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迟 上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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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

    他们被突然冲出来的人给吓了一跳,男生被一个不认识的女生这样吼,立刻觉得面子有点挂不住“妳算是哪根葱、哪根蒜?敢来教训我?我们的事情要妳插什么手?”

    “哼,劈腿男我见多了,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你还敢吠?”叶心栩瞪着他。

    男生有着几分英俊的脸庞顿时涨得通红“谁让妳多管闲事,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喂,这种男人,妳还要不要?”叶心栩转头问那个在一旁哭的女生。

    女生哽住,愣了愣。

    “妳还在想什么?”叶心栩受不了地翻了翻白眼“这种男人,剁了拿去喂狗,连狗都嫌,妳还考虑?”

    “不要!”女生受了鼓励,再加上男生实在可恶,干脆而爽快地回答:“这种臭男人,我才不要!”

    “赞!”叶心栩朝她比了个拇指。

    “喂,妳这个死女人,要妳多管什么闲事!”被两个女人这么嫌弃,其中一个还是刚刚还哀求他不要分手的女友,蔡毅杰立刻恼羞成怒,不管什么男人不能打女人的说法,直接动手朝叶心栩推去。

    “早等着你了。”叶心栩冷笑着,抬手迎面抓住他袭来的手掌,手肘顺势一折,脚灵巧地勾向蔡毅杰的左腿“啪”地一下,将他摔出去。

    蔡毅杰躺在地上,有几分傻眼,刚刚…是怎么回事?

    叶心栩站在那里,背着光,朝他比了个拇指,往下“差、劲!”一个字、一个字,故意缓慢而清晰地说。

    这下面子、里子都丢光了,怒火熊熊燃烧起来,蔡毅杰按着被摔痛的胸膛,努力撑起身子,扑过去,他一定要揍死这个傲慢的女生!

    身体击打的声音清清楚楚,伴随着痛叫与挑衅的声音,这完全力量悬殊的比试,很快就有了分晓;叶心栩抬腿,将蔡毅杰一脚踹到地上,干净利落地解决了他。

    他瘫在地上,身子蜷起来,全身都是伤,而受伤最严重的,是他最、最宝贝的俊脸,早就肿得像猪头,青一块、紫一片,嘴角还淌着血,眼睛肿得睁不开。

    “妳。”叶心栩朝女生勾了勾手指,点点那个缩在地上只会呻吟的男生“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妳还喜欢他吗?”

    女生看着他那可怕的样子,头摇得比什么都快。

    “很好。”叶心栩拍了拍手掌,欣慰女生终于醒悟过来“下次找男朋友,记得要睁大眼睛看清楚。”

    “谢谢妳。”女孩此时对叶心栩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看她的眼神都变成了闪闪发亮的星星眼。

    叶心栩笑了笑,手臂伸直舒了舒筋骨“真是的,太弱,打得不痛快。”转身,走人。

    这回,躺在地上的男生没被打死也被气死了,怎么会有这么嚣张的女生,打完了还嫌被打的太弱,让她打不爽快。

    “我…咳咳!我要告…妳!”男孩从肿胀的嘴唇间,辛苦地挤出这几个字。

    “你敢告?”他的女友,不,前女友走过去,抬腿在他的小腿骨补上一脚“让你劈,劈死你!”

    啊啊啊,这世上的女人,都反过来了!蔡毅杰痛得紧缩身子,哀嚎不已;那个,她到底是谁啊?这么突然冲出来,给他一顿好打,被打惨了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到底是谁,就算要告,也得让他知道名字先呀…

    叶心栩走回官谨行的身旁,一脸轻松愉快,彷佛她刚刚不是去打架,而只是去散了个步,接着想起来未竟的对话“啊,你刚刚要说什么?”

    “没有。”他收回之前说的话,非常有礼、非常和蔼可亲地笑着“妳想问沈尉迟在哪里对不对?没问题,来来来,我告诉妳,他明天下午四点,一定会去诊所,妳只要去那里,就可以看到他喔!”

    担心她会受伤?开玩笑!想了想刚刚某人的那种快、狠、准,他暗暗叹自己太爱cao心。

    嗯,现在他反而非常期待,叶心栩对上沈尉迟,受伤的那个人,会是谁?

    ◎◎◎

    王勇财从睡眠中突然惊醒过来,莫名地感到身子有些发软,像是被吓醒一般;虽然,这一个礼拜来,他因为受伤,身子除了痛基本上感觉不到其他;可是今天,有点不一样,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让他猛地醒过来一样。

    他慢慢地睁开眼皮,四周的一切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在这里躺了整整七天,除了一个满脸严肃的中年女护士会经常进来检查他的状况外,他再也没有见过其他人;陌生的是,他到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是谁救了他,他被人追杀,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谁知道睁开眼睛,居然还活着。

    即使动不了,但至少他还活着。

    一辈子像老鼠似地躲躲藏藏地活着,但他依然惜命。

    空气中浮动着不一样的气流,对危险很敏感的他,立刻转头,然后,眼眸瞪得大大的,望着那个坐在不远处,静静抽烟的男子。

    活了四十七年,王勇财第一次看到气质这么温润的男子,墨玉一般的眼眸深邃而平静,优雅的嘴唇淡淡地抿着,丰神俊朗,像是书香门第精心培养出来的大家公子。

    他不明白,自己心底那抹叫嚣的不安出自哪里?眼前这位明明那么尔雅出众、柔和无害,他黑暗的生命会与这样的人有交集吗?

    “是…你救…救了我?”困难地开口,将话问出口,声音就像铁锯割过干枯的木头,刺耳而沙哑。

    “看来,他没有说错。”男子将手里的烟按熄在透明的烟灰缸内,那样的动作,他做来却出奇地好看;官谨行虽然话多了些,但医术还是让人满意的,说他今天可以开口说话,果然如他所料。

    “什…么…”说话依然是件费力的事情,他的胸膛重重地起伏。

    男子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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