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老虎狗_第十一章魔鬼帮广招人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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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魔鬼帮广招人手 (第2/7页)

秀发,又取出一副精巧的薄膜面具戴上,然后再戴上那顶帽子,出店而去。

    那年轻人在面前放下一锭银子,转身高大个儿道:“这里刚才有无发生什么事?”

    高大个儿哈腰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年轻人道:“有人来过吗?”

    高大个儿道:“来过几名外路酒客。”

    年轻人道:“这些人长成什各样子?”

    高大个儿道:“我没有留意。”

    年轻人道:“他们说了什么没有?”

    高大个儿道:“没有!”

    年轻人满意地点点头道:“这番话你最好反覆温习几遍,它可说是人这家伙的长生诀,你记得愈熟,便活得愈久!” 沈贤安排好劳福诸人练武之事,便易容来到镇甸。

    短短一个多月没有好好的来过镇甸(上回只是匆匆买了易容器材)沈贤立即发现增加不少的店面及陌生人。

    “哇cao!‘大家乐’这种赌博的魅力真不小,居然使每家的生意鸣盛,财源滚滚,笑歪了嘴哩!”

    他信步迈到了热闹的纷纷的城隍庙前。

    城隍庙前右侧有一个炸春卷的担子。

    他慢慢走过去,要了两个春卷。

    这个小贩炸的春卷味道相当不错,他吃光后,又要了一份,唯一遗憾的事,是没有坐的地方,他必须站着吃,而他最不习惯的,便是站着吃东西。

    他四下张望,想找个坐的地方。

    结果,他坐的地方没有找到,却在无意中碰上了一双惺松的眼光。

    在庙前石狮子的后面,坐着一灰衣老人,这老人看上去大约六十来岁,一件棉袍已经穿得又旧又脏,两支衣袖全是闪闪油光。

    他大概在打瞌睡时,忽然闻着了油炸春卷的香味,才忍不住朝这边望过来,但可能由于身上不方便,他只向春卷担溜了一眼,便又掉转面孔,望去别的地方。

    沈贤原以为这老人是坐在那里晒太阳,但他马上就发觉他猜错了。

    原来在老人身前地面上,还铺着一条草席,草席上端端正正的排放着三顶半新不旧的帽子。

    一种边沿微微向上卷起的小毡帽。

    “哇cao!一个人会戴三顶帽子吗?

    当然不会!

    可见这三顶帽子是摆在那里,待价布沽。

    沈贤心里不禁油然生出一股怜悯之感。

    这三顶帽子,就是全部卖出去,也值不了几个大钱,别说养家沾口了,单是一个人的生计,如果只靠这点生意,显然都难以维持。

    沈贤忍不住伸手在脑后摸了一把。

    他如今仍是一身车夫装束,为行动方便计,他这一身装束,迟早总要更换,说不定他正需要这样一顶帽子,他何不过去买它一顶下来呢?

    因此,他匆匆吃完春卷,向那老人坐处走去。

    走到老人摊前,他俯下腰随意拿起其小一顶,试戴了一下,觉得还合适,于是便向老人含笑问道:“这顶帽子多少钱?”

    那老人没有马上回答他,先将他上上下下详细打量了几眼,这才注视着他反问道:“是谁介绍你来的?”

    沈贤闻言微微一愕,不过很快的他便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哇cao!有够巧合,居然一搭即上!”

    底下他应该怎么回答呢?如果他有时间想,也许想上一整天,他也无法想出一句适切的话来回答,所以他只好不假思索的低低的答了一句:“花花太岁花宗祝!”

    这是他临时唯一能够想到的一个人名,他只希望对方问的是一种特定的切口,同时希望刘方听说过“花花太岁花宗祝”这个人。

    还好,只见那老人居然显得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拿一顶去吧!记住准备五百两银票,最好是财神钱庄,今晚天黑以后,老李酒客取齐。”

    沈贤不敢多作逗留,拿起那顶帽子,转身便往庙外走来。

    他先去城中财神银庄打了一张五百两的庄票。

    然后就在那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老李酒店的附近,找了一家小客栈,要了—个房间,盖起被子,蒙头大睡。

    天黑了,栈中伙计依言将他喊醒,他结了店帐,便走出小客栈向只隔一条街的老李酒店走去。

    他抵达时店中已经坐了五名酒客,这五名酒客,人人都戴着一顶和他相同的帽子,看来实在滑稽之至。

    他在店中仅一副空座头下之后,店中那个跑腿伙计没有等他,便替他送上一大壶两碟小菜。

    他在桌上放下一块二两多重的银锭子,那伙计只好哈腰说了一声谢,便将整块银子塞进荷包,根本没提找零的事。

    “哇cao!好皮厚的伙计!”

    这是他今天的第二次豪举。

    他方才先以五百两银子答买下一顶旧毡帽,如今又为只值几分银子的酒菜付出了二两多银子。

    他本来想伸出手去拿酒壶,但以眼角一扫另外的那五个家伙之后,他的一支手忍不住又放下了。

    这时只见比他早来一步的那五个家伙,全都低垂着面孔,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前的酒菜,谁也没有动过。

    同时,各人都已经取出银票,压在酒壶底下,他只好如法泡制,也将银票取出,压在酒壶下。

    并且与那些家伙采取了同样的坐姿,将帽沿拉得低低的,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如待审之囚犯。

    就在这时候,店门口光线一暗,走进一个人。

    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

    因为这名青年头上也戴着一顶式样完全相同的旧毡帽,沈贤起先尚以为这小子也是花了五百银子,来这里候教的。

    没想到小子一走进店中,便分别收去各人桌上的那张银票,然后大刺刺的往店堂中央一站,背着双手,两眼望天,像是在等待什么一般。

    沈贤大感意外。

    “哇cao!原来幕后主事者,竟是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不过,这样一来,他的兴趣却为之提高不少。

    五百两银子,不是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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