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天下_第7mdash;mdas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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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mdash;mdash; (第4/5页)

只是后来他的手指开始探入嫩道涂抹,我便如临大敌般蜷紧脚趾,手死死抠住床板不放,他倒是一脸正经:“放松一点,放松一点,夹到我了,啊,出不来了…”

    结果我更加紧张,抵死叫道:“走开,走开,不疼了!你不要弄了!”

    好容易四阿哥收了手,我急忙并腿把衣衫下摆收好,不曾想这衫子本来偏大,身倾得太深,上半身遮盖竟整个垮落下来。

    我自己衣物都被他撕扯坏了,一时间上身并无遮拦,连红痕均被他一览无余,忙一手掩胸一手拉衣往床里躲。

    四阿哥看在眼里,随手抛了玉瓶,一把攫过我来,仰面按倒在榻上,不管不顾地吻了下来。

    我紧闭牙关抵抗,无奈他的手包住我一双小乳,发疯一般的揉搓,他guntang的掌心逼得我扭着身子要躲,气息尽了,张口呼吸,便被他的舌头侵入口中,添噬着我的上颚和牙龈,连舌下隐秘的柔软也不放过。

    我胡乱挡开他的手,不当心又抓到他的伤处,他低“嘶”一声,强硬地一手扣住我的下颚,令我看着他。

    他的眼里有异样一闪而过,手在下面一阵动作,解开了他和我之间的束缚,又很快用膝盖顶开我双腿,回手垫高我的腰臀,将他的炽热对上我双腿之间尚存凉意的地方,略磨了一磨,便要刺入。

    我吓得发出半声哭音,却又迅速抬手,将手背覆在眼帘上,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泪水流出。

    但耳边只听他急速地喘了几口气,意料中的可怕并没有马上发生。又过了一会儿,他竟极温柔地拉开我的手,柔声道:“不哭了,乖…”

    我颤抖着忍住抽泣。

    他慢慢从我身上下来,自后侧抱住我,直到我停止哽噎。

    但他小腹下的硬挺仍未消失,因此当他掠开我的发含吻我的耳垂时,我的身子又绷得很紧。

    他意识到这个,稍稍退开一些,不再那么紧贴我,但这张床榻本来是给一个人设计的,宽裕空间不多。

    我和他都出了汗,彼此身上都有对方的汗水,分不清谁是谁的。

    烛蕊没人剪过,映在墙上的火苗越来越长,却不够亮了。的

    四阿哥的声音有些发闷:“安心睡吧,今晚我不会再碰你。”停一停,又道“当初你若肯求我一声,或许是另一个局面。”

    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我来到古代是因为年玉莹的坠马,因问:“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他深吸口气,缓缓道:“有我在,你不会有事。不过——你若敢自裁,我必把白家和年家抄光九族!”

    他这末一句话语气颇为阴狠。

    可惜我不是年玉莹,我的九族在三百年后,他白狠了。

    热的时候容易犯困,何况我今天几经折腾,早已不堪承受。

    朦胧睡去之前,我记得我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白家还有亲戚吗?”

    他好像有回答我,但我醒来之后对那个答案完全没有记忆。

    第九章

    第二天我到快中午才起身,醒来时,人已经在自己房里,身上盖着薄毯,这季节的内衣,基本还是每日更换,每天早上由浆洗房水mama们负责洗涤送来,我贪睡,往往一次多拿几套洗好的放在房里替换,但都在箱子里,不像今天一睁开眼,枕头旁边就整齐放好一叠干净衣服,只一件杏子红肚兜已经有人给我围好穿在身上。

    回手摸摸身上,到处皮肤都很干爽洁净,是有人给我擦过身的,那么昨晚的梦不是假的了。

    我悉悉娑娑将衣裤鞋袜穿好,又自取了一顶新的蓝缎子便帽束发戴正,这才开门出去。

    外头院子里太阳挺烈,刺得我眼睛发麻,正揉着,那头戴铎带着小苏拉拎着食盒过来,见了我,笑道:“二小姐起了?该饿了吧?先吃饭吧,主子交待,二小姐昨儿过节玩累了,今日只管在屋里歇歇,不用做事。”

    我一听便气不打一处来,我玩累了?是给你家主子玩儿我了!

    戴铎指挥小苏拉进屋打开食盒,取出菜肴米饭一一摆放好,都还香腾腾、热乎乎的,又满面堆笑道:“昨儿四爷回来得早,亲自督促我们布了这满院子的花灯,说晚上二小姐回来一起过节,我一听,忙带人赶出去接你,谁知到了致美楼一问,你跟十三爷先走了,我看小红马还在,就只好在那等着——晚上看着花灯还不错吧?”

    “哦,戴总管接我回来时怎么没说四阿哥已经回府了?”我接过小苏拉递给我的湘妃竹镶银筷搁在小碗上,先分了他一碟苏叶饽饽拿出去吃。

    戴铎一愣:“我有说呀,你没听见?见上面儿我头一件就说了这事。”他又报出一个长随的名字,说我不信可以问。

    我想了想,那时我正有心事,是有可能没听到,也懒得跟戴铎扯皮,因勉强笑道:“戴总管吃了吗?”

    戴铎道:“四爷叫誊的折子刚清理完,等下过去再理一遍,这就要去吃了。”

    “哦,那我就先偏了,你忙?”

    戴铎听出我送客意思,眨了眨眼皮子,看我已经坐在桌旁,才忍不住道:“四爷又去了毓庆宫,晚上还有应酬,必要迟回的,二小姐尽管放心安置。”

    我听他一路把话说的客气中带着不伦不类不阴不阳,多少起了疑心,想说什么,又忍了,只道:“在这儿的都是奴才,各守各的本分罢了,主子在与不在,也都一样,戴总管你说是吗?”

    “那是。”戴铎不知怎么冒起汗来,脑门上油光光一片,却还不走,看着我道:“四爷让把花灯全收在一间屋子里了,二小姐可要看看?”

    我刚挟筷菜,还没送进口,心里一烦,随口道:“不看。荷花灯什么的分给小苏拉他们拿去玩吧!”

    戴铎还没说话,小苏拉连扑带跑从外头进来,急摇手道:“不行不行,过了中元节,再拿荷花灯回家玩,我妈要打屁股的!”

    戴铎作势赶着小苏拉要打,小苏拉忽然哭鼻子道:“戴大爷,鬼节用过的灯不能叫我拿呀!”

    我看的傻了眼,忽然想起昨日和十三阿哥在路上遇见小孩唱的歌:莲花灯,莲花灯,今日点了明日扔。

    敢情七月十五中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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