套还是不知道弄哪儿去了。地下找了半天,找不着,床上找了半天,也找不着,最后符锐怀疑在典典那里面,问典典是不是,典典说那里面现在麻舒舒的,感觉不出来,符锐就伸手指头去够,也够不出什么。于是又到处找,怎么也找不着,符锐开动脑筋分析了半天,觉得还是应该在典典的那里面,于是使劲伸手指头往里够,胡乱的搅和了半天,终于从一个旮旯里把它搅出来了,早就空空如野,啥也没有兜住。符锐对典典说:“完了,怀孕了。”典典立即就不知所措起来。

    两人蹲在厕所马桶上,仔细算日子,算来算去,正好在危险期,符锐和典典互相望着,亦怕亦惊亦喜,最后符锐说:“干脆怀上孩子,生下来得了。”典典羞的满脸通红说:“哪怎么行,生了孩子,我也不会带。”符锐说:“谁会带呀,不都是慢慢学的吗。”典典就开始发愁了:“我们跟谁学呢,总不能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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