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倾城_八五最绯罪妃倾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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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五最绯罪妃倾城 (第2/3页)

座位上,只觉,好累好累。

    见她如此,谢子言只能轻叹一口气,关怀溢出眼眸,声音早已温柔“请原谅我的失态,婉,我只是太过担心你,我和江远洌从小就是朋友,我太了解他,你这样好的女人,在他身边,太危险。”

    “子言,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女人。”宁初婉黯然,何尝不知,那个男人有多危险,她又何尝不想远离了他,从此陌路,只是,身在局中,谁都没有办法。

    “婉,在我眼中,你是最好的女人。如果你缺银子,我给你,如果你无聊,我可以陪你游山玩水,别在王府了,我不要你有任何的意外。”他声音真挚,那般温柔,那样好听。

    感动萦绕心田,宁初婉诚恳的看向谢子言“相信我,不会有意外的,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我需要继续留在王府,请你为我保密好吗?”

    “好吧。”他轻点头,飒然一笑,总是不舍得违拗她的固执,就由着她吧,反正,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他都不会让她受一点点的伤害。

    …

    皎月如洗,古旧宅院

    “老爷,宁初婉已经进入王府了,那件事,也已经办好了。”秃顶男人对坐在藤椅上的男人说。

    “恩,江远洌没有发现马脚吗?”男人吸一口烟斗,深沉的说。

    “没有,老爷,我们在王府的眼线也一直隐藏的很好。”

    无神的眼中,骤然射出一道如鹰隼般犀利的光,他看向秃顶男人“不要小瞧了江远洌那个后生,他狡猾的很,不要掉以轻心。”

    “是,老爷。”秃顶恭敬的说。

    “恩,方秋音…她,还好吗?”他沉声,眼中倏然闪过一丝颤动。

    “还好,我们把她藏在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别人不会轻易找到的,老爷,你不去看看她吗?”

    “额…不了,照顾好她,你回去吧。”轻摆手,他在藤椅上站起来,向院外走去。

    …

    一起吃了晚饭,宁初婉送走谢子言,正在院子里散步,突然感到背后一阵疾风吹来,她正要转身,后背却狠狠的一痛,xue道又被点住。

    “宁姑娘,这件事做的不错,接下来,我要你做另一件事。”声音传来,沙哑依旧。

    “说吧,要我做什么?”宁初婉平静如水的语气,早预感到,他会来了吧。

    “呵呵呵呵,你这样子,可真像你娘年轻时的样子。”

    宁初婉倏然剧烈一震“你说什么?你知道我娘年轻时的样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你以后会知道的,接下来,我要你去王府偷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在哪里?”她漠然的声调,那般无奈,又那般倔强。

    “这家东西,很可能就在江远冽的房间里,是一封一个叫东城的人,写给他的密函…”

    声音戛然而止,她后背一痛,xue道已被解开,而,她站在夜晚的院中,孤寂单薄,竟觉这样可怖,暖风吹来,倏然一阵颤动,此情此景,却令她想起,三年前赤脚走在雪地里的情景。

    …

    房间里,江远洌摆弄着一枚戒指,目光迷离,这枚戒指,是三年前那个女人走后,他在她衣服的口袋里发现的,普通的戒指而已,本无什么特别之处,但每每烦躁时拿来,他便能安静。

    “叩、叩、叩…”敲门声响。

    “进!”江远洌不耐的说,刚坐定,就被打扰,真是多事。

    女仆提着一个布袋,小心翼翼的走进来“王爷,有人送东西给你。”

    “谁送的?”江远冽凝眸。

    “王爷,他给了门口侍卫便走了,侍卫给了奴婢,让奴婢给王爷送来。”

    “放这里吧。”他懒懒的说。

    “是,王爷。”女佣放下布袋,赶忙出门去了。

    江远洌打开布袋,在里面取出一个木盒,里面放的,竟是一沓的墨画。

    视线落下,江远洌的眼神轻轻一颤,竟是他和当朝名妓孙晓月在青楼床/上的激/情画像,场景动作和人物,都那般逼真。那次,窗帘忘了拉,不想竟被人在外面偷偷画了。他轻轻勾唇,哪个小混混想用这种画像勒索他?看来,是失策了,难道不知,浩远国中,他的桃色绯事满天飞,他何时在乎过?

    甩手,他翻开第二张,大约半月前,他和某大户人家的大小姐在浩远国大街上搂抱的亲画像,呵,被人盯上了吧?不屑的甩下这张墨画,当第三张墨画映入眼眸,江远洌的眼眸骤然迸出寒光。

    一样是张他和女人的亲密画像,只是,这次的女主角,竟是宁初婉!而,地点,竟是,宁初婉刚来王府时入住的落碟居中那间房子!

    表情骤然沉冷,眸已狭长,他回忆着三年前的画面,那,应该是那个女人来这里的第二天,黄昏,他去她房间,窗开着,在外面应该能看到里面情景。

    只是,又有谁,竟然能偷窥到王府中来,这个人,究竟会是谁?他暗暗咬牙,用力捏着这张墨画,既然是三年前的事,为什么要到现在才给他?是怕被他发现,还是另有原因?!

    缓缓的,他终于移开这张墨画,又翻了几张,竟全是那天他和宁初婉在房中的“春、光图”宁初婉身上的伤痕都能看到,那时,竟然有人在偷看!

    好不容易抛去了疑惑,江远冽澄清的眸中,竟又泛起忧郁,忽觉,若是时光倒流,能回到三年前,或许,也很好。

    徒增寂寥,他也不愿多想,想干脆将这些墨画全丢掉,手却还是不听使唤的翻了一张又一张,又怕惹来烦躁,便翻的很快,片刻功夫,已经翻到最后一张,慢!

    这张墨画上的人,是谁?江远洌像被当头重击,冷意自眼底无休止的蔓延,怎么会是他!

    墨画上的人,竟然是…宁天成!

    那只老狐狸,三年前不是已经死了吗?谁把他生前的画像给他?!然,只一见他,那些仇恨就翻涌上来,熊熊烧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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