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剑残魂_第四章家仇深如坤地厚泣血忍辱痛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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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家仇深如坤地厚泣血忍辱痛屈 (第4/15页)

企图?已是死罪一条,不如将这小子交予属下惩治…“陈从耳闻“鬼屠”之言,立即惶恐的尖叫说道:“不…不…晚辈并未杀师灭祖…晚辈随那个老不死的…

    随师父夜入富商巨贾家中行窃,只不过是偶或也顺便做些好事,安慰几个遭富贾冷落,枯守空闺的荡妇怨妾而已。

    那一次,在汉阳城的一个富贾家中,那个荡妇舒爽得食髓知味之后,竟纠缠不舍的连连与我yin乐多达一个时辰。

    可是那个怨妇按耐不住舒爽,连连尖叫出声,才被富贾家的仆役发现,但是她在惊惶中却悲声求救,并且大叫yin贼。

    我心知她定然是为了避免红杏出墙的yin名外泄,事后也必然会狡言冠罪于我,因此心中气愤不过,只好杀她,断绝口风,避免泄露容貌及身分。

    可是那老不死的知晓此事之后,竟然不查明内情真相如何?也不念师徒之情,便凶狠的要杀我,所以我才用…不…不…我便立即慌急奔逃,然而事隔两三年了,他却从未曾间断,依然在江湖中追杀我,所以…“杀师灭祖以及jianianyin女子的yin徒,皆是江湖武林的大恶,也是黑白两道皆不容的大忌,因此“鬼屠”闻言及此,已然怒声叱道:“所以?所以你便用毒药谋害亲师?

    虽然焦老儿侥幸未曾毒发身亡,可是你已有杀师之实,老夫与焦老儿并无交情,但是以同道身分…”

    而此时,周香主也是目光凶厉如剑的冷声说道:“哼!如此杀师之徒…”

    “不是…喔…是…是因为他要杀我,所以…而且我心慌逃离之时,他依然尾随追杀我,才会…”

    就在周香主及“鬼屠”怒叱之时,突听少帮主不悦的脆声说道:“哼!现今江湖武林中,有不少门帮皆欲对本帮不利,你们是要逼问他夜入香堂的企图?还是要改入白道侠义,为江湖公义代人诛杀孽徒?”

    周香主及“鬼屠”闻言,果然皆是讪讪的不再吭声,并且立即用寻得的药物缓缓拭除了陈从面上的易容药。

    而此时,陈从又惶恐大叫着:“少帮主慈悲,小的仅是一个无处容身,为了性命及生活,仅能以窃盗为生的可怜人,小的又怎知您是武林中威名震天下的‘天地帮’少帮主?所以才会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如果少帮主能饶了小的一命,小的陈从愿为奴伺候您。”

    在惶恐大叫声中,面上的易容药已逐渐被拭除,终于现出了另一张甚为俊逸的面貌。

    只见他唇红齿白,双颊各有一个小酒窝,但是在俊逸面貌上的一双桃花眼,以及微微上翘的嘴角中,皆浮显出一股jianian狡yin邪之色,使人一望便知是个善用心计的jianian邪之辈,而且是个善于利用俊逸容貌勾诱女人的yin邪之徒。

    但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而且是一张令女子心动的面貌,还有一具雄伟的身躯,因此少帮主默望片后之后,突然站起身躯,并且开口说道:“玉剑,你将他带回房,由我亲自审问;玉书,我们先回房等着!”

    “是!小姐。”

    少帮主话落之后,也不管周香主及“鬼屠”的怔愕神色,便已与使女玉书转身离去,而使女玉剑似乎了解小姐的心意为何?因此仅是回应一声,并未多问。

    两日后的清晨!

    大宅院左右两厢的屋前皆排列着十余个粗壮大汉,众大汉之前皆有两名年约六旬之上的老者。

    在三厢之间的石板广场中,停着一辆双马拖拉、可供睡卧的华丽厢车,车辕上有一个年有七旬之上的皱肤老者,正斜依着车厢,翘着二郎腿合眼假寐。

    突然由正厢堂内迅速步出四名护法,并且立即分立在堂门两侧。

    未几,周香主已陪着面蒙纱巾的少帮主步出大堂。

    在少帮主的身后,除了玉书、玉剑两使女之外,还有一个身穿青色锦衣劲装的雄伟俊逸青年…咦?他不是身遭禁锢,生死难卜的陈从吗?

    一行人刚行至台阶前,陈从立即由后方急行至少帮主身侧,躬身低首的伸臂欲扶少帮主,但是使女玉书突然怒叱一声,并且一脚将陈从踢踹得倒地滚下台阶。

    “滚开…少在小姐面前谄媚。”

    陈从被踹下台阶,慌急爬起之时,不但未生怒,甚而躬身谄色说道:“是…

    是…奴才已滚下台阶了。”

    玉书尚未开口,已听玉剑冷声说道:“哼!滚到车轾帘门前,供小姐踏足上车。”

    “是…奴才遵命!”

    于是陈从立即依言在地面翻滚,待翻滚至华丽厢车后方,在离地尚有两尺多高,可供踏足登车的车轾处,双手双脚跪伏在车轾帘门前。

    陈从如此卑贱的动作,皆已落入排列在左右两方的众大汉及老者眼内,虽然众人的目光及神色中俱是显露出鄙视厌恶的神色,但是有少帮主在场,因此无人敢开口讥讽叱骂。

    排列在右厢房之方的众大汉前方,两名老者之一的“鬼屠”冷漠的神色甚为怪异,在咬牙切齿中,面部肌rou尚不断的抽搐抖动着,似乎是因为未曾将杀师之徒凌迟万段,因此内心中的气愤尚未平息?

    少帮主主婢三人在周香主的陪同下行至车轾,毫不犹豫的踏着陈从背脊,轻易登上厢车,而玉书及玉剑也相同的登上厢车。

    待主婢三人登上厢车之后,陈从毫无羞愧之色的立即起身,又奔至车辕旁,朝车辕上的老者躬身谄色说道:“寇老,您老且歇着,容小的代您驭车…”

    “哼!滚到车轾处坐着,莫污了老夫的座位。”

    “是…是…”

    而此次,陈从并未依言滚身,仅是快步奔至车尾轾板上贴坐,可是轾板仅供踏足上车,因此尚不到一尺宽,且离地面仅有两尺多高,因此臀部仅有一半能坐在狭窄的轾板上,背脊也须紧贴着车板挺坐着,而双腿也仅能悬在车外,并且还须弓抬,否则双足必会在地面上拖行。

    如此的座位当然甚不舒适,不须一里路的车程,不使他腰脊胯骨酸痛才怪?但是,身躯rou体的酸痛又算得了甚么?又怎会比得上内心中忍辱负重时的羞愤泣血?

    在周香主等人的恭送中,车轮辚辚的终于缓缓驰出大宅院逐渐远去。

    陈从面上的谄媚笑颜也逐渐消失,并且逐渐冷肃的不知在想些甚么?

    厢车尚未驰出树林中的黄土路时,突听帘内传出脆声:“陈从,进来…为小姐拿龙舒松筋骨。”

    “是!奴才来了。”

    陈从闻声大喜,立即急声回应,并且起身掀帘入厢。

    只见车厢内两侧皆有透光透气花窗,车板上则是用上好皮毛为底,再铺上丝垫,还有香枕被褥以及一具小橱柜,因此是个可供长程旅途的舒适车厢。

    只见少帮主的外衫已褪,身上只余薄绸中衣,面上的薄纱虽然已除,但是因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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