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魂山之誓_七世事无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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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世事无常 (第3/4页)

才知道差堪有了一线生机;那小兄弟用的办法也很简单,他私下搞进了一只钢锯、一包蒙汗药,钢锯由我自行锯开枷锁门栅,而蒙汗药则由他们四个守卫一齐服食,之所以这样做,乃打谱在事发之后,来个死不认帐…当天晚上,我等他们四个通通晕睡过去,立即展开逃狱行动,老天怜见,也终于让我逃了出来!”

    阮汉三急问:

    “既然人已逃了出来,这身伤又是怎么弄的?莫非‘大龙会’尚派了追兵?”

    卓望祖哑着声道:

    “正是派了追兵,除了刑堂四名‘先斩手’中的两名之外,另尚有三名把头,他们分成五组,各率九员兄弟,分乘快马,在每个可能的出入路线设伏截杀于我,三天三夜了,我已经和他们遭遇过四次,四次下来,各有损伤,我,也就变成眼前这个模样…”

    徐铁军笑道:

    “适才和我们打上照面,你大概很吃了一惊吧?”

    卓望祖窘迫地道:

    “老实说,我已不止是吃了一惊而已,当时的第一个念头,就感叹自己怎么这般命苦?刚离虎口,又陷狼群,我还以为笃定完蛋了呢…”

    徐铁军笑呵呵地道:

    “所以说世事无常啊,没有任何一种形势的发展是可以骤下定论的!”

    卓望祖若有所思地道:

    “在我出事之前,听说各位已与‘大龙会’方面约见于‘黑风岩’,怎的却又来到此处?莫不成‘黑风岩’之约有了什么变化?”

    阮汉三嘿嘿笑道:

    “变化当然是有了变化,不过变化到一个什么程度,如今尚不知道,卓朋友,只等我们转头回去,就晓得乐子有多大了!”

    卓望祖惊疑不定地道:

    “难道说,其中另有诡谋?”

    靳百器微带揶揄地道:

    “到底还是‘大龙会’出身,卓朋友开口之余,用词遣句仍然偏到贵组合,值得惋惜的是,虽然此心向明月,却奈明月照沟渠!”

    连忙拱手致歉,卓望祖笑得一片惨白:

    “习惯成自然而已,决非有心有意,二当家千祈恕过才是…”

    靳百器道:

    “说笑罢了,卓朋友何须当真?”

    忽然,卓望祖目光游移,逐次掠过靳百器等四个人的脸庞,带几分迷惑的问道:

    “二当家,各位不去‘黑风岩’践约,内情何在,我当然不敢深问,只不过各位现下驻足之处,已是‘大龙会’势力范围之内,此去‘栖凤坡’,不足五十里,各位倒要小心才好!”靳百器道:

    “不瞒你说,我们原本就是要去‘栖凤坡’‘大龙会’的垛子窑闯关救人的!”

    一怔之后,卓望祖迟疑地问:

    “闯关救人?却不知各位待救何人?”

    靳百器道:

    “我们当家的夫人——庄婕,难道你不晓得她被‘大龙会’掳去的事?”

    长长的“哦”了一声,卓望祖的表情有些怪异,他双眉紧皱,极为谨慎地道:

    “二当家,不知能不能请问一句,呃,是哪一位的主意要去搭救耿夫人?”

    靳百器愕然道:

    “这还用说,当然是我们大伙一致的想法,破了帮口,殉了龙头,莫不成连龙头夫人的生死都不管啦?但得一口气在,救人自为当务之急,这乃是一桩无须多做解释的事!”

    卓望祖陪着笑道:

    “二当家万勿见怪,我这样说,自有道理,先时,我还以为是耿夫人主动向各位传出候援的信息…”

    靳百器凝重地道:

    “我嫂子曾否主动发出候援的信息,根本无关紧要,因为在情在理,她一定十分期盼我们前往搭救于她,卓朋友有此一说,想是别具见地了?”

    干咳两声,卓望祖面带难色,欲言又止:

    “有些事情,呃,二当家,并不似表面上看来那么单纯、那般顺理成章…”

    靳百器缓缓地道:

    “卓朋友,希望你实话实说,告诉我们你藏在肚子里的真话!”

    舐舐嘴唇,卓望祖艰辛地道:

    “话,刚才这位兄台已经讲过了,世事无常,没有任何一种形势的发展,是可以骤下论的,就以耿夫人的情况而言,也附合这个原则…”

    靳百器的呼吸开始急促了,他的两眼寒光森森,眼角斜吊,脸上的肌rou因为绷得太紧而使粗糙的纹褶扩张;同时,苟子豪、阮汉三、徐铁军三个也感觉到气氛的逆变中透着窒息般的压力,他们的心都在扭绞、在颤抖,他们知道,从卓望祖口中,或许就要吐露出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消息来-一

    卓望祖看着各人的神色,亦不由惶恐了,他呐呐地道:

    “我有言在先…各位兄台,我只是叙述一桩我所知道的事情,至于,呃,至于其真确性、肯定性有多少,我可不能负责…”

    靳百器沉重地道:

    “只要你的述说没有掺假,卓朋友,我们不会使你承担任何责任!”

    深深吸一口气,卓望祖小心翼翼地道:

    “第一,耿夫人有一幢精舍,坐落在堂口最为隐密的西侧院里,每天十二个时辰间都有人负责守卫,带班的班头,全由刑堂或把头群中指派,我本人就当值过十余次之多!”

    靳百器道:

    “这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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