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妖媚_第二章偷香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章偷香 (第3/4页)

    他清楚感觉,小腹之下,起了变化。

    是今晚的酒吗?他的酒量好,一坛酒不在话下。酒一坛可温六壶。今晚与老爹三人,也不过饮下两壶温酒。饶是两壶酒他一人喝下,也不应如此!

    倒像饮下的是“冲酒”

    “冲菜”冲鼻“冲酒”冲心。据说饮下“冲酒”能教人春情荡漾,冲冲不能克制。他听过,可没喝过。

    “冲酒”是加了春药的酒。谁会在酒中下“春”?薄云天忍不住笑了。

    如果一个男人想诱拐女人,或女人想勾引男人“冲酒”可能是方法之一,吃进对方肚腹,很快血脉翻涌,触动春心,春情于焉爆开…

    啊!薄云天脸红心跳,暗骂自己,想歪了。

    又不能不想,热气不停住下窜,腹下热胀难过,却又无处宣泄。他暗自庆幸,幸亏发作得晚,若是玉儿父女尚在屋里,他岂不要按住下腹,丑态百出!

    他突地啊了一声,莫非玉儿的缘故?酒不醉人,是玉儿令他醉。醇酒加美人,才点燃心火,是心动而后血热,而后冲动,跟“冲酒”什么相干?

    迫切想起玉儿来。

    今夜他父女寻来,令他惊喜交集,似此俊秀女子,能够结识本属万幸,怎奈今夜过去,明日破晓彼此又要各奔东西,心中又岂能割舍得下?

    突然想到张海容所言,说他什么“桃花临身”意念及此,只觉燥热更甚。

    叩叩叩。有人轻轻叩门。

    薄云天开门的刹那,一颗心差点跃出来。

    外面站的竟是——

    “玉儿?”

    玉儿风情楚楚站着,头发微乱,眼中含情带怯,唇畔似有若无笑意,薄云天表面沉稳,心内却已波涛汹涌,他冲动想冲前抱紧她。

    “我有话与薄公子说。”

    薄云天啊的一声,说:“快进来!”情不自禁向前拉她,玉儿慌忙缩手回来,说:“爹喝酒误事,忘了与薄公子谈正事。”

    薄云天讶异:“什么正事?”

    “爹怕遇匪类,想与薄公子结伴同行。”

    薄云天脸色一喜,但瞬即皱眉道:“这事只怕…”

    玉儿说:“爹原本要亲自来恳求公子,只因不胜酒力,这才令我前来。”

    薄云天沉吟一下,说:“在下明日与同伴略作商量,再回复姑娘。姑娘是往西南走么?”

    玉儿称是,迟疑望薄云天,问:“莫非我父女与薄公子同行,会给薄公子增添不便么?”

    “这…不是不便,家父身体不适,我二人急急赶路,只怕老爹、姑娘受不了。姑娘放心,此地是马帮地界,姑娘即使不与我二人同行,在下稍作安排,路上绝不教老爹、姑娘受任何惊扰。”

    玉儿闷闷看薄云天,淡淡道:“既如此,多谢公子了。”

    忽见玉儿泪光一闪,薄云天心中一动,温柔问:“姑娘有何委屈?”

    玉儿眼帘一垂,说:“明日不敢再打扰公子,就此作别。”

    薄云天闻言着急,冲动拉住她手道:“姑娘不要走!”

    “夜深了,打扰了。”

    她果真转身就要离去,薄云天自背后猛地揽住她双肩,声音刹那间哑了:“不许姑娘走!”

    玉儿挣扎一下,惊道:“公子做什么?”

    两人如此贴近,他可以闻到她身上体香,头上发香,薄云天扳转她身子,玉儿窘道:“公子不嫌轻狂么?”说着,将他的手拨掉。

    薄云天无措站着,深深望她,说:“在下昨夜初见姑娘,心中难忘,此刻姑娘要走,在下心里着急,怕从此一别,再无相见之日,在下失礼,姑娘原谅。”

    玉儿先是皱眉,继而轻叹:“你我萍水相逢,原本就要各分东西,更何况——”她再叹:“玉儿作别公子,心里也很难过。”

    看她粉颈低垂,似窘还羞,薄云天动情道:“听你言语,在下心里更难割舍,在下…”

    她转身欲走,薄云天急拉她粉臂,说:“在下有千言万语,说与姑娘,姑娘可否稍待片刻?”

    玉儿迟疑一下,道:“你有什么话?快说吧,我要回屋里去了。”

    薄云天痴痴望她,灯光朦胧,玉儿俏丽的脸蛋,看着益发俊秀,薄云天情不自禁道:“姑娘风情楚楚,令在下越看越爱。”

    玉儿一睨他,似笑非笑轻斥:“公子是马帮少爷,将来要接掌马帮,怎地说话可如此轻狂?”

    “去他的马帮,在下宁做狼荡的游子,与姑娘双宿双飞!”话说出口,自己也吃了一惊,为何如此狂狼?莫非自己醉了,管不住舌头?玉儿听了,只怕不欢…

    果然玉儿一噘嘴,说:“公子酒话连篇,我要走了!”

    薄云天着急,口不择言道:“在下酒话连篇,这得怪姑娘!”

    “为何怪我?”

    “姑娘今夜为我斟酒,楚楚动人,在下惑于姑娘美色,多饮了几杯,以致情不自禁。”

    玉儿盯住他,微有悻色:“公子有失庄重,令人失望!”

    “玉儿!”

    “玉儿看公子风度翩翩,对公子原本十分仰慕,公子酒后失言,令玉儿惊奇。”

    薄云天微笑瞅她:“如此说来,姑娘对在下印象还不差罗?”

    “公子清醒之时,令人又敬又爱,此刻,公子酒后,令人爱恨交加。”

    话中有情,令他胆气更壮,薄云天眼眸灼灼,身体微向前倾,柔声说:“为何爱恨交加?莫非在下酒后有可爱之处,亦有可恨之处?”

    “公子酒后,风度依然翩翩,只是言谈举止有失庄重,令人又爱又恨。”

    她脸上微嗔,言语饱含挑逗,薄云天微笑道:“男女授受不亲,姑娘夤夜来访是又敬又爱?还是爱恨交加?”

    “你…”薄云天脸色一正,说:“原谅在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