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天下_第64mdash;mdas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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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mdash;mdash (第2/8页)

励性地将手插入我的发,逗小猫似的抚捏着我的后颈。

    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感到什么无法忍受的气味,就依样上上下下多添了几回,连蘑菇头也没放过,感觉差不多了,又张开嘴,想把蘑菇头含在嘴里。

    谁知我已经尽量张开嘴了,才只达到蘑菇头直径的三分之二而已。

    ——怎么会这么大啊?怪不得每次他一进我的身子我就疼得要哭呢。

    其实嘴巴再张大一点也可以,不过牙齿就可能会碰到他,我把手撑在他的膝上,直起上身为难地看看他,他的手滑到我背后,往他的方向用力带过去,我敏感的乳尖早就娇挺起来,忽然隔着一层丝绸摩擦上他yingying的棒棒,一阵异样的刺激立时从小腹部位过电般涌上来。

    而他的手指就像弹琴一样,几下挑弄,将我的小衣系带解开剥去,令我完全赤裸在他面前。

    我任他把玩了片刻,然后将侧发掠到耳后,慢慢垂首把大蘑菇含住,嘴唇被撑开了,用不上力,只有舌头盖住了蘑菇头的一侧,并且很快就湿润了。

    他发出满意的低喘声,双手捧住我的头,开始动他的腰部,以便更深入我的嘴里。

    他的节奏渐渐加快了一些,我忽然有很恶心想吐的感觉,嘴巴也酸酸的,觉得他是故意欺负我,心里就委屈起来,眼泪也要呛出来了。

    这时他却把我拉起来,亲亲我:“好了…”

    然后紧紧抱住我:“我答应了你不碰其他女人,就一定不碰,现在可不是我做不到,是你自己信不过我…”

    他一面说,一面亲吻着我的嘴唇、耳珠、耳背、颈部、rufang,并且格外在某处手嘴并用,多停留了一会儿。

    做到这个地步,我自己都觉得很渴很想要,就别说他了。

    按他平日的作风,若非当真怜惜我,绝难忍耐至此,我听出他说话声都暗哑了,因勉力细语:“等一下四爷要出身的时候,千万提早告诉我,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也不等他答话,我将旁边几上温着的一壶香片茶倒了半杯出来,热热的含了一口,滑下他的身,重新跪好,将他如铁的性器吸入嘴中,这次双唇总算能围绕到蘑菇头向外一点的沟部。

    为免嘴巴发酸,我只把头来回绕圈,棒棒的顶部便在我口中左右翻转,可是那实在太大,触及到了口腔内壁不同的部位,我忍不住发出湿润的啧啧声,类似于嘴唇被堵住时的呻吟,但比那更销魂,因为主动权都在我手上。

    而每当我抬起眼看到他舒服的表情,我就升起一种成就感:这下还不叫他尝尝本恶霸反jianian大计的厉害!

    坚持了片刻,我把口中的水吐掉,张开嘴巴,尽量吸入空气,吮入蘑菇头,继续张开嘴,缓缓呼出空气,同时慢慢将嘴尽可能套至棒棒底部,我倒不是特别这么做,只是方才缺氧太多了,需要补充一下,却意外发现吸气时的一冷加上呼气时的一热,使得他明显兴奋肿大,我有些受不住,舌始终覆在蘑菇头膨起的边缘,没法怎么移动了,只好不断地来回添吸轻击这里。

    然后我听到他的喉中开始发出极其性感的声音,就一边做一边扬起眼看他。

    我的双唇紧紧绕住他的肿大,轻轻用舌尖挑动着顶端,他伸手过来按着我的头,然后他稍微挪动臀部,尽可能前伸。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敏锐地感到一两滴咸味,想要后撤,他却不放手,一下往前顶到了我的喉部深处,我难受地闭起了眼睛,他又猛地退了出去,激烈喷射在我的脸上、胸前。

    我脑子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回暖室,一起洗了身子。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酒劲真的没有完全过去,他把我放到床上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早上醒过来,四阿哥已经不在身边,我赖了一会儿床,才起来洗漱。

    听到我走动脚步,外面两名小丫环端盘进来,在外间食案上摆了一碟rou馅和冰糖脂油馅的水晶包子、螺丝转等早点,又盛了一碗晶莹深红的大麦粥出来,我尝了一口,汤稠粥细,热甜可口,暖彻全身,便先喝了小半碗,再走过妆台对镜梳头。

    我一贯不喜人在身边服侍,两名小丫头退出门,不一会儿,听到靴声囊囊由远及近过来,我眼角描见掀帘处露出青素缎绿沿条薄底官靴,便知是四阿哥到了。

    他进来之后,在食案旁停住,端起我刚才喝剩的那半碗红粥,尝了两口,掉头看向我。

    昨晚那般赤身嬉戏,我也不觉什么,此刻大家都是衣冠整齐,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磨蹭着不肯走过去。

    四阿哥拉开椅子坐了,一拍膝头,我在他膝上坐下,他同我贴面温存了一番,柔声道:“昨晚睡得好么?”

    想起昨晚情形,我脸上一阵发烫,双手圈着他的颈子,只不说话。

    他看住我,微微笑了笑,用手指慢慢抚着我的唇瓣,过了一会儿才接道:“宫里传话出来,明儿起,你就搬到宫里去住,仍旧当着每日御前行走的侍卫差事。”

    见我不解,他又道:“封王的事一个月之内就会正式下诏,从现在起,最多等上半年,我就要娶你进门。论起来,你是宫里收养的格格,我迎娶你也得有个地儿,总不能直接在本府里把你从怡性斋挪个院儿就算完了?”

    我问:“皇上不是赐了我随园么?住宫里,要住哪儿呢?”

    四阿哥不肯正面回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每晚需按时服药的事,我已在御药房做好安排,有什么问题,你直接找院史刘胜芳即可。”

    刘胜芳是康熙从南方带回来的大夫,最近很得圣眷,我素日也常见的,并不陌生,闻言便轻轻点了点头。

    我兴致不高,他就调戏我:“怎么,舍不得我么?你放心,只要这半年一过,我一定加倍疼你——”

    我捶他:“哪个要你疼…唔…”他手上一紧,揽过我的腰,深深堵住我的嘴,直到我顺从了他,他才放开:“不是我疼你,你今天还想爬得起身么?”

    我也知道他一向很能锁住精关,从不轻易出身,昨晚要不是他有心放水,我哪有可能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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