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舞_第12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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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第5/5页)

说!我冷如风今日对天发誓!下半辈子若再和别的女人有所纠缠,我就亲手阉了自己!这样你满意了没有?!还要不要我去向全世界宣告我已经对你俯首称臣?!女人他妈的全都是肿瘤!”

    我被他摇得脑袋又昏又胀,一口怨气咽不下去,愤恨至极也丢掉了教养。

    “你他妈的才是肿瘤!去你他妈的承诺!你现在和阉了有他妈什么两样?!你这个该被他妈剥皮抽筋的太监!你他妈的去死!”

    他在一瞬间停下所有动作,表情极度不思议。

    “闹了半天,你就为了这个?”继而不悦地皱眉“女人不要说脏话,下次记住了。”

    我伸手抹泪,他长叹出声,拿开我的手握着,用他的手给我拭泪。

    “我会给你孩子,你想要多少我就可以给你多少。”

    “我再也不相信你!”我在他的掌下抽泣,怎么可以这样,真是恨死他了!

    “你想要一个兵团都行,我保证,你可以生到你不想再生为止,或者你想要一胎生它三四个?男孩女孩统统都随你喜欢——只要我们采取特别一点的方式。”

    “是。”我冷笑“特别得就真的像上帝一样。”不必碰圣母玛丽亚都可以使她圣灵感孕。圣经里就是这样写的,玛丽亚不婚而孕,生下上帝惟一的子嗣耶酥后还仍然是处女。这头臭猪还真以为他是上帝可以无所不能?说什么一胎生它三四个男孩女孩随我喜欢,我呸!

    “道理异曲同工。我结扎之前已经作好了周密的安排,我召集来一批医学专家,在我身体机能最佳的状态下从体内取得jingzi,分离出最优良活跃的部分,用最安全的保存方法,存放在美国最万无一失的jingzi银行——傻东西,我怎么可能会不要自己的孩子?”

    哽咽立时被煞住,我瞪圆了眼睛张圆了嘴,他的意思是——只要从我体内取得卵子,在试管中与他的jingzi合成,再植入我的zigong,我就可以孕育他的孩子?!

    “你——你要我——生育试管婴儿?!”天呀!谁有能力消化这个消息,快请来帮帮我!

    “新——鲜些啊。”这下子他又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不安地试探地在长睫毛下窥探我“那时候意气风发,谁会预料老天当真会遣给我‘报应’。”

    我不哭,不笑,不动,也不说话,就只拿眼瞪着他。

    “如果你嫌麻烦,或者我再接受一次手术,恢复生育能力?”他不情愿地嘟囔“我也嫌麻烦。”

    我的眼睛睁得更更更大,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做绝育手术之后还可以再做生育手术!

    “潇?”他低唤,磁性的声线微带怯意。

    女性的虚荣心刹时得到莫大的满足,我一下子跪倒扑进他怀内,结结实实一拳击在他的小腹“总是这个样子!不是先捧我上天之后再踹我下地,就是先一棒子打死我再把我救活!气死我了!”

    他长吁一口气“不错么,会哭会笑了,不若以前就像一块木头,没有一点人性。”

    不提犹可,一提到“木头”我就火冒三丈,张嘴在他的脖子上狠咬一口。

    “说!你是不是对苏惜说过我像块木头?”

    “没有啊!哎哟!”

    “没有?”我在他颈项上乱咬。

    “天啊!才刚夸你有点人性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兽性,哎哟!救命啊!如此狠毒的女人要对丈夫屈咬成招吗?哎哟!轻点,宝贝,咬轻点我才更有快感,哎哟!”他夸张地大叫,笑着闪避我的攻击,半蹲半跪将我拥紧在怀。

    “你刚才去了哪里?”

    “你的婚纱从巴黎运过来了,就在前面街口的尘榭婚纱店,我等不及你所以先跑去看了。”

    “婚纱?”我尖声大叫“我为什么不知道我即将要披上婚纱?!”

    “你现在知道也不迟呀,亲爱的甜心,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们明天有必要去拜访一下你的嬷嬷?据说她要给我们引见一位神父,不知是因为什么事?”他状作不解。

    “你现在告诉我了——冷如风你这头猪!”我实在想不出用别的什么词来骂他。他订做了婚纱,而且只等婚纱一来就立刻举行婚礼,所有的事情这条狐狸猪都早有预谋并且已经隐秘地安排妥当,独独存心将我蒙在鼓里,因为他懒得动用他尊贵的双耳去听我无谓的异议。

    谁要这么早结婚?!当初说过个三五年可是给我自己的,他玩够本了老了不中用了,就要抓我进牢笼陪他,可我才二十一岁半耶,男朋友都还没多交几个呢就要被他绑死一生一世?他的算盘打得也恁如意。

    “女人最麻烦了,今天这个纪念日明天那个纪念日。把相识和结婚塞在同一天,还是个美好的圣诞节,啊哈,我就不信以后我会忘记,省事多多,宝贝你说是不是?”他逗我。

    “是,你是jianian商。”

    他大笑“小狗宝贝,我好像被传染上了狂犬病,也想咬人。”

    竟敢影射我是疯狗“你——猪,唔——”我被他咬住了双唇。

    于是乎猪狗咬成一团。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哪是他哪是我了。

    …

    如风柔情万千地和我分开,下一刻两人不约而同地一侧头,殷承烈正傻呵呵地双手撑着膝盖弯腰站在我们近身之侧,一张脸就像是悬空的大特写,在那一瞬间把我和如风吓得一齐跳起来,我们不约而同地抬头,台阶最高处似训练有素排列着整齐的一堵泥塑人墙,在接触到如风的目光时轰的作鸟兽散,他的视线才往回移,殷承烈已经疾抓起地上的行囊飞奔去追那群鸟兽,跑远了才回头大吼:

    “非洲已经没什么好玩的了!我现在就去南美洲丛林里的鳄鱼嘴边报到!老天好没公理啊!才拍马赶着给他运回了婚纱,反过来却要受这样惨无人道的待遇?呜呜呜!上司者,非人哉!”

    如风拥着我,与我相视而笑。

    “我要一束特别特别大的百合。”女儿要出嫁了。

    “我买。”他好好先生的样子。

    “还要一份特别特别好的礼物。”有一位女人,不是我母亲却始终如同我母亲。

    “我送。”

    “还有——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我意犹未尽地偎紧他,只有在他怀内才真正感觉光明和无所畏惧。

    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又到了,时间的循环往复是否正寓意着人生的永无止境,只有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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