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萨的娼妓_库格麦斯门萨的娼门萨的娼妓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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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格麦斯门萨的娼门萨的娼妓曲 (第3/4页)

是如鱼得水啊。

    一点儿没错,爱玛和库格麦斯一样快乐。她一直渴望刺激,他向她讲述的关于百老汇生活、开快车、好莱坞及电视明星等等,也让这位法国美人向往不已。

    “再跟我说说O·J·辛普森的事吧。”那天晚上,他们散步经过布尼齐安神甫主持的教堂时,她恳求道。

    “还能怎么说呢?他可真是了不起,创造了所有跑动带球的记录,那动作就甭提了,别人根本碰不到他。”

    “还有奥斯卡奖呢?”爱玛充满憧憬地说“我要能得到一座,死也值了。”

    “你首先要得到提名。”

    “我知道,你解释过了,但是我相信我会演戏。当然,我得上一两节课,也许跟斯特拉斯特伯格学。然后如果找对了经纪人——”

    “再说吧,回头再说吧,我会跟帕斯基讲的。”

    那天晚上,在安全回到帕斯基的公寓后,库格麦斯提出想让爱玛来纽约这个大城市看看。

    “让我想想看,”帕斯基说“也许我能办到,比这更奇怪的都发生过呢。”当然,他们都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更奇怪。

    “见鬼,你一天到晚去哪儿了?”那天晚上回到家里的时间很晚,达芙妮·库格麦斯向丈夫咆哮道“你是不是在哪儿养了个sao货?”

    “对,没错,我就是那种人。”库格麦斯无精打彩地说“我跟莱奥那多·波普金在一起,我们讨论了波兰的社会主义农业。你也知道波普金,他在这方面是怪才一个。”

    “那你最近可是太不正常了,”达芙妮说“神不守舍。别忘了我爸爸的生日,星期六,记住了?”

    “噢,当然,当然。”库格麦斯一边走向浴室一边说。

    “我的全家人都会在那儿,能见到那对双胞胎,还有海米什堂弟。你应该对海米什堂弟更客气一点——他喜欢你。”

    “没错,那对双胞胎。”库格麦斯说着关上了浴室门,也把他妻子的声音关在了门外。他靠在门上深吸一口气。他告诉自己,再过几个小时,他会又到了永镇,去跟他所爱的人在一起。如果一切顺利,这次他会把爱玛带回来。

    第二天下午三点十五分,帕斯基再次施展魔法。库格麦斯出现在爱玛面前,满脸微笑和渴望。他俩和永镇的税务官比内在一起待了几小时,然后就坐上包法利家的马车。他们遵从帕斯基的指示,紧紧抱在一起并闭上眼睛数了十下。他们再次睁开眼睛时,马车正驶到广场酒店的侧门并停了下来,库格麦斯当天已经乐观地在那儿订了个套间。

    “我太喜欢了!跟我想像的完全一样!”爱玛说着在卧室里快乐地打着旋,从窗户检视着这座城市。“那是FAO施瓦茨玩具商店,那是中央公园。雪莉画廊在哪儿?噢,那儿——我看见了,太神圣了。”

    床上放着几个哈斯顿和圣罗兰服装的包装盒,爱玛打开其中一个,拿起一条黑丝绒裤子往她线条完美的身上比。

    “这条家常裤是拉尔夫·劳伦设计的。”库格麦斯说“你看上去容光焕发。过来,亲爱的,来亲一下。”

    “我从来没这样快活过!”爱玛站在镜子前尖叫着“我们上街去吧,我想看《龙套一族》和古根海姆博物馆,还有你挂在嘴边的杰克·尼科尔森,有没有他演的电影正在放?”

    “我怎么也想不通,”斯坦福大学的一位教授说“先是冒出来一个叫库格麦斯的角色,现在她又从书里失踪了。嗯,我想名著的特点就是你可以把它读上一千遍,仍然次次能够读到新东西吧。”

    这对情人过了个愉快之极的周末。库格麦斯告诉达芙妮他要去波士顿参加一个研讨会,星期一才回来。他和爱玛尽情享受每一刻,一起看电影,在唐人街吃饭,在迪斯科舞厅里玩两个钟头,在床上看电视剧。星期天,他们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然后去了曼哈顿的苏豪区,盯着看出入伊琳餐厅的名流。星期天晚上,他们在酒店的套间里品尝鱼子酱,喝香槟酒,一直聊到黎明。到了早晨,他们打的去帕斯基的公寓。在的士上,库格麦斯心想,这真是够忙碌的,但是值得。我不能太频繁带她来这儿,但是偶尔一次是对永镇生活的调剂,令人向往。

    在帕斯基家,爱玛钻进了橱柜,把装着新衣服的盒子整齐地堆在她周围。她情意绵绵地吻着库格麦斯。“下次去我家。”她眨了一下眼睛说。帕斯基在橱柜上敲了三次,但是没动静。

    “唔。”帕斯基抓着头。他又敲了几次,魔法还是不灵。“一定是哪儿出毛病了。”他咕哝着说。

    “帕斯基,你开玩笑!”库格麦斯叫了起来“怎么会不灵了呢?”

    “别急,别急。爱玛,你还在里面吗?”

    “对。”

    帕斯基又敲了几次——这次重了点儿。

    “我还在这儿,帕斯基。”

    “我知道,亲爱的,你坐好。”

    “帕斯基,我们必须把她送回去。”库格麦斯悄声说“我是有妇之夫,再过三个钟头我还要去上课。除了谨慎地来一次外遇,别的我可什么也没想过啊。”

    “我不明白,”帕斯基嘀咕道“这个小把戏可是够灵的呀。”

    可他一筹莫展。“我需要一小段时间,”他对库格麦斯说“要把它拆开看看。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库格麦斯把爱玛塞进一辆的士,又把她带回广场酒店,自己差点儿没来得及去上课。他整天都在打电话,给帕斯基打,也给他的情人打。魔术师告诉他可能还需要几天,才能找到毛病的根子在哪儿。

    “研讨会开得怎么样?”那天晚上达芙妮问他。

    “不错,不错。”他说着想点一根烟,却点着了有过滤嘴的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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