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断肠刀_第十六章力诛五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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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力诛五鬼 (第7/8页)

谁摘去的?魂都吓飞了,哪里还敢回头查看?近似麻木的神经,仅仅听到两声惊呼:

    “怎会是他?”公孙启去摘金衣人面纱,发觉竟是范凤阳,不由一怔,脚躇没再出手。黑衣怪人更是悲痛、愤怒,感触万千!两个人眼睁睁地看着范凤阳亡命般地纵上桥头,消失踪影,似是谁都没有想到该捉人!

    绕过蝎子岭,便长寿镇。印记参场在镇外,也有一个中间站。公孙启和黑衣怪人到达长寿站,已是辰末光景。从站门到官道,还有一截路,两个站丁正在清除路上的积雪,发现公孙启和黑衣怪人转入小路,不由停止工作,奇诧地望着他们。

    等到临近,其中一人说道:

    “这条路,是我们站上自己开出来的,你们走错了。”公孙启道:

    “没走错,我们就是到站上来的,你们场主到了没有?”那人殷情说道:

    “您大概是公孙公子喽,小的李六,我们场主已经过去了。”另外那个始终没有吭声的站丁,忽然接口喝道:

    “谁说场主过去了,我怎没看见?”这人名叫张厚,长像甚是憨厚。李六道:

    “场主过去的时候,你还在睡大觉,怎么会知道。”张厚道:

    “放屁,哪一天我不比你起得早?”李六道:

    “不信去问管事。”张厚道:

    “当然要问,别听他胡说,跟我去见管事。”后边的话,是对公孙启说的,坦率直爽,也不大注意礼貌小节。管事刘德,听到吵闹,出来查看,发现公孙启和黑衣怪人,立刻赶了过来,咤问李六张厚,把公孙启迎了进去,准备酒饭,招待甚是周到。

    闻谈中,旧事重提,公孙启又再追问印天蓝的行踪。刘德的说法,也和李六一致,说印天蓝是前夜四更到的,身上有伤,行色匆匆,略微吃了一点东西,天没亮就走了。临行留下话,公孙启一到,便即速赶往长白。公孙启见他没有提到晓梅,不由暗自心惊,也没再问,吃过东西,立即就走。

    刘德倒是很会伺侯人,见他们没马,就从站中现有的马挑选了两匹,供他们代步。上了官道,黑衣怪人禁不住问道:

    “公孙兄,刘德言辞闪烁,未必靠得住,还有令弟也没消息,我们现在似乎不该走。”公孙启道:

    “我想走比不走好一点。”黑衣怪人未能立即会意,诧问道:

    “为什么?”公孙启道:

    “刘德虽是印家老人,范凤阳却是印天蓝丈夫,范凤阳阴谋作祟,直待揭开面纱我们才知道,刘德何从得知内情,又怎敢不听他的话?自偷开金矿到现在,已将十年,在范凤阳处心积虑之下,巧语花言,威胁利诱,不仅刘德,印家所有场站的人,怕都有了问题。这是说印天蓝也被蒙在鼓里,尚不知情,情形是这样的。但印天蓝是否真不知情?必须等到见了舍弟之后,才能洞明真相。我们不走,刘德必更加提防,问题…”

    黑衣怪人已知其意,接口道:

    “公孙兄的意思,是明着走,暗中回去?”公孙启道:

    “除了这样,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黑衣怪人似对印天蓝知之甚深,但因目前情况,愈演愈为复杂,故不愿代她申辩。

    官道两旁,不时可见农户,三五聚居,守望相助。不久之后,两骑人马,使岔入一条小道,失去了踪影。

    关兆祥带着站丁,到达长寿站,天已黑了很久。继蹄踏地声,惊动了刘德,亲自赶了出去,见是关兆祥,诧问道:

    “冰天雪地,你小子跑来干什么?”关兆祥道:

    “给三叔来拜早年。”刘德笑骂道:

    “妈巴子的,离过年还有七八天,拜的什么早年,到底是干什么来的?”关兆祥道:

    “等我拴好了马,到屋里再说成不?”刘德道:

    “到我这里来,还用你自己拴马,交给他们,进屋陪三叔喝几杯去。”张厚过来要接马。关兆祥道:

    “这是一匹烈马,刚调教好,认生,还是我自己拴的稳靠,三叔先请回屋,我拴好马就来。”牵着马走向马厩。张厚却把站丁的马掇了过去,刘德自顾自地回屋了。

    关兆祥自己拴马是借口,实际是看马厩里,有没有红云?如果有,骑马的人还没有走,他这趟便是大功一件。到了马厩,一面拴马,一面查看,哪有红云的踪影,十分失望,转念一想,也许拴在别处,不由问道:

    “张厚,场主的马怎没拴在这里?”彼此常来常往,知道张厚老实,故出言诈问。张厚道:

    “场主没来,马怎会来?”关兆祥道:

    “场主把马借给人了。就这一两天准来,你…”张厚道:

    “今天倒是来了两个人,可没骑马。”关兆祥诧道:

    “两个,是什么人?”张厚道:

    “都是场主的朋友,一个姓公孙…”关兆祥截口问道:

    “公孙公子是不是还在站里?”张厚道:

    “给刘管事骗走了,去了参场。”关兆祥怕耽搁太久,刘管事会起疑,忙道:

    “先别睡觉,等会我去找你。”匆匆拴好马匹,一直去了管事房。现成的冻鸡蜡rou,刘德已经准备好,宾主二人入座,便开怀畅饮起来。酒过三巡,刘德再次问道:

    “大年底下,没有急事,你不会赶着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事件?”关兆祥慢慢地呷了一口酒,已经想好了说辞,道:

    “场主给人打伤了…”他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不再往下说,暗中观察刘德的反应。刘德听了,似极震惊,脸色也变了道:

    “是谁下的手,场主现在何处?”关兆祥道:

    “是范凤阳派人暗算的…”刘德接口斥道:

    “这样大的事情,没凭没据,你可不要胡说。”关兆祥道:

    “胡说,爹跟我都差点被人给宰了,怎会是胡说。”刘德惊问道:

    “小两口感情一向很融合,这事很难教人相信,你把经过情形详细说给我听。”关兆祥遂把经过,扼要说了出来,固有张厚先入之见,故把晓梅印天蓝的行踪隐去。最后结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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